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飾物似乎是沃胡恩偉大武士的象徵,卻充分顯示了比撒克人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可怕的殘酷性格。
名叫巴爾·考馬斯的國王比較年輕。他是抓住我的副手達克·科伐瘋狂妒嫉和仇恨的物件。我注意到了後者見他上司時那種幾乎是故意裝出來的傲慢樣子。
當我們走到國王跟前時,他完全免去了通常的見面禮節。他把我粗暴地推到了統治者的面前,用威脅的口氣大聲說:
“我帶來了一個佩帶撒克部落盔甲的怪物。我將很高興地讓他在大賽時和一頭野馬格鬥。”“如果需要他死的話,那也得按照你的國王巴爾·考馬斯的方式。”
年輕的統治者莊嚴地強調說。
“如果需要?”達克·科伐吼了起來,“他一定得死,巴爾·考馬斯。你的軟弱救不了他。哦,但願沃胡恩是一個真正的國王來統治,而不是由你這個連我達克·科伐這樣老的人都能赤手空拳奪過盔甲的混蛋來統治。”
巴爾·考馬斯用傲慢、無畏和厭惡的目光看了看這個肆意挑釁、難以駕馭的首領。
然後,他赤手空拳,一言不發,猛然撲向了他的誹謗者。
我還是第一次看兩個綠人武士的肉搏戰。殘忍的場面非常恐怖。他們用手抓著對方的眼睛、耳朵,用明晃晃的獠牙猛砍猛刺,直到雙方遍體鱗傷。
由於巴爾·考馬斯年輕、敏捷聰慧,因此一直佔著上風。格鬥似乎只等巴爾·考馬斯的最後一擊就可結束了。突熱,巴爾·考馬斯在兩人扭成的一團中掙脫出來時,腳下一滑。對達克·科伐來說,這點小小的失誤已經足夠了。他撲向了對手,強大有力的獠牙插進了巴爾·考馬斯的腹股溝。然後,向上用力一挑,獠牙己插進了巴爾·考馬斯的下巴骨。年輕的國王被開了膛。勝利者和戰敗者同時栽倒在地衣上,毫無生氣,只變成了一堆撕成碎片的血肉模糊的東西。
巴爾·考馬斯死了,達克·科伐的女人們盡了最大的努力才使他免遭同樣的命運。三天以後,他在沒人幫助的情況下來到了巴爾·考馬斯的屍首旁。按照習俗,巴爾·考馬斯的屍體一直沒有移動過。他腳踩在昔日統治者的脖子上,接受了國王的頭銜。
死去的國王的手和頭被割下來加入他的征服者的裝飾物品中。他的女人將其剩餘的屍首在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中焚燬。
本來他們為了報孵卵房被搗毀這一箭之仇而準備襲擊撒克部落的一個小社群。但是由於達克·科伐的傷大大拖延了隊伍的行動,他們決定把這次征戰推遲到大賽以後。這祥,整支人馬又開回了沃胡恩總部。
對於,這些兇殘無比、嗜血成性的傢伙來說,我看到的第一幕只是我以後和他們在一起的日子裡天天看到的兇殺場面的序曲。他們比撒克國規模小,但卻更兇殘。
在沃胡恩的各個社群裡,每一天都要有好幾次這種決死的格鬥。我曾在一天之內看到8次你死我活的搏鬥。
經過約三天的路程,我們來到了沃胡恩城。我立刻就被投進了地牢,被牢牢地釘銬在地板上和牆上。食物是定期給我送來的。我關在那裡,究竟過了幾天、幾星期甚至幾個月我都沒法知道,因為地牢裡漆黑一片。這是我一生中最可怕的經歷。
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地牢中居然沒有神經錯亂,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奇蹟。這裡到處是蠕功的爬蟲。我躺在地上,它們冰冷柔軟的軀體就在我身上爬上爬下。在黑暗中,我有時還偶爾瞥見那些火紅髮亮的眼晴正令我毛骨悚然地盯著我。我聽不到任何來自上面那個世界的聲音。當獄吏給我送食物時,儘管我劈頭蓋臉地向他提問,卻得不到片言隻語的答覆。
最後,我即將崩漬的理智把我對這些將我扔進地牢的、可怕生靈的極度仇恨和厭惡,統統集中在這個獄吏身上。對我來說,他就是整個沃胡恩國的代表。
我注意到,他總是帶著一個昏暗的火把過來,把食物放在我伸手可及的地方。
當他俯身將食物放到地上時,他的頭部就和我的胸部一樣高。出於地球人的狡黠,當我第二次聽到他過來要把我手上有些松功的那個巨大的鎖鏈銬緊時,我退到了牢房的一個角落,像搏食的野獸一樣蹲著,等待著他的到來,當他彎腰把我的食物放在地上時,我把鐐銬舉過了頭頂,用我全身的力氣將鐵鏈砸向他的腦袋。無聲無息地,他滑倒在地板上,死了。
我立即像白痴似的哈哈大笑,嘴裡嘮叨不休,並撲在他躺著的身軀上,手指摸索著他已斷了氣的脖子。一會兒,我碰到了一個小鏈條,在它的末端掛著一串鑰匙。手指和這些鋼匙的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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