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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詹力的辦公室,回到科室,已經聽到資訊的蘇琴就已經在那裡等著張啟了。
兩人可以勉強算是新婚燕爾,第二天張啟就要去培訓,蘇琴頗有種古代送夫上戰場的感覺,只不過這個戰場不會死人而已。
“回來了,局長怎麼說?”蘇琴把早已經倒好的還熱著的茶水遞給張啟,後者接過之後,坐到了蘇琴身邊,說:“去什麼龍山學院,一個月,聽他說不是很遠。”
“什麼時候去,戒指快可以拿了,”在辦公室裡,蘇琴不好意思和張啟太親密,只是坐在他對面,抬起頭問:“這兩天我還想著說去找個算命瞎子算算命呢。”
農村人迷信,蘇琴從她母親學到的不止是溫柔嫻淑,還有一股求神拜佛的迷信,只是沒有長輩那麼嚴重,受過現代教育的她,抱的心態是有拜比沒拜好,只要不傷及己身,信比不信好。
至於去算命,那就是個幌子了,這哪是算命,是結婚算日子,華異市的傳統就是瞎子都是開了天眼的,俗稱有算命的天賦,所以出名的算命先生全是瞎子,收費還頗有不菲。
張啟一口氣把茶杯裡的水都喝完,遞給蘇琴,在她尚未起身去添水的時候說:“生辰八字帶過去就可以了,等下我問問華尚,若是那什麼學校太遠了,就先拖幾天,反正不急。”
“華尚,你在幹嘛?”說曹操曹操就到,張啟和蘇琴低聲說話的時候,在所有下屬中膽子最肥的華尚,居然跑到張啟後面,鬼鬼祟祟的翻著資料,其實是在偷聽他們倆的說話。
看到被張啟發現了,華尚乾笑一聲,轉頭想要按照劇本來走,卻發現本來說好的老何等人皆是變成了背對著他,每一個人都是肩頭微微抖動,想來是樂得不行。
被人出賣了,華尚欲哭無淚,隨便的找了個藉口說:“我好像聽到你找我,這不,就走過來了。”
張啟懶得和華尚計較,等蘇琴起身去為他倒水的時候,把詹力給的通知遞給華尚,和對方打聽起這個學校的資訊。
這可就問對人了,詹力作為張啟的上司,沒有說得太清楚,華尚呢,也是這個學校出身,這說起來就頭頭是道了。
正當華尚說得很開心的時候,張啟的電話響了,接起來一聽,張啟的眉毛微微一挑,回了一句知道了,就望著華尚,“和我去看看,有人劫走了封況。”
“十三聯那個?”華尚奇怪的問,這些人不是關在看守所麼?再說誰閒著沒事做去救一個已經沒落的黑社*會老大呢。
很快的他們手裡就拿到了案子的資料,原來封況以前是和邢珉合作的,手裡掌握著很多關於邢珉的罪證,而且不知道有什麼人在背後活動了一下,封況就被許可戴罪立功。
就在取證的時候,封況卻生病了,病得很巧,看樣子好像快死了一樣,沒辦法,以前是重犯,看守很嚴,現在取證取了一半,勉強算是半個罪犯半個證人,看守封況的人也就沒想到會有問題,直接就把他送到了醫院,只派了四個人看守。
這幾齣了問題,光天化日之下,封況被劫走了,而四個看守的警察暈倒在病房門口,這才驚動了刑警隊。
(好像埋了很多坑,呃,按照時間順序來寫,就是悲催啊,千絲萬縷的東西飄在眼前。)
一百零六章 劫囚的人
當張啟趕到醫院的時候,卻發現黃默已經在那了,心裡不由得奇怪了起來,這傢伙來這裡做什麼?
“張隊長。”黃默故意不和張啟說話,沒想到他帶來的兩個人卻是主動和張啟打起了招呼。
張啟點了點頭,把頭轉向了一個坐在椅子上抽菸的中年警察,獄警屬於司法警察,而這個人警服上的臂章剛好寫的就是司法,想來是負責看守封況的人了。
“張啟,這案子你就別摻和了,都是要去培訓的人,還搶什麼搶,刑警隊可不只是只有你能破案。”黃默看到張啟想要詢問案情,不由得開口說,“我和詹局長說好了,這案子就由我負責了。”
“若是不用我管,那是哪個王八蛋打電話給我的。”張啟心裡好奇的想,對於黃默,他則是採取無視態度,案子歸他就歸他,自己只是過來確認一下情況而已,封況可是當初想要殺他的三個黑社會頭目之一。
看到張啟無視自己,黃默憋著一口氣,但是又不敢發作,距離太近,他很害怕再一次的跪地屈辱,轉過頭,對著坐在椅子上的獄警問:“秦警官,你把案情說說,放心,我一定會幫你把犯人逮回來的。”
聽到黃默問的話,秦警官抬起頭,伸手把已經抽得差不多的香菸用椅子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