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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被黑影覆蓋,一位黑頭髮的女子,兩眼空洞臉色煞白,哭哭啼啼讓我送她回家,也不知道犯得哪根神經,我不知不覺跟在女子身後。
來到村裡的水庫,女子突然回頭,緊緊掐住我的咽喉,我第一次感受到情所未有的冰涼、窒息!
慌亂中,我拼命後退,在地面打滾試圖掙脫,女子陰陰發出空曠的呼喊:“下水!下水!換命……”
幸好爺爺帶著家人尋到此處,他們看見我自己在水庫邊抽瘋般掙扎,掌心破皮流著血滴。
原來前幾年一位女子溺死水庫,爺爺說女子並不想要我的命,只是她孤苦伶仃,死無全屍無人問津,只能化作水鬼,被我陰陽眼發現,最後爺爺坐了法式,自此之後我特別討厭水,說實話,洗澡都感到厭惡。
隨著年齡增長,初中時期陰陽眼逐漸消失,我過上了正常人的生活,這會兒柳茹嫣說出通靈兩個字,我不由得打個冷戰,從回憶來到現實。
“通靈……可幹嘛脫我的衣服啊,你可要負責的。”我上揚嘴角閃過壞笑,整整衣釦。
柳茹嫣臉頰悄然掠過紅暈,也知道自己的動作有些魯莽,何況還是一個女孩,剛要開口解釋,發現大雷和白梟身體出現截然不同的反應。
白梟的眼神沒有神色,直勾勾的彷彿元神出竅,而大雷鼻子淌出兩條血跡,垂下的手臂偶爾晃動兩下,看起來是想掙脫離開的跡象。
也不知大雷看到什麼激情畫面,鼻血順到下巴,眼神有種想走又捨不得的齷齪表情。
“大雷還有自主意識,並沒有完全被壁畫古女控制,先把他拽回來。”柳茹嫣從揹包掏出兩條硃砂點過的道符,左右封在大雷雙眼。
“呵呵……”大雷無意識的發出賤笑,仍然原地不動。
“次奧!這傢伙還是捨不得啊!難道島國動作片?”我擰著大雷耳朵,大雷又是呵呵的狂笑。
“儘快讓大雷從壁畫世界回來!再錯過最後殘存的意識,恐怕真麻煩了。”柳茹嫣對我翻翻白眼。
眉頭一皺,計上心來。
我看到大雷鼓鼓囊囊的揹包,好傢伙,黃瓢葫蘆的碎片,翡翠石頭,太極魚眼,大雷一個都沒放過,這就是他賴以生存的養分。
我立刻脫掉大雷揹包,猛力砸在地面,掏出鑿子敲擊石壁。
“當!當!當!”
我邊鑿邊喊,“好你個張大雷!放下兄弟不管了,要他孃的琥珀石、翡翠、紅寶石有什麼用?下面也不能當錢花!砸!統統全砸!”
“當!當!當!”
“宇子!”
大雷雙眼怒瞪,抹這鼻血喊道:“宇子幹啥啊!我的錢,別砸啊!”
“咦?”大雷翻轉眼仁,怔然道:“瑪德怎麼回事?剛才看到一位美女在床角,對我搔首弄姿,老子褲子都脫了,結果聽見你喊砸我的家當!”
柳茹嫣完全不相信我用這種方法喚回大雷,簡直哭笑不得,這叫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大雷咬著牙根,指著壁畫驚訝道:“她就是壁畫女子!媽媽呀!不會是聊齋裡面的女鬼吧?”
“你趕緊轉過去!再看命就沒了!”我話音過後,大雷乖乖扭頭,掏出砂紙來回蹭著翡翠石。
白梟的情況不容樂觀,按理來說他的盜墓經驗遠遠勝過大雷,與柳茹嫣又是同門,雖然茅山道術不如她,也不至於失魂落魄的樣子。
救人要緊,我對柳茹嫣點頭,高高鼓起胸脯,嚴肅道:“來吧柳姑娘,要殺要剮你隨便。”
柳茹嫣低頭過後,用手指點染硃砂,在我胸口行雲流水的畫著符篆。
我低頭望去,只閃過柳茹嫣飛舞的柔指,大雷縮著脖子咯咯笑道:“你倆幹啥怒?還待這樣的,嘿嘿柳姑娘,給我也畫一個唄。”
我手指糊在大雷面龐,“一心不可二用,磨你的石頭去!”
茅山道士的符篆分為符、咒、印、鬥。符是書符,咒為咒語,印即手印,鬥叫步罡鬥,包括五行七星八卦,它們是道家自古以來對宇宙天地之氣的理解。
我胸口的是護身符,通靈可不是串門,鬧僵了回不來可就玩完了,有護身符,好比陰陽兩界通行證。
接下里柳茹嫣翕動薄唇,取出大雷的磁石,擲地有聲的念出我從沒聽過的勾魂咒,我漸漸感覺眼眶發沉。
半眯眼睛,黑乎乎的磁石在眼前像時針滴答滴答的左右搬動。
小時候聽長輩坐在火炕聊天,說每天晚上凝視磁石三十分鐘,直到可以看見磁石周圍的氣,在持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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