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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我跨近一小步,美麗的雙手奇怪地伸出來,好似要撫摸什麼。
“你在說什麼,約翰·卡特?”她喃喃道,“你在和我說些什麼?”
“我曾發誓,在你目前身為綠色火星人的俘虜時,我不在你面前說這番話,由於20天來你對我的態度,我以為再也不會向你坦露心跡'奇書網整理提供'了。我的意思是,德佳·託麗絲,我的一切,肉體和靈魂,都是屬於你的。我要為你服務,為你而戰,為你而死。我只求你一件事,請求你在回到自己人的身邊之前,不要對我的話作出任何反應,不管是指責還是讚揚。無論你對我懷有什麼樣的感情,請不要因為感激而受到任何影響和改變。不論我為你做什麼,都是出於自私的目的,因為這樣做給我帶來莫大的愉快。”
“約翰·卡特,我將尊重你的願望,因為我理解你的動機。我將非常樂意接受你的服務,聽從你的命令。從今以後,你的話就是我的法律。我已錯怪了你兩次了。我再一次請求你的諒解。”
索拉的到來使我們不能作更深入的談話。她顯得非常焦慮不安,一反鎮靜自持的常態。
“可恨的薩科賈去過塔爾·哈賈斯那裡了,”她叫道,“我從廣場上聽說,你們倆都沒有希望了。”
“他們怎麼說?”德佳·託麗絲問道。
“他們說,只等每年舉行的大賽上所有的人都集中在競技場後,你們就被扔給野卡洛(狗)。”
“索拉,”我說,“雖然你是撒克人,但和我們一樣憎恨這裡的習俗。你願意和我們一起盡最大的努力逃跑嗎,我相信,德佳·託麗絲一定會讓你在她的人民中得到庇護,得到溫暖。你的命運不會比這裡壞。”
“對,”德佳·託麗絲說。“索拉,和我們一起走吧。在赫裡安的紅人中,你的命運肯定會比這裡強。我答應你,你不但會和我們共有一個家,而且還會有你所向往的愛。你自己的種族是不容許這種愛存在的。索拉,一起走吧。我們可以離你而去,但如果他們認為你曾幫助我們逃跑,那麼你的命運將不堪設想。我們知道你是不會阻欄我們逃跑的,但是我們要你和我們在一起。我們要把你帶到一個充滿陽光和歡樂的地方,到懂得什麼是愛,什麼是同情,什麼是感激的人民中去。
答應吧!說你願意吧!”
“南面通往赫裡安的運河寬五十英里,”,索拉像是喃喃自語,又像是說給我們聽。“一匹快馬可以在三小時內透過。從那到赫裡安還有五百英里。一路上上大部分地區人煙稀少。他們一旦發現就要追趕我們,我們暫時可以在大樹裡藏身,但逃脫的可能性卻非常小,因為他們會一直追殺到赫裡安門口,每一步都不會饒過我們。你們對他們還不夠了解。”
“沒有其它去赫裡安的路了嗎?”我問,“德佳·託麗絲你能否畫一張我們必須經過的草圖?”
“好的。”她說道,然後,從頭髮上取下一個很大的鑽石,在大理石地板上畫了張我還是第一次看見的巴爾蘇姆圖。地圖上滿是縱橫交叉的長長的直線,有的平行,有的匯攏後又通往大的圓圈。她說,線條代表運河,圓圈代表城市。在遠離我們的西南部有一個城市就是赫裡安。在我們附近還有許多其它城市,但她說其中有許多不敢涉足,因為並不是每個城市都是赫裡安的好友。
月光瀉進來,照亮了整個房間。仔細察看後,我在地圖上找到了一條遠方北部的運河,它似乎也通往赫裡安。
“難道這條運河不穿過你父親的領地?”我問。
“是穿過的,”她回答說,“但它距我們有兩百英里。來撒克城的途中,我們曾經路過這條運河。”
“他們絕猜不到我們會選擇這條運河。我認為我們應該從這條道上逃出去。”
索拉同意我的觀點。我們決定當晚就走。實際上,只要一找到我的戰馬,備上鞍,我們就可以出發了。索拉騎乘一匹,我和德佳·託麗絲合騎另一匹。因為戰馬不可能在兩天內走完整個路程,我們每人都必須帶上足夠的食物和飲料。
我讓索拉帶著德佳·託麗絲沿著一條行人稀少的小道在城南等我,我將帶著我的馬儘快趕上她們。當她們還在收集必需的食物,皮毛絲綢物品時,我悄悄走下樓,來到了後院。牲畜們正和往常一樣,在睡下之前不安地來回走動著。
一大群馬和西鐵特在建築物的陰影裡,在火星的月光下蠕動著。西鐵特不時發出沉悶的吼聲,戰馬也偶爾發出尖厲的叫聲。牲畜們就是在這種無休止的憤怒中度過它們的一生的。由於無人在場,它們漸漸地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