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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們倆個很快就不用糾結了,因為要換手槍了,近身時拿狙擊去和別人打鬥,一槍不中就只能論起來當棍子用,太不划算了,還是手槍好,一發接一發,不帶換彈匣的。
短兵相接的時候,說話是最傻的事情,因為這個時間就算是零點一秒,也可能決定你的生死,一上來就動手才是最好的選擇。
兩個殺手很清楚,張啟也明白,躲過幾槍近距離的射擊,兩掌拍在殺手的身上,一個照面就把兩人制服後,張啟才有心情開口:“說出來,我可以讓你們提一個要求!”
這麼傻?難道是絕地逢生?
在失去信譽和失去生命的選擇題中,兩個殺手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前者。
“有人給的任務,殺了你,丟張照片在你旁邊。”負責指揮的殺手稍一猶豫就回答道,同時用眼神示意自己褲子上面的袋子。
這兩人都被點了穴道,張啟帶著一絲戒備伸手從說話的人口袋裡拿出一個錢包,裡面夾著一張照片。
“這是······牢房裡的其中一個人。”看到這照片,張啟卻是更疑惑,難道是這個人僱的殺手,那也太扯淡了。
看到張啟皺眉,被制服的殺手有點忐忑的開口:“我們知道的都說了,現在是不是可以提要求?”
“放我們離開。”看到張啟點頭這兩人心裡一陣狂喜,異口同聲的說,現在他們只希望能活命了。
“哦,我不答應!”像這種招數張大俠或者說偶爾做做張土匪的張啟,早就用爛了,他只說讓敵人提要求,又沒說答應,什麼玩意嘛,縱虎歸山是傻瓜才做的事。。。。。
“噗、噗”兩聲,揮劍刺了下這兩人的脖子在對方瞪大著雙眼的情況下,張啟無奈的聳了聳肩膀,心裡卻是想:“無論以前還是現在,笨賊真是多啊。”
這兩個殺手死得也不冤枉,在緊張萬分、生死立分的時刻,在被制服之後還能看到一絲曙光,是個人都會緊緊抓住,張啟又這麼冷酷乾脆誰想得到這傢伙居然玩陰的,而且玩得這麼順手,簡直是太坑人了。
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的張啟回到車輛旁邊後,馬上就迎來蘇琴和宋謙道關心的眼神,不過接近之時看到了張啟手上還滴著血的劍,兩人心裡就是一塊石頭落地。
而後的反應就大不相同,宋謙道是在心裡打了個寒戰,別看張啟平時和氣得很,這該動手的時候還真不含糊,那殺手也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接近死了,總之宋謙道不會覺得對方會有毫髮無損的可能。
蘇琴則是努力的不去看那把劍,避免讓張啟覺得她會介意其實經過這麼多次的事情,蘇琴也早已經不介意張啟的手段,因為不這麼做,他們兩人應該早就死了。
“拿這個擦。”看到張啟把劍收到背後不讓自己看到的樣子,蘇琴心裡一陣暖意,轉過頭從車裡拿出幾張紙巾遞給張啟。
接過紙巾張啟有點尷尬的擦拭起巨闕劍,他剛才是思考著事情,忘了不讓蘇琴接觸血腥的決定,三兩下把上面的血跡擦掉,張啟再開口說:“給點水,我洗一洗。”
蘇琴把礦泉水遞過去,球風蕭瑟的道路邊,一男殺人洗劍,一女遞水遞紙,這兩人還真算絕配。
“業務熟練啊。”宋謙道只感覺背脊一陣寒意直衝腦門,心裡感嘆一聲時卻是屁話不敢說,他現在可算是明白為什麼蘇琴能當張啟的老婆,偶爾甚至還能管得住這條真龍,理解萬歲這個詞語,放在哪都是威力巨大。
“一個好幾千呢,你又弄壞了。”出了這種事,自然就不能去搭飛機,他們要在現場等警察過來,看到車內散落的劍鞘,蘇琴有點心疼的說,她幫張啟買東西一向不心疼,這劍鞘可是名牌貨。
別人一輩子也不見得用壞一個的東西,張大俠卻是三天兩頭弄壞一個,而且壞得很徹底,這都四分五裂了。
“下次幫你用兩根木條綁起來就好了。”看著張啟左手反握著劍,右手摸摸鼻頭的樣子,蘇琴笑著打趣說,她也是想向張啟表達自己理解的心情,才開開玩笑,不然氣氛有點太古怪
一個女人,能按壓住自己心裡的害怕,在你殺人之後給你遞水遞紙擦拭寶劍,和你開玩笑生怕你心情不好;這個女人還幫你洗衣做飯甚至以後生孩子帶孩子,因為你而經常碰到別人一輩子都碰不到的兇險,但是她一直無怨無悔。
這種女人對於張啟來說,他沒有任何理由放手。
此刻秋天的涼風吹拂,把蘇琴頭上留起來的長髮吹得有些凌亂,張啟心裡泛起溫柔,伸手幫蘇琴捋了捋頭髮,也是開玩笑的回答:“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