第6部分(第2/4 頁)
自己的作品後,我轉身向陳斯和忙著收拾的背影道謝:”陳大哥,真是謝謝你的幫忙了,真不好意思麻煩你陪我們一大早起來準備。”
“沒什麼,映喜妳都要走了,我本來就打定主意要看著妳送妳走的。”
聽他這麼一說,本來一直沒注意到的離愁也浮上我的心頭,”陳大哥,我本來也想好好跟你道別的,相處這麼長的時間了,你一直對我很好…”
陳斯和轉過身摸了摸我的頭,笑著說:”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妳不是一直想要回家?那就勇敢去找回家的路,只要我們兩不相忘,以後總有再相見的一天。”
我的眼角泛出了淚光,想到天下之大,不知何時能再相見,便衝動地抓住陳斯和胸前的衣襟,把頭緊緊地埋在他懷裡,想要好好記住他。陳斯和垂下頭來抵著我的頭頂,微微地嘆了一口氣,安慰似地拍拍我的背,離別的愁緒像絲線般,纏繞著現在的我們。
“快一點,映喜,我們得趕在我娘還在山上禮佛完前離開,要是我被我娘抓到的話,我會被我娘打成四塊的。”邵逸煙喳喳呼呼地叫著我,那隻黃色猴子…
陳斯和推開了我,盯著我的眼睛,低低地說了聲保重,我重重地點著頭,握著他的手說:”你也保重。”此去一別,也許永不相見,強忍著淚水,我揮手道別了這個給過我如家人般溫暖,也是我此生最重要的人之一的人。
我跟邵逸煙兩人匆匆走著,很快地便來到了關口。
因為邵逸煙的娘特別請城門的官兵們注意做女子打扮但卻異常如男子般瘦小的人,這不就是在說我嗎?因此為了不節外生枝,我同邵逸煙均作男兒家打扮,看起來就像一對兄弟,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他是兄,我是弟。
走到城門,我們解釋為去投靠京裡親戚的兄弟一對,衛兵們有點狐疑地看著我們,”怎麼就你們兩單獨上路,這樣很危險的。”我掐了邵逸煙一把,他立刻低頭做嗚咽狀,抽抽噎噎地道:”我們窮人家的男兒哪能這麼嬌弱,雙親早死,家裡就我們兄弟兩人相依為命,好不容易打聽到有親戚在京裡做生意,咱兄弟抱著一絲希望才走上這條路的。”說完還悄悄掐了我一把,我也立刻低頭哭哭啼啼地發出嗚嗚聲。
這衛兵好像煩了兩男人的哭啼聲,嘴裡沒好氣地:”好了好了別哭了,看你們可憐我就趕快讓你們過吧,別在這兒吵人,快走快走。”咱兄弟倆當然是道謝不迭。
出鎮後,邵逸煙不可置信地問我:”我們就這樣就走了?真的可以走了?”
我掐了他一把,”是啊,你以為是夢嗎?”
邵逸煙撫著臉,吶吶地說:”這麼痛,一定不是夢。”說完像是想起了什麼,瞪了我一眼:”你剛掐我好痛的,我要掐回來。”
我做了個鬼臉,”才不讓你掐,才不讓你掐,咧咧咧咧咧。”
“不公平,不公平,我要掐回來。”
“才不呢,才不呢,才不讓你掐。”
我想這時若有烏鴉飛過去,應該會聒聒叫著:”幼稚鬼。””幼稚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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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闖蕩江湖的事前準備 。。。
在城鎮的城門旁通常都有驛站,本來驛站做為信使或官員來往歇宿、換馬的處所,但因邑國商業發達,南來北往的商人均有交通需要,因此發展至今,現在邑國的驛站不只官方用途,也兼作民間商人、旅客購買交通工具及旅宿的地方,通常在稍有規模的城鎮外都有此設施,在交通繁忙的大道上也都設有驛站,普及程度就像現在的車站一般。
驛站分為客站與馬站,客站是讓來往旅客喝茶休憩用,結合旅店與茶館,馬站則是專販賣交通工具,分為兩處,一處專擺馬車、牛車、驢車…,而另一處則是馬棚,裡面站的最主要是馬匹,但也有驢或騾,而牛則因為速度慢且騎起來不好看而不在此列。
站在馬站,最顯眼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一列的馬車,有的馬車裝飾的富麗堂皇,就連拉著的馬也一附狗眼看人低的樣子,有的馬車淡雅素靜,感覺是專門設計給大戶人家公子之用,旁邊的牛車、驢車也都各有各的特色,馬車的優點是靈活、快速也是最普便的交通工具,而牛車因為穩定性高而受不耐顛簸的公子歡迎,驢車則因為便宜而受廣大中下階層人民青睞。
我們在驛站裡東挑西揀了很久,主要是因為阮囊羞澀,邵逸煙匆匆離家,身上也沒帶多少錢,雖還沒到一窮二白的地步,但錢也是要省著點花的。
“買馬車啦,大俠都騎馬的,你看那匹馬通體雪白,英姿煥發的,我騎在上面一定很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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