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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回到一品居圖海阿林山已經到了,剛過剛毅還未回來,安祿四海一聽自家主子被捉走了,頓時人都傻了,安祿還好一點,四海略微年幼,當下便紅了眼睛眼淚汪汪的,惹得一路上的人都不斷的看他們。
只是等眾人再次到事發小巷時,不僅早已失去了蹤影,連曾有的痕跡也別小心翼翼的掩蓋了。圖海大怒,當時便想去找當地知府,卻被阿林山和安祿攔住了。
阿林山性格頗為穩重,安祿是瞭解胤禛的性子,知道若真有危險那麼他怎麼都會留下資訊,於是眾人只能乾等。
這一等就從申時一直等到了玉兔東昇月上中天。
二人完好無損的回到了客棧,只是兩人臉上表情都很怪異。
原來脅迫他們的竟是天地會餘孽,只是他們聽說的天地會是以“天父地母,反清復明”為口號,而總舵主陳近南更是被稱作“為人不識陳近南,便稱英雄也枉然”,端是了得。怎麼這剛剛經歷的劫富濟貧卻是這般模樣?
只因他們被這般請去本以為是京城有誰朝他們下手,誰知卻說是天地會蓮花堂,只因聽說他們來自京城,家中又是世代從商,便勸他們加入天地會,而最終目的除了當做京城的一顆釘子,而入會費卻是千兩白銀,二人當時便是目瞪口呆。
最後不得已兩人還是沒人交了千兩銀票,才算是脫身。只是他二人態度溫和,倒讓那所謂的蓮花堂堂主大有好感,一個勁兒的說要介紹他們見見總舵主,到京城了要到他們府上做客什麼的。
只這被人勒索以銀贖身的經歷實在太過丟人,兩人都閉口不談,只說是認錯了人,待說清楚了便放二人回來。
眾人皆知他二人沒說實話,卻也無可奈何,幸好人沒出事。圖海阿林山暗下決心,以後必寸步不離,這種事情發生一次足矣,若是再有,他們乾脆以死謝罪得了。
兩人在徐州城逗留了兩日便繼續南下,二人又不欲藉助官府力量,如此一來這調查的速度便更慢了。
江浙一帶向來是江南最繁華富貴之地,而相應的福建兩廣卻要遜上許多,他們此行的最終目的地卻是福建,再次上路胤禩不耐煩繼續坐馬車,便留了剛毅與安路四海後面趕著馬車,自己卻與胤禛騎馬快馬趕了過去。
雖不得暴露身份,但因之前準備充分,一路一站頻繁換馬,總算在五天之內趕到了榕城(福州別稱),只是一路馬背顛簸,又休息不足,待安頓進了客棧,胤禩頓覺大腿內側火辣辣的,便知是脫了皮,只不知嚴重不嚴重,看胤禛眉頭緊皺的樣子,顯然也受傷不輕,不由為自己的任性頗為後悔。
進了房換衣時便看到了,胤禛大腿內側早已血肉模糊,只是他一直忍著,胤禩看的眼圈一紅眼淚都差點掉了下來,連自己腿上在疼也忘記了:“四哥,都怪我任性!”
胤禛見他就知他心懷愧疚,笑道:“不怪你,我也想早點解決早點回去,只不知還能不能攆得上他們。”
“你先洗澡,洗了澡我幫你上藥!”對這一點,胤禩非常固執。
胤禛說了好久也拗不過他只得由他去,待胤禩幫他上了藥他才看到胤禩腿上幾乎跟他差不多,不由一陣心疼:“八弟,你明明自己也受傷了你……”
“啊?”胤禩待他說才反應過來,然後便覺得腿腳彷彿不是自己的了,然後腿一軟就這麼坐在了地上,胤禛趕緊上前去把他抱了起來,剝去衣服把他放入浴桶。
這熱水一接觸傷口胤禩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淚嘩啦啦直流,嘴巴猛抽氣。他看胤禛面無表情的洗澡本以為不過如此,誰知這人卻硬生生的忍了下來。胤禛見他流淚嚇了一跳,趕緊好歹給他擦了再撈出來放到床上,這上藥的工作自然也交給了胤禛。
為行動方便胤禛身上只披了件長袍,這俯身給他上藥時衣襟敞開胸口便半赤裸著出現在胤禩眼前,胤禩想移開眼睛偏偏這眼睛跟生了根似的一點也動不了。
畢竟是發育中的少年,胤禛身材不算多健碩,卻也渾身精瘦不見絲毫贅肉,順著領口下去便可見白皙的胸膛上兩點嫣紅……胤禩猛的捂上了自己鼻子,很好,沒有不知名液體下來。
他在這裡垂涎萬分又豈知胤禛是用了怎樣的意志來剋制自己?
要說這段時間南下以來二人幾乎每日裡同床共枕,但如此時這般全身赤|裸著卻不曾目睹,小孩的身體完全未發育,有著孩子特有的柔嫩與柔韌,方才為他擦澡時便差點忍不住,此時正面直觀胤禛便感覺一股邪火從頭頂直向下衝去,他忍不住把已經彎下來的腰再彎了一點,自己身體的變化他又怎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