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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血玉對重羽軒極為重要,對蘇影夜而言,則是他與凌宇唯一的牽絆。
那個時候凌宇說只要有這玉,不管自己去了哪裡,他都能找來。
蘇少爺忘記了凌宇當時的神情,卻清清楚楚將這句話刻在了腦裡。
“還我,好不?”
還撒起嬌了?重羽軒眨眨眼,反正這呆子無時無刻不在自己身邊,其實給他也無妨。
要說蘇影夜這人,平時看起來極好欺負,頭頂上還毛茸茸的,明王陛下閒來無事就喜歡替他順順,感覺是自己養的只小寵物。
若只是只寵物,重羽軒也不會那麼歡喜,怪就怪在,這寵物當得極為稱職,一見明王陛下對他越來越好,那尾巴立辦揚到天上去,時不時鬧個彆扭,彷彿自己是主人心尖尖上疼著的人一般。
重羽軒性子冷漠,就算表面溫和,下面也是凝著一大塊冰。
蘇影夜越自以為是,他越有種逗弄的喜悅感,像是高貴的君王蔑視他匍匐在地的臣民,高高在上,疏離而又不失親近。
而只有君王才知道,什麼是巨人,又什麼才是螻蟻。
有了蘇影夜,明王陛下枯燥乏味的生活過得無比喜氣洋洋,明宮中侍衛婢女都懷疑陛下是不是被什麼東西附了體,要不為何總是莫名其妙地笑出來?
“真想要?”重羽軒眉心紅痕一跳一跳,極為張揚。他將血玉在蘇影夜眼前晃了下,眼見那人眼睛都亮了,又倏地下拿開,“真那麼想要?”
蘇影夜不知這人惡劣因子又開始爆發出來,心想反正阿宇都送過自己一次,再送一次應該問題不大吧,習慣性扁扁薄唇,“阿宇……”
這呆子喚起人來,尾音微微上揚,有些顫抖的意味,搞得明王陛下往往是心癢難耐,若非上次那頓鞭打實在太重,蘇影夜早被啃來渣滓都不剩。
重羽軒用玉碰了碰他臉頰,許是覺得冰,蘇影夜條件反射的往後縮了縮,重羽軒湊近了些,“那你給本王什麼好處?”
黑色的眸子忽閃忽閃,好處?我能給你什麼好處?
以前在人間,蘇少爺是人人捧上天的蘇家公子,凌宇是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災星,蘇影夜看凌宇可憐,常常帶著他吃飯看戲,可現在凌宇貴為明王陛下,蘇影夜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還能給他什麼好處?
“阿夜……”重羽軒將膝蓋頂在他下腹,緩緩繞了個圈,“你後面,有沒有好全?”
蘇影夜面薄,傷勢漸漸好轉後死活不要重羽軒看自己屁股,是以連明王陛下也不知這人究竟好全了沒,只好一邊極力忍耐,一邊後悔當初任憑夏鴻打他。
明明是個身形挺拔的男子,一聽這話便雙頰通紅,似是染了霞雲一般,拼命低頭想把臉埋進軟榻,明王陛下如何會讓他如願,“早就好了,是吧?”狹長的雙眸春光盪漾,重羽軒將手伸入他衣襟,“好了也不知會一聲,看本王如何罰你。”
“嗚……”
明明是敏感地帶被挑逗方才發出的吟哦,怎麼聽起來像是被欺負了樣?
不過是在是撩人的緊!
重羽軒惡狠狠地想,便是你沒好,本王也不要再做君子。難耐地撕開他衣服,動情地吻上胸膛。
“阿宇?”意識到這人想做什麼,蘇影夜緊張得眼睛都閉上了,不料那人竟是遲遲沒下文。
蘇影夜微微睜開眼,沿著重羽軒視線望下去,薄唇頓時一顫。
紅蓮!
這身體上有兩道紅蓮!
蘇影夜生於大戶之家,如何不知男子身上有這樣兩道紅蓮,還是在那種地方,究竟意味著什麼。
重羽軒那眼神明明白白寫著蔑視,蘇影夜心一寒,“阿宇,我醒來就在這具身體裡,這不是我以前的樣子。”
“靈魂轉移?”重羽軒輕輕摸了上去,不得不承認,這樣兩道蓮,雕刻得極為用心,映襯在結實的胸膛之上,漂亮的令人驚歎。
不是完全的淫靡,而是陽剛之中,一絲半點的脆弱,卻最是這不經意的脆弱,搖曳得人幾近意亂神迷。
“靈魂轉移?”蘇影夜不大能理解,但想到決不能讓阿宇以為自己是別人禁臠,趕緊嚷道,“對,對靈魂轉移,應該就是靈魂轉移。”
“羽軒,你不是一向有潔癖嗎,這被人碰過的殘花敗柳,還能興起興趣不成?”
耳邊傳來涼悠悠的聲音,蘇影夜不用看也知道是誰,那人定然是長身而立,一襲輕衫飄蕩,袖口斜插映月梨花,面容清冷如玉。
“慕天……”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