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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西洋,是胤禛未登基時兩人便商討過的,胤禛當然是反對的,在地上,有什麼事他還能照應一二,可是下了海,那未知的危險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只是他也明白,胤禩這人別看面上溫和好說話偶爾還抽風,但實際上比他都倔,決定了的事誰都不能改變。比如說那五年,說離開五年就是五年,期間連走近一步都不肯。
再者,這人生性不羈,他相信,若不是因為他被牽絆在這裡,這人必定早已浪跡天涯去了,而如今這人為了自己都甘願深埋自己生平之志,他又怎能再折了他最後的那點心願?再說,這人下西洋卻也是為了大清。
他二人商討的結果卻是,金銀當然重要,但是最重要的卻是各色人才。
他不知道胤禩是從哪裡得來的訊息,反正他一向訊息靈通的很。據說西洋已經有了比火燧槍更厲害的洋槍,還有什麼洋槍隊,那俄羅斯洋槍隊還不算多麼厲害,卻在雅克薩之戰中已經大逞威風,若是當時那俄羅斯的軍隊裝備的是這更厲害的洋槍,雅克薩之戰的結果還不定如何呢!
所以,不管如何,這先進的工藝器具,總要抓在自己手裡才對。
而胤禩此行的一個重要目的,就是網路各色人才。
而人才彙集的地方,除了那什麼天主教會就是各個所謂的學校,聽說是集體授課,且科目五花八門,比之唐時六藝更加繁雜。
所以他們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把各色基礎人才的地位給提拔上來,也就是俗話說的中九流和下九流,最重要的就是商人的地位,還有各類工藝匠人,其他什麼時妖(巫婆)、盜、竊、娼的,能禁的禁,實在禁不了的,也要統一管理起來。
總之,這是一項非常浩大的工程,沒有個幾年十來年的時間根本不會有任何成效。
“自然,不是早就說好了的嗎?”胤禩自然明白他的擔心,但這些事,他實在不放心交給別人,說他操勞命也好,說他不放心也好,既然事情是他提出來的,他就有責任負責到底。
“你要去,我不攔你!”胤禛字裡行間透露出無可奈何,“只是你一定要好好的!”
“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胤禩低笑著與他鼻尖蹭著鼻尖,在他耳邊低喃道:“我還要和你過一輩子呢!我怎麼捨得?”
沒捨得什麼胤禩沒說出來,但胤禛卻明白,那沒說出口的必定是我怎麼捨得離開你!
雍正元年夏,皇帝下旨開海禁,滿朝譁然,便有那不動腦子的跳出來反對說什麼不合祖制,胤禛冷笑,他早已預料到了此種境況,也虧得他在那一個月時間裡把自己與胤禩的想法都給皇阿瑪說過,皇阿瑪對此是極為贊同,甚至為了防止有人不長眼睛為反對而反對,還特意寫了道聖旨,就是為了在這種關鍵時刻起作用。
胤禛也不廢話,他一個顏色,安祿就捧著一個鋪著黃錦的盤子挨著讓大家看。
那是康熙在位時的聖旨,上面只有四個字:聽爾自便!
這下所有人都沒話可說!
太上皇都同意了,他們要想讓皇帝收回聖意,除非去找太上皇!可是誰都知道,自打新皇登基一個月後,為老不尊,哦不對,是年輕態的太上皇早就遊山玩水去了。再說,別說他們捉不到太上皇的蹤跡,就算這人在眼前,他們又敢說些什麼?那位發火的時候他們也算是看明白了。這愛新覺羅家的人哪,都倔著哪!
所有人都有些心灰意懶了起來,皇帝太能幹,不是襯得臣子太無能了麼?這怎麼行?此路不通,還有他路!總要青史留名一次的!這念頭一轉,頓時又人人振作了起來!
雍正二年元月十五,皇帝率文武百官親至天津港。
在天津港的碼頭,上百艘大大小小飄著龍旗的船早已整裝待發。這個時候,所有人才發現廉親王居然穿的是戰袍。
緊接著大家更驚奇的發現,原來這初次出海的領頭人,居然就是皇帝信任有加的廉親王。
喝過送行酒,皇帝與廉親王緊緊擁抱了一下,也不知兩人說了什麼,兩個人的眼睛都紅紅的,然後廉親王轉頭大步離開,隨行侍衛趕緊跟上。
隨著一聲聲號子,船錨離水,船帆升起,所有船隻慢慢的離開了港口,漸漸的只剩下一片白點。
胤禛就這樣站著一動不動,直到船走的再看不到一點影子了,才冷著臉轉身離開碼頭。
那些文武大臣們不曉得怎麼回事。不過,雖然是兄弟,這兩位也太黏糊了吧?不過是出個海而已,皇帝怎麼就擔心成這個樣子?真擔心就別讓廉親王出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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