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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張啟的表情，秦巧梅心裡咯噔一下，以為對方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

“阿啟的『性』格就是這樣，你們別見怪。”蘇琴笑著解釋道，雖然沒有擺架子的想法，但到了張啟這個位置，還真不需要刻意的為了和李芸的堂哥堂嫂裝場面話。

有了這解釋，秦巧梅總算放下心來，但心裡也鬱悶了，怎麼『性』格都木訥，人家年紀輕輕就做了隊長，自己老公連個所長都沒撈到，這太讓人傷心了。

想要做所長，就得巴結隊長，秦巧梅笑著招呼張啟和蘇琴先落座，才拉著自己的老公一起坐了下來，開口對蘇琴說：“張隊長這是沉穩呢。”

秦巧梅說完，在桌子下面用腳碰了碰李海立，後者反應過來，站起身來添茶水，按照自己想好的話，說：“張隊長，我不太會說話，在警局待了幾年，做事的方法還是學到不少，資歷也算熬得差不多，這萬事俱備，就差貴人吹吹東風……”

好像背誦一樣的把話說完，在一旁的秦巧梅已經覺得看不下去的時候，李海立豪爽的拿起杯子，一口乾了，可惜那是茶杯不是酒杯，裡面裝的是茶，讓張啟不禁失笑。

不過李海立這種『性』格，讓張啟心裡放下了包袱，隨說只要是差不多的人，憑著蘇琴的關係，對向聯開個口確實是舉手之勞，但要是李海立是個讓張啟看不上眼的人，這幫起忙來，張啟心裡也彆扭。

聽了李海立的話，張啟一眼就看得出對面漢子的緊張和難堪，不習慣求人啊，但是生活所迫，或者有了這一次，李海立就會慢慢的變成一個為了跑官，臉皮很厚的內行人，不過那也是以後的事了，至少現在看來，張啟覺得李海立還是對胃口。

“李大哥別這麼說，什麼貴人，我們都是朋友。”蘇琴出聲打消了席間的尷尬，特別是在張啟舉杯和李海立碰了一個之後，大家就變得相談甚歡起來。

求人辦事，一般都是禮先到，事情辦不辦，怎麼辦，不是很熟的親戚，人家都不會告訴你，更別提張啟和李海立這種饒了幾個彎才搭上線的關係。

不過別人懂，張啟卻是不知道，江湖兒『女』，拖拖拉拉不是張啟的作風，吃完了飯，等著甜點的時候，就掏出手機，在李海立驚喜的眼神中，直接的撥通了向聯的電話。

“阿啟，不對，要叫張隊長，老向給你先恭喜一個先。”電話一通，那邊很快的就傳來向聯的聲音。

很少主動給人打電話的張啟尷尬一笑，回答道：“向隊長，那個，近來怎麼樣……”

客套話，張啟不太會說，要是江湖切口，像什麼道上的兄弟們，在下某某某，怎麼怎麼樣的，張大俠倒比較在行。

所以話一出，向聯就笑了，開心的說：“得了吧，阿啟你可是快要升到我頭頂的人，我這隊長，比不上你的啊。”

向聯語氣感慨的說，當初的手下，快要升到自己的頭上，不過接著就提起『精』神來，向聯自己也不差，這回華異市的變動，他也在跑關係，分一杯羹沒什麼大問題。

“有事就說，你的『性』子我還能不瞭解。”向聯小小的埋怨了下張啟這種不聯絡其他人的作風。

在李海立三人眼巴巴的注視中，張啟直接就說：“華業縣公安局，有個叫李海立的……”

向聯的語氣讓張啟自在了點，他不習慣官面話，但是向聯那種熟絡的語氣，那說起來就簡單了，直接擺明了說就好。

賣個人情，對於官場中人來說，那是很正常的事情，向聯也很看好張啟，等後者說完，乾脆的直接給了個確定的回話，“行，回頭我給他出把力氣，過陣子，調動肯定多得很，到時候看吧，能到什麼程度再說。”

末了，向聯還半打趣半認真的說：“阿啟你的能力強，最近的假幣案進展如何，到時候『肉』吃，別忘了分口湯給我們華業縣的老同事啊。”

“在查呢，像這種需要大範圍排查的案子，向隊長你又不是不知道，全憑運氣，只能看哪個城市先拉出線來了。”張啟實話實說。

其實場面話應該就是直接畫個大餅，放在向聯面前，吹一吹，就哥倆好了。

“哈哈，阿啟你還是這『性』子，不說這個啦，什麼時候回華業縣，記得找我，這邊還在應酬，再聯絡。”向聯此時也正在跑關係，接電話還是出來包廂接的，所以幾句話說下來，也不廢話就是和張啟說起了再見。

他乾脆，張啟也不含糊，兩人一個丘八出身，一個半土匪『性』格，兩句再聯絡之後，就各自結束通話了電話。

“好了，你明天上班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