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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就應該直接判死刑,我看誰敢偷孩子,對付這些人,就得狠,什麼罰款判刑都沒用!”大雷義憤填膺,聲音有點高。
柳茹嫣搖搖頭,淡道:“古時候哪有那麼多偷孩子的,但是鮮卑人背靠興安嶺,山中猛獸又多,出現意外可能性最大。”
我看著影子云,笑了笑,“說說你的看法唄,你經驗多。”
影子云慢慢俯身,用手電仔仔細細檢視木棺內部構造,足足檢查十幾分鍾,一句話沒說。
大雷撓著頭髮,咧嘴道:“甭研究了,愛咋咋地,我突然想到一個更重要的問題,墓主人的主墓室呢?這明明是他媳婦的……”
是啊,大雷說完之後,我環顧四周,難道還有暗道?主墓室呢,或者說這裡沒有主墓?
影子云起身抬頭,指著木刻嬰兒將電光照入下端縫隙,縫隙處堆積著凹凸起伏,像火山熔岩的突起物,與棺材板連在一起。
“認識這東西嗎?”影子云扭頭望著大家。
只憑眼睛看,我反正不認識,大雷盯了半天,冒出一句話:“也好像燒過的木炭,棺材底難道用火燒過的木頭做成的?”
蔫叔微微皺起眉頭,不太確認的回答,“這種木頭應該是樺樹,而且是年近百歲的樺樹。”
“對,還是蔫叔見多識廣,底部是樺樹淚!”柳茹嫣語氣肯定。
樺樹淚,這就是樺樹淚?我突然想起小時候爺爺和我講的故事。
樺樹淚有淡淡清香,內部黃褐色,外部焦黑,一般生長在樺樹傷節處,其實是一種名叫樺褐孔菌的菌類,長成像瘤子的硬狀體。
可別小瞧樺樹淚,它裡面含有大量無機鹽,氨基酸和細胞分裂素,是不可多得的大補物品。
如果用斧子將其劈開,裡部會驚現一個光滑的木疙瘩。
這種木疙瘩有點類似人體關節,表面被拋光打磨,亮的就像裹著天然油漆。
木疙瘩上面有清晰脈絡,蔓延的如同雪花瓣,爺爺說這是一顆樺樹的心臟,把它取出來,樺樹就會乾枯衰竭,變成枯木,相當於害了它的命,樺褐孔菌就會變成喪心病狂的毒素,報復伐木人。
生長樺樹淚起碼是百年樹齡,再者要將這麼大塊的“瘤子物”全部砍下來,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成功的,面前木刻嬰兒,竟然通體採用一顆完好無損的樺樹淚雕刻,真不知道墓主人有什麼意圖。
大雷有些嘆氣,手電照向墓室,說道:“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找到暗道,誰想到棺材裡是女屍和木刻,八成這會兒曼陀羅都到了主墓,摸了不少好貨早跑出去了。”
影子云重新走向石梯,又慢慢走回來,指向紅木棺,嘴中唸唸有詞,“老盜門,三重宮,墓中有墓迷盜者,棺中有木第三宮。”
柳茹嫣驚訝望著影子云,對我輕語,“他說的是三重墓訣,這下面還有一層。”
“還有一層?”蔫叔和大雷面面相覷,墓主人真是煞費苦心。
“第三層入口在哪呢?”大雷繞著墓室走了一圈,
“木刻嬰兒下面!”影子云站在木棺前,緊鎖眉頭,我第一次看見他露出擔憂之色,
大雷背上獵槍,摩拳擦掌笑道:“那不早點說,影子哥你可真能沉住氣,搬開不就得了。”說完把雙手身向木刻。
大雷心急,影子云喊出別動兩個字已經為時已晚,大雷雙手抓住木刻,突然身體上下亂顫似乎觸了電門,只見木刻下端焦黑色像木炭的樺樹淚,如冰霜覆蓋住大雷雙手,呈現出密密麻麻布滿針孔狀的小黑點。
“樺褐孔菌毒素!墓主人用它防止有人掰開木刻!”我驚呼之後,不顧危險發力將大雷雙手拽了回來。
樺褐孔菌被棺木塵封,吸收屍體散發的氣息,早早變成了毒素,菌株藏在木刻下端,一旦人體接觸,它們就瘋狂的傾巢出動。
剎那間,整具紅木棺彷彿開出一朵漆黑大麗花,菌株將木棺覆蓋。
大雷雙手烏黑,顫聲道:“完啦!完啦!我中了……屍毒……我還沒媳婦,誰還要我啊,宇子我會不會變成殭屍……”說完柔若無骨的癱倒地面。
我也沒好哪去,左手整個掌心被黑點侵襲,雖然暫時沒什麼異常,但是看起來十分恐怖,就像不小心把手掌塞進鍋底,那個黑啊,我自己都不認識了。
影子云立刻從衣兜掏出黑色液體,掐住我和大雷,直接灌了下去,這股味,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就像膽汁摻雜麻油,還有……還有一股烤腰子味,腥臊。
“嘔……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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