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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飛了回來,這死鳥神駿的黑毛不知怎的東少一塊西少一塊,看著不似人為倒是鳥啄,胤禩看的忍俊不禁。
“四哥四哥,你看這死鳥,估計霸王硬上弓不成結果反被天鵝給教訓了。”胤禩興致勃勃的架著金剛便去找胤禛,此時他們已經不再住在知府府,說是為了清淨,其實是胤禛不想讓人發現自己的那點心思。
方啟早在第三天便醒了過來,醒來第一句話就是:“阿隨!”
待聽得解釋是胤禛胤禩放了他們,方啟苦笑。他倒沒想到避雨偶遇的少年身份如此顯赫,居然是當今聖上親子,四阿哥八阿哥,雖說路途遙遠,但哪裡都不少跑商與八卦,尤其是那場蹴鞠比賽,據說點子就是四阿哥八阿哥幫著出的主意,那無本買賣的事羨煞了天下商人。因此多多少少的都知道點四阿哥八阿哥的名聲。
如今自己兩次三番被對方所救,這緣分真是讓人無話可說。更不要說自己的命就是對方請人從鬼門關拉回來的,自己死到不怕,只是委屈了阿隨,如今兩人既能團圓,便再沒了其他心思,只求二人能一直這樣相伴直至老去。
“兩位阿哥,阿隨說過,只要能救得我他便願做牛做馬來報答兩位恩德,我方啟不才,卻也有幾分本領,願追隨二位身後效犬馬之勞。”
方隨羞澀的看了兩人一眼趕緊避開,對自己那天失態頗為害羞,卻輕輕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方啟的話。
這卻是胤禛胤禩沒想過的。
胤禩是想著同是天涯淪落人,他們這樣相扶走來也頗為不易,同道中人暗中幫上一把也不算什麼。胤禛卻是想著若不是這兄弟二人之事讓自己茅塞頓開還不知自己會糾結矛盾到何時,這卻也算承了對方一個人情,救方啟本是為了還這個人情。誰知這人竟是個二楞子,居然就此賣身與他們,這讓兩人如何不感慨萬分?
他們習慣了皇宮的權謀陰私,習慣了官場的彎彎繞繞,習慣了一句話就能說明白的事非要繞上半個時辰最終也不直接說出來而是明示暗示,偏偏忘了該如何與人直接打交道。
其實說起來胤禛胤禩在眾皇子中還算好的,胤禛雖然慣常閉嘴不嚴,說話卻很一針見血,當然用詞一定要婉轉;而胤禩則從三歲開始裝瘋賣傻,也早就習慣了要麼裝不懂要麼直接挑明。說白了他二人這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方法,至於面具下面真實的自己,就連自己也快要忘記了,若不是還有對方相伴的話。
想到此處,兩人心有靈犀般對望一眼,千種情思,萬般纏綿,盡在不言中。胤禩看著胤禛輕輕一笑,不若人前疏離,不若平時爽朗,不若平時狡黠多變,帶了一份羞澀兩分溫柔三分愛戀四分繾綣,。胤禛心中一蕩,一時間只覺的天地完全失色,眼裡只剩下那羞羞一笑的少年,燦若春花。
“你,不後悔?”胤禛嗓子有些嘶啞。
“只要和他在一起,便沒什麼好後悔!”說話間方啟把方隨伸手一攔抱進懷裡,既然都已經絕對追隨左右,自然不得半點隱瞞,他不是不知世事的娃娃,這點當然明白。
“你可知……”胤禛看他神態自若,忽然有種撿到寶的感覺,此行雖說諸多不順,至少不算完全沒有收穫,“算了,就這樣吧!”
“多謝四爺八爺!”
“多謝四爺八爺!”
方啟聲音雖說虛弱卻也落地有聲,方隨早就羞紅了臉,當著外人的面兩人這般親熱卻還是頭一次,說話便比蚊子也沒大上多少。
“好好休養吧。銀子我付了,你們可以再住半年,這是銀票千兩。待傷好後可以到京城來找我!”頓了頓,從懷中掏出一個木瑪瑙印章,卻是他私人的,上刻“白鹿山人”四字,卻是取自李太白《夢遊天姥吟留別》,平時是向來不肯示人的,如今卻是第一次送胤禩以外的其他人,“到了京城,便到一見叫做碧水霖的成衣鋪子,你拿著這方印他們便知你來意。”
方啟看他鄭重的樣子便知這顏色很不起眼的印章頗為貴重,起碼很得胤禛心意,否則他不會如此小心翼翼,他怎知這方印章是他十五歲時胤禩自己刻來送他的生日禮物,他趕緊伸出雙手小心接過:“屬下必會保管妥當!”
“便如此吧,我們明日啟程,你二人好自為之!”
“兩位放心,定不負期望!”方啟肅穆道。
期間方啟多次看向胤禩,這本是他兄弟二人之事,為何只有這個四阿哥在說話?但當他看到胤禩一直注視著胤禛時眼神中流露出的神色時若有所悟。
只是皇家本就混亂,且最忌諱的便是打聽陰私,他自問為人正直自不肯多想下去,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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