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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東北老山,有狍子有狐狸有雪貂,狍子有點傻總會按照原路返回,被獵人稱為傻狍子;狐狸這東西邪性,獵人不敢碰;雪貂則是可遇不可求的好貨,皮毛價值千金。
可狐狸和雪貂模樣的動物,我真是頭一次見到,難不成是花狐貂?
柳茹嫣伸出柔指,輕輕撫摸花狐貂,花狐貂像個小孩子,來回蹭著她的手背。
大雷爬起,拽著我奔向裡屋,關上房門,驚道:“他奶奶的!睡覺!趕緊睡覺!這女的,看上去……”
“看上去怎麼的?”我追問。
“邪性!”大雷脫口而出。
沒錯,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一來,柳茹嫣這家店,看樣子就是為我倆準備;二來,她的眼睛充滿吸魂的神秘感,難不成是妖精?三來,花狐貂可是四大天王魔力壽的寵物,雖然是神話傳說,但是爺爺那本《山水乾坤》記載:狐貂確有其物,《山海經》也有,就是一種罕見的生物,只不過要滅絕罷了。
整夜都沒怎麼睡,倒是大雷“呼嚕嚕”的吹著喇叭,隨著天際泛起魚肚白,我早早起床,刷牙洗漱。
回來時,大雷不見了,不一會兒跑出,說柳茹嫣準備了可口早餐,似乎昨晚被嚇的經歷煙消雲散。
這店不能住了,八成被柳茹嫣盯上了,這姑娘到底什麼目的,我百思不得其解。
收拾好幾個揹包,我和大雷不辭而別,再次來到小趙家。
簡單寒暄,我決定去那個詭異山洞,希望小趙作為嚮導陪同,但被他的父母拒絕,他們不敢得罪山神,怕遭報應。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下決心那一刻也有些害怕。可轉而又想:不弄點東西換成錢,怎麼治好爺爺的邪病?治不好爺爺的病,就不知道病因,爺爺一輩子經歷過大風大浪,怎麼就栽了跟頭。
大雷更是打了激素,雄赳赳氣昂昂,瑪德都是為了錢,不說銅禁,幾個銅夜壺也行啊,豁出去了。
小趙簡單告訴我山洞的方位,憑藉爺爺跑山經驗還有那本《山水乾坤》,我判斷的*不離十。
村子緊靠天柱山脈,天柱山是大別山東延的組成部分,山體峰巒起伏,形成著名的萬山巖體。
要麼是光禿禿的石峰,筆直參天,要麼是茂密松柏,雜亂無章。
村子地角偏僻,沒有樹木還好,一眼望去都是裸露的山體,要是進入密林,簡直像東北的原始森林,來回輾轉,再加上頭頂毒辣辣的太陽,兩個小時後,我汗流浹背的駐足原地,再走就要迷路了。
“咋了宇子?”大雷咕咚咚喝著山泉,抬頭望見密麻麻反射太陽光的枝椏。
“不行啊,第一次,我怕迷路,小趙說的再詳細點就好了。”我沮喪回答。
“估計他就是不想讓咱們去!”大雷拉開揹包把壓縮餅乾遞給我,突然眼前發亮,“哈哈!宇子有了有了,柳姑娘有了!”
我不惑追問:“什麼柳姑娘有了?”
“早上柳姑娘給我張地圖,說你們去山裡玩,能用上,你看,我擦!山洞位置都標記了!”
大雷將地圖遞給我,可不是嘛,這地圖太詳細了,山多高,水多深,林子多廣,草多密,一清二楚。
“柳姑娘是在幫助咱倆。”大雷咕噥一句。
我接過地圖,表情從興奮轉為不安,俗話說無利不起早,柳茹嫣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接下來走出密林,面前是片廣袤的草場,應該是小趙父母放羊的地點,向西趟過小河,再走五百米,又是一片林子。
我和大雷面面相覷,為啥?這竟然是槐樹林。
槐樹喜歡在北方生長,老東北人講故事,說槐樹林子經常鬧鬼,那裡成精的核桃與樹妖,槐樹木又叫鬼木,是死人魂纏繞的地方,就像無數大蟒蛇,黑漆漆的盤繞一圈一圈。
這些都是嚇唬小孩的,目的不讓他們私自進山,可南方還有槐樹林,並且這麼大面積,我也是醉了。
大雷抬頭望天,唉聲嘆氣說道:“宇子,你看上面飛著幾群老娃子,呸呸呸,真他嗎晦氣。”
老娃子是東北土話,就是烏鴉,這東西招人煩,不吉利。
大雷齜著大牙床,來回踱步,冒出一句:“宇子,你別騙我,我膽小,你小時候真見過不乾淨的東西?”
我搖搖頭,大雷長舒口氣說道:“那就好。”
“屁啊!我搖頭意思你錯了,這東西看你怎麼認識,你以為世界上都是人?我們生活在三維世界,鬼魂存在四維甚至五維空間,相互不影響,只不過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