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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柏和向聯往張啟指著的地方一看,冷汗就下來了,心裡狂呼這傢伙玩的真大,但想一想又覺得,這招太毒了。
只因為張啟指的是:管理集會、遊行、示威活動。這是什麼意思不言而喻,瞿寒柏和向聯對視一眼,心裡都有了覺悟,這是要往死裡整啊。
“讓他們鬧,然後我們把項崇德‘叫’來協助調查陳德義走『私』案的情況。”張啟才不管什麼做人留一線,項崇德興沖沖的伸出手想要過兩招,他不打殘了,以後指不定什麼阿貓阿狗都要來玩一玩。
不過這一招就太狠了,本來公安局是管理這些遊行的事情,但一般還真不批,現在好了,張局長鼓勵大家去工商局示威,然後當著全部人的面,進去工商局把項崇德“請”來協助調查,這項崇德面子裡子就全丟光了。
不得不說,這一招好用,絕對的夠把項崇德打殘,打得他不敢再動彈,就怕張啟再來一次。
但是這一招又很不好用,張啟和項崇德的鬥爭,說句實話就是縣政fu內鬥,先不論誰對誰錯,家醜不可外揚,為了這麼點小事,你出招這麼狠,大家難免會兔死狐悲,覺得由你來管公安局不靠譜,那影響就大了去。
而且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項崇德他是齊派的官員啊,他也是縣長杭君義的人,這鬧起來就讓人看了笑話。
“局長,是不是換個方法,大家說起來都是同事,還是別鬧得太僵了吧。”瞿寒柏小心的問。
“不用,就這麼辦。”張啟搖搖頭說,“我的人,輪不到他項崇德欺負,誰敢動手,我就剁了他的手。”
“真要做?”向聯思考多了一會,卻是稍微有點贊成張啟這麼做了。
危險會有,但好處也大,只要『挺』過去,以後公安局的人就都會以張啟馬首是瞻,在其他科局同事面前,也能昂首『挺』『胸』了。
“我的『性』子就這樣,現在不做,將來還是會做出類似的事情,還不如乘早就把規矩立了,以後就省心得多了。”張啟聳了聳肩膀說,他對自己的『性』格很清楚。
領導說一次決定,你可以發表一下意見,但是當領導再說一次的時候,你最好就還是照著做。
瞿寒柏和向聯兩個人當然懂得這個道理,也很清楚各自需要做的工作,“老瞿,你準備一下接待快要來申請示威的群眾,我去吩咐一聲下面的人。”向聯直接就把最難的問題丟給瞿寒柏,然後自己告辭出去和手下談一談張局長的指示。
華業縣刑警隊的人聽完向聯向隊長的話,那叫一個目瞪口呆,大家是想過張啟會給力,但是沒想到是這麼給力,這相當於帶著人去工商局堵『門』啊,而且還是合法的堵『門』,誰敢不讓堵就抓誰。
這種做法很土匪,但是這些刑警卻很喜歡,尼瑪以前都是他們欺負人,什麼時候輪到他們被人欺負,自己和同事的家人被找茬,簡直就是在打他們的臉啊。
那些家裡店鋪被開了罰單的人趕緊的打電話叫人來申請示威,瞿寒柏也是很淡定的叫二畝和他那些親戚過來做一下車禍的筆錄。
過了兩三個小時,瞿寒柏總算幫那些“申請示威”的群眾的資料填寫好了,萬事俱備,東風都不欠。
於是乎今天快要下班的時候,工商局大『門』口就出現了很少見的壯觀景象,幾十個群眾扯著橫幅喊著口號,在警察同志劃定好的地方示威。
示威的原因就是工商局暴力執法、雙重標準執法等等問題,在大家剛反應過來,打電話給電視臺、拿出手機拍攝的時候,向聯出馬,帶著十幾個人,進去把已經氣急敗壞的項崇德請去公安局協助調查。
“你這是汙衊,這是抹黑,你們太過分了。”看到向聯進來,項崇德兩眼一黑,差點就暈了過去。
“呵呵,項局長不用緊張,就是協助調查,順利的話今晚就能『弄』完了。”向聯笑眯眯的說。
確實是今晚就能走,或者說他根本就不是來抓人的,就是帶著項崇德上了警車給那些不明真相的群眾看一看而已。
“向聯,你敢說外面的人不關你們的事?你找人去協助調查,什麼時候需要帶著十幾號人馬了?啊!”項崇德被氣壞了,這明顯抓人的架勢,偏偏人家就是說讓你去協助調查,而且他很清楚,這話問出來,向聯有幾百個理由可以抵賴。
“這不是看外面有人示威,怕不安全麼。”向聯瞎話連篇,“放心,我們不會讓項局長有什麼閃失的。”
尼瑪,項崇德差點一口老血噴死向聯,心裡狂罵:“什麼叫不會讓我有損失,到時候肯定是緊緊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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