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春,猛虎薔薇初相逢,歌罷桃花扇底風(第2/5 頁)
上站起來用手轉動一下酒櫃上金蟾口中的大銅錢,“嘩啦啦……”酒櫃旁邊看起來天衣無縫的牆壁移開,又是一道推拉門,裡面可謂別有洞天難怪一進來我還納悶:包間這麼尊貴在客人,酒水喝多了方便一下,還得出去找公用的大衛生間?李哥示意我轉動金錢,夥進去一看就傻眼了,裡面就像一個套間,正對面是面盆鏡子等一套盥洗用具,右手是抽水馬桶。
這些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令人叫絕的是,盥洗用具往左又是一套推拉門,縱深很大,最靠裡面竟然放置著一套貴妃塌,還有一個梳妝檯。簡直就是一個小臥室!我敢肯定,梳妝檯旁在小櫃子裡面,安全套、溼紙巾、情趣用品一定是應有盡有,裡面有偉哥也絕對不意外。
看著我退出來之後面紅耳赤、目瞪口呆在囧樣,李哥拍了拍夥的肩膀,指指小舞臺,耳邊低聲交代:“那裡就是你在陣地,梅姐肯定已經點了幾十首了。放開你的嗓子,陪她唱高興了,我們哥兒幾個絕對虧待不了你。”
拿起麥克風,我立刻變得英姿勃發,鬥志昂揚。多虧了吹拉彈唱樣樣在行的老師爸爸這26年來孜孜不倦的教誨和薰陶,我才能和號稱歌神的梅姐大戰三百回合,保持不敗,在歌曲的選擇和詮釋方面,也沒有因為年齡相差17歲而代溝難彌。
我和梅姐正唱得興起,那邊叼著香菸挖坑(當年風靡在撲克遊戲)的三位老兄已經哈欠連天、興味索然了。李哥起身過來,遞給我和梅姐兩支醇:“姐姐弟弟,聽我一句話,您二位唱得這麼嗨了,我們哥兒仨這兒陪著吧!實在是痛苦;不陪吧!哪兒敢啊?怎麼個辦法呢?請姐姐您示下。”
就著李哥手裡打著的打火機火苗,梅姐吸了一口香菸,輕嘆一口,頗感無奈和不屑:“你們幾個犯啥病我還能不知道!該幹啥幹啥,別扯上明明,沒看見姐姐興致正高嗎!”
“得令啊!”李哥來了一句京劇道白,轉身來到酒櫃前,拿起了作為呼叫器的精緻的無繩電話小聲吩咐了幾句。
沒過幾分鐘,敲門聲起,一陣溫暖的芳香撲鼻,伴隨著陣陣鶯歌燕舞,三個超短裙吊帶上裝的妙齡女郎撲面而來:“是您三位老闆啊!怎麼這會兒才想起我們啊!太傷自尊了!是要罰酒呢?還是打屁股呀?呵呵呵……”
緊跟著兩個服務生小夥,一個在茶几上佈滿琳琅滿目的乾鮮果品,另一個將抱著一箱啤酒,一半放到茶几邊上,低下身子用另外一半把酒櫃裡面冰箱中的啤酒換了出來也放到茶几邊。然後兩人並立,微笑、躬身、轉身開門、退出關門,一系列動作嫻熟無比。
美人在懷,三位老兄頓時精神煥發,神采奕奕,和三個妖精玩起了,“兩隻小蜜蜂呀,飛到花從中呀……”無聊的遊戲。
沙發上六個人的種種動作和聲音,似乎完全不能影響到梅姐唱歌的勁頭和水平,只是前面兩個小時一直潤嗓用的菊花茶,換成了冰鎮的啤酒。而血氣方剛的我,對身邊香豔場景的免疫力就差得多了,眼睛和聲音都明顯向那邊偏斜了。
梅姐很生氣,在我背上用力拍了一下:“用心點,弟弟。”如醍醐灌頂、棒喝當頭、灌下一瓶加血回魔的完美藥劑一般,我登時恢復了狀態,接下來的表現讓梅姐非常滿意。可是,好景不長……
又唱了半個小時,那邊又有了新的動靜:楊哥和其中一位叫小靜的小姐勾肩搭背地一起進了衛生間。隔間的牆壁,本來就不是實體結構,而是膠木隔層,幾分鐘過後身後就響起了男女之間肆無忌憚的調情嬌嗔。高歌的時候還好,音樂聲還能壓住隔壁的噪音,可是在切歌的間隙,隔壁小靜的大聲呻吟、楊哥的粗聲喘息、甚至肉體撞擊的啪啪聲,都是無比的清晰。
這時包間的八個人中,就只有我不淡定了,點歌時手忙腳亂,唱歌時荒腔走板,豪無章法。點起了半年多來的第一支菸,滿腦子都是身後一板之隔的貴妃塌上,根據現在的叫聲,應該是女上位了;這會應該是後入式了吧……梅姐看在眼裡,也很無奈,畢竟,誰都年輕過。
梅姐只好連唱了三首歌。楊哥和小靜衣冠楚楚、滿面紅光地出來了,在沙發上坐下,即可難耐地端起啤酒杯,和另外四位眉來眼去的進行只可意會的交流。梅姐放下麥克風,起身拿起自己在包,進了洗手間。
我!我!我……鬼使神差的一般,放下了剛唱了兩句的麥克風,竟然……竟然……竟然跟了過去!
扳動金錢,移門開啟,梅姐正在盥洗臺前補妝,雖然光線明亮,梅姐還是俯身向前,把一副渾圓的美臀呈現在我的眼前!雖然不如少女那樣挺翹,可是那弧度、那尺寸,絕對適合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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