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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這種事情,所長不知道自己處理了幾宗,到了派出所,是黑是白,自然是由他說了算,情節有多嚴重,也很容易坐實下來,裡面除了張啟三人,其他人可都是他的人。
“阿啟,先談一談吧,不要鬧大了。”蘇琴最清楚“失憶”後的張啟的脾性,在所長說完話之時,就拉住張啟的手說道。
她不想鬧大,看這所長也就三十多歲的樣子(心靈的迴響)。能夠升得了職的人。說沒有關係那誰信啊,張啟就算能壓下來,也阻止不了對方出陰招,到時候在扯皮的時候對方來一個宣揚,在張啟快要升職的關頭,可不是好事情。
只是,蘇琴的見識太少了,這種事情。不是他們想談就能談的,“好。”奇怪的是,張啟答應了,雖然他此時心裡已經有了決定,但還是答應了。
那些被張啟打過的民警,紛紛互相攙扶著站起了身,走到所長的身邊,那個禿頭就是一臉憤然的開口:“所長,你得為我們做主啊,這人太不講理了。要是晚來一點,說不定今天我們就得因公殉職了。”
“叫你平時只顧打麻將!”聽到手下這麼說,所長恨鐵不成鋼的說,臉上卻是露出得意的表情。力挽狂瀾於既倒,可不就是他做領導的成就麼。
“去個人,把他拷起來。”所長挪了挪嘴巴,朝著手下的人說了一聲,意外的是,沒人敢動。
他們可是被張啟收拾過一頓的人。雖說現在對方被所長的手槍指著,要是等自己過去了,被抓住做人質,那才叫一個慘,而且看張啟那表情,分明就沒有一點驚慌。
“你們……快上去一個人。”手下的猶豫,讓這派出所所長都有點難堪了。這就是受自己管理的戰鬥力,己方好幾個人加一把槍,居然沒人敢去給犯人上手銬。
“這位警官,我……”蘇琴看到場面僵持住了,就開口想要解釋一下。
“警察嗎?我知道(飛天三部曲全文閱讀)。”那所長心裡想了一下,看到對方的神色,更加不會讓蘇琴把證件拿出來,開口說:“不要亂動,有什麼話,等下再說。”
“你們……”蘇琴為之氣急,就想要再說些什麼,張啟伸手攔下了,臉色淡然的說:“解釋是沒用的。”
在張啟的心裡,蘇琴是一個很善良的人,賢妻良母,但是說實在話,見識面窄,像是中學校長耍手段想要吞下扶貧金,已經是她親自經歷過的最深刻的事情。
那些殺人放火、陷害坐牢之類的,作為一個文職警察,蘇琴最多從案卷上看過一些。
這就是一個好機會,讓蘇琴能夠接觸到張啟接觸的黑暗世界的邊緣,不至於太過灰色,卻足夠讓她知道跟著喜歡“惹是生非”的張啟,以後需要面對的一些東西。
而且手銬這東西,張啟表示,戴了跟沒戴一樣,來個十個八個,照樣掙開。
“不行,你怎麼能被他們銬住,絕對不行。”蘇琴對於這一點倒是很堅持。
那所長聽到蘇琴的話,哈哈的笑一聲,說:“小姑娘,你說不行就不行嗎?這裡是派出所,你們是被正在被警察用槍指著的犯罪嫌疑人。”
“你——”蘇琴為之氣結,想要掏證件,對方不給機會,想要說明,對方也不聽,就一門心思的想要先解除己方的反抗能力,這就是犯人的待遇,作為警察的蘇琴自然懂。
“讓他銬(笑著活下去最新章節)。”這一次反而是張啟攔住了蘇琴,臉上露出笑容,對著蘇琴說:“淋過雨,你才知道什麼時候打傘。”
張啟的“自覺”,讓所長很得意,但是他心裡可沒有一絲想要收手的想法。
看到禿頭給張啟上了手銬,所長把槍收回了口袋,這東西拿出來不開槍還好,開了槍就得寫報告,麻煩得要死,也就拿來嚇人的時候比較多。
“現在可以說了吧。”蘇琴氣憤的說,得到的卻是意想不到的答案。
所長直接轉過頭,不理睬了,而禿頭卻是囂張了起來,大聲的呵斥:“談什麼談?法律是可以談的東西嗎?告訴你,故意傷人,襲警,你們坐牢坐定了。”
事到如今,蘇琴明白了自己的幼稚,像這樣的事情,解釋是沒用的,想要息事寧人,那也得先擺實力,她和張啟最需要做的不是爭論,而是等待,她等的是一個打電話的時機。
就像現在,對方擺出你有罪的論調,雙方劍拔弩張的態勢又因為張啟的被銬而消除,蘇琴壓著怒氣,對那個禿頭說:“既然你控告我們有罪,那麼我就需要打電話請律師。”
張啟和蘇琴到了這個時候還能胸有成竹,讓派出所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