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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禩有七八分相像的小倌,更是被他秘密處死。
無論如何他不能讓人發現他在肖想自己的弟弟。
而如今,終於出了這口惡氣,那種由心底而生的爽快,是常人難以體會的。
為此,他特意在水榭擺了酒。這水榭,是他最愛呆的一個地方。平日裡若是有什麼煩心事,便最愛到此處小酌一杯;若是有了開心的事,那更是要獨酌。
他的身份地位決定了他不會有知心好友,有什麼煩悶也無人可以傾訴。若說他認為四八之間有私情,倒不如說是嫉妒他們這種親密的關係,偶爾夜深人靜,他也常常想,若是七年前,他沒有默許索額圖對胤禛胤禩下手,那麼胤禛是不是便也不會與他疏遠直到如今水火不容的地步?只是時光不能倒流,這些心事,他也只能偶爾想想。
三月八日夜,他不顧料峭的春風,把明道屏退了,一個人在水榭裡喝酒。
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沒人知道,明道遠遠的站在岸上,只看到自家主子又哭又笑狀若癲狂,偶爾指天罵地卻也聽不清說的什麼。只看得他膽戰心驚。近幾年來,太子越發喜怒無常,甚至好幾次連他都捱了打,而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點觸怒了太子。他比胤礽年長八歲,自從被撥調給胤礽,他便知道,自己這一生與太子徹底掛上了鉤,主榮他榮,主死他死。他看著胤礽從一個奶娃娃慢慢的長成翩翩少年,又到如今的樣子,早已把他當做自家兄弟。只是這謙卑早已刻入骨血,他看著他心疼,卻什麼都不能做。
忽然他眼神猛的一縮,只見太子突然突然爬上了欄杆,一手抱著柱子,另一隻手裡還端著杯酒,身子不斷往邊上傾斜傾斜,酒杯高高舉起,然後突然一飲而盡,也不知是忘了身處半空還是一時忘情,抱著柱子的那隻手猛的鬆了,然後整個人就掉了下去。
“不!”明道心膽俱裂,這聲不叫的撕心裂肺,他發瘋一樣往水榭跑,邊跑還邊不斷地喊叫:“來人哪,快來人哪,太子落水了。快來人啊……”
這水榭邊上本就有很多侍衛太監,大家夥兒一聽到明道的呼救先是一愣,然後撒腿就跑。頓時毓慶宮一陣雞飛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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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狗腿的太子殿下! 。。。
作者有話要說:噗,又一道天雷!放心,這位太子不搗蛋,只搗亂!
太子落水,事關重大,也虧得毓慶宮本就有個太醫常駐,這老太醫把脈了半天才不慌不忙的撫了撫雪白的鬍子,慢悠悠的道:“太子只是驚嚇過度,服一貼安神湯即可,不過如今天寒,須得灌些薑湯多蓋些被褥,以防傷寒。”
如今太子昏迷這毓慶宮掌權的便是太子妃石氏,這石氏外柔內剛,思慮良久,便決定暫不上報,若是明早太子還未清醒,她便親自進宮。
這一決斷下來,大家頓時鬆了口氣。這時候不論是誰的人,大家只求太子安好,若是太子有個什麼,甭管他們背後的主子是誰,那是非死不可。
說來也是奇蹟,半夜裡,太子愣是自己醒了過來,只是跟換了個人似的,只呆呆的看著房頂發愣。
把周圍伺候的一干人等急個半死。石氏更是差點昏過去。
世人都羨慕她是太子妃,這些人只看到了她面上的榮光,背後辛酸又豈是旁人所能瞭解?成婚不過三年,她與胤礽便早已形同陌路,有時候也會幻想一下若是沒有嫁給太子要如何如何,可是終究只是幻想,若不是還有個琢屏在身邊陪伴,又怎能這麼長久的堅持下來?
但她自己也明白,自己的一身榮辱,甚至母家的起落,都掛在胤礽身上。胤礽好,她便一切都好,若是胤礽有個萬一,她這嫡妻,又能落得個什麼去?
而如今,太子仿若失魂,沒了先前的頹喪,也沒了以前的銳氣,整個人就像個孩子,好奇的看看這裡摸摸那裡。若太子不能好轉,她又能怎麼辦?只是心底沒人發現的角落,卻悄悄的鬆了口氣,便連她自己都沒發覺。
“明道,你親自去,去皇宮,詳細的給皇上說一下經過,還有,”石氏扭頭看了看傻樂的胤礽,銀牙一錯,“把太子爺現在的情形如實告訴皇上。一個字都不許隱瞞。”
“好!”明道同樣咬牙,這番事出,不知又要有多少人頭落地,或許,這次連自己這條小命也保不住了吧?
按理平時康熙早已歇息去了,但如今因為胤禩新婚,他急吼吼的要看胤禩熱鬧,等看完密報已經是子時,正自邊想邊樂,就見李德全輕手輕腳的走了進來,而且神色慌張腳步不穩,不由皺眉:“規矩呢?都忘了?”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