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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是三古兄,就連我這全身銅臭味的老傢伙,也都聽說了,唐師傅可謂是為我們華人爭了一口氣啊。”楚萬松這時候也chā話說道。
三個人郎有情妾有意,馬上就開始互相奉承起來,場面那叫一個ròu麻。
“太師父,您喝點什麼?”張啟聽得很沒興趣,感覺這些傢伙怎麼看怎麼和以前自己見到的那些正道假君子的面貌差不多,翁凌博卻是準備好了東西,走到張啟身邊詢問了起來。
張啟擺擺手表示不用,翁凌博又屁顛屁顛的轉到另一邊開口詢問蘇琴,再次得到了不用的回答後,就幫兩人的茶杯裡面添了水,繼續呆在這邊,也不去湊唐膺那邊的熱鬧。
“凌博大哥,你在幹嗎呢?拌家丁啊。”陳三古的兒子陳思寒也不喜歡父親那邊的氣氛,反而和每次各地華人武館聚會時候都見到面的翁凌博比較熟悉,湊了過來詢問道。
陳思寒的話開玩笑的成分多一點,能和翁凌博開這種玩笑,也表明了他們倆人的關係還算不錯。
“思寒,你也來了,今晚我們切磋切磋,嘿嘿。”翁凌博一臉老子功力大進的表情對著陳思寒說,他和陳思寒也確實是朋友。
這每一年華人武館都會有聚會,館主們在裡面哈拉,後輩們就當是旅遊的機會,脾氣相投的就湊在一起玩,脾氣不好的就約個時間打架,這陳思寒雖然比翁凌博小兩三歲,但功夫卻不算低太多。
“切,就你兩三下,還想和我打。”輸人不輸陣,陳思寒自認對上翁凌博的話,勝率不高,但還是梗著脖子回答,一副誰怕誰的表情。
這也正合了翁凌博的意思,在張啟的教導下練了好幾天,翁凌博自認以前那些同樣的招數,現在使起來威力大了一些,正要找個標的物來驗證一下呢。
不過在此之前,翁凌博就算是有了雄心豹子膽,也不敢在張啟面前太放肆,說幾句俏皮話,就已經是極限了。
所以在聽了陳思寒的話之後,翁凌博沒有像對方想象之中的撲上前來切磋幾下,反而是小心翼翼的看了下張啟喝了一口的水杯,然後一臉諂笑的為張啟添水,那叫一個乖巧。
“幹嘛,想賄賂我?叫你練武就半死不活,碰到有架打就生龍活虎。”張啟本身也是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人,很清楚翁凌博的心思,笑罵一聲道。
“天大的冤枉啊,太師父,我練武的勤奮程度,就只比師父差那麼一點點,其他的師兄弟,沒一個比得上我的。”翁凌博看到張啟心情不錯,覺得這事有戲,馬上就喊冤叫屈起來。
不過這話裡的那個太師父,直接讓陳思寒碉堡了,心想:“太師父?凌博哥發燒了?這年輕人哪蹦出來的。”
“我輩分比較高。”陳思寒的表情,張啟這幾天見得多了,懶得去解釋清楚,看在翁凌博的面子上隨口就回答了一句萬金油的說明,至於對方怎麼理解,他就不關了。
這話落在陳思寒的耳裡,卻是以為張啟只是唐膺師mén的長輩,這種事情出現在陳家那邊也有幾例,只是他們沒有像翁凌博那樣恭敬的伺候張啟這種年輕的長輩而已。
聽了解釋,陳思寒也就不那麼看重,而且對於像張啟這種輩分的人,他們一向敬而遠之,合得來的機率很小,就算給翁凌博面子,也是頂多喊聲前輩了事。
“太師父,我和思寒找個地方切磋切磋,您幫我看一下,有什麼不對的也好教一教。”實踐出真理,練武為了強身健體不錯,但武術練到什麼程度,還是比武比較能看得出來。
有了大高手在身邊,翁凌博一點機會不放過討教,眼巴巴的看著張啟。
讓翁凌博差點撲通一聲摔倒的是,陳思寒看到張啟比自己也大不了兩三歲,好朋友翁凌博卻是一臉“憋屈”的練切磋一下都要請示,心裡很不服氣,開口就說:“前輩不如也教一教我!”
……
第兩百三十二章 燈下黑
第兩百三十二章燈下黑
這教一教自然不是很誠心,從陳思寒的語氣中就可以聽出來,這小子學得一嘴反諷的說話技巧。
“陳思寒,你小子皮癢了。”翁凌博沒見過張啟出手,但是從當初比武時候lù的那一下,管中窺豹即可看得出張啟和自己那絕對不屬於一個層次。
加上唐膺這段時間的變化、對張啟的推崇以及幾天下來感覺到自己原來不通的地方有點明白了,翁凌博對於張啟的實力多高不是很清楚,但絕對是很高就對了。
喊張啟的那聲太師父,翁凌博是真心實意的,現在引禍上mén,他不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