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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二人來時紫霄宮已經無有座位。
也不知道當時的接引、準提是否明瞭天機,在一番做戲之下紅雲讓座準提,而當時的準提揮手便將鰓鵬妖師打下了座位,那時的理由便是披毛帶甲之輩。
不能不說,鯉鵬一直對準提佛母心中有怨,可是又能如何?聖人之下俱為螻蟻,縱使是清虛也只能與聖人抗衡一時。而不是可以與聖人爭鬥。所以鰓鵬這些年來對準提佛母連一絲報仇的心思也沒有。
可是今日這準提佛母來到周天星斗大陣之中,鯉鵬當然不會認為他是來相助自己的,或許此人是來償還昔日紅雲讓座之因果的。
一看不慎恐怕就要化為灰灰,但是此時鯉鵬心中仍然有著希望,那就是清虛。
作為至交好友,鰓鵬相信清虛一定會來相救自己。而現在自己要做的就是拖延時間,只要能等到清虛來此,由清虛佈下五行劍陣與自己這周天星斗大陣相合就是聖人也真的有一拼。更何況,蔣虛這一動手,那玄門三清也不會不管。到時自己必然無憂。
鰓鵬想的還真不錯,而且清虛也是正在趕來的路上。與當日那巫之祁不同,對鯉鵬,清虛可真的是將他當作了至交好友。那巫之祁可作為棋子,但是鰓鵬不能。
微微一笑,鰓鵬對準提佛母打一稽道:“聖人不在紫霄宮中,怎麼會來此處?”
見鯉鵬知道諸聖都在紫霄宮中,準提佛母眼中精光一閃,“吾在哪裡也需要向妖師稟報?”
準提佛母嘴上雖是這般說道,面上卻看不出什麼神色波動,鰓鵬訕笑一聲,見了是他,也不敢得罪,只是一邊施禮,一邊小心言道:“聖人說笑了,昔日紫霄宮一別,不知聖人安好。”這話所指,當然是當年準提佛母在紫霄宮中奪了自己座位之事。
他不開口還好,這麼一提,紅雲頓時想到昔日自己身懷鴻蒙紫氣,而鰓鵬這廝做出那等卑鄙行徑奪取自己至寶。當下也不管聖人在旁,插口喝道:“好不要臉,無恥之尤!你這貨色”
紅雲借越冒犯,準提佛母也不以為意,反倒呵呵一笑,說道:“道友之言甚是,那今日便將其打殺便是。”言辭之間竟是絲毫不給鰓鵬面子。
鰓鵬何等精明之人,哪裡聽不出其中殺意?硬著頭皮,對準提佛母強笑說道:“聖人勿作戲言,勿作戲言。”
準提佛母卻是不理會,說道:“惡事做絕,道義全拋,任誰也護不得你。”
鰓鵬聞言。只覺頭皮麻。背後一陣刺骨冰涼。他也曉得,聖人行事,只按本心或天道。跪地求饒亦是無用。猛地大喝一聲,千頃大的三昧神風攜著無數劍狀的蔡水精英朝陳年襲來。此時怎能不拼盡全力?又是一大口精血噴出,三昧神風愈凝厚,大了數倍,蔡水精英更是清音作響,銀光四射。而後搖身一晃,現了大鵬真身,振翅朝著北冥方向倉惶飛去。
準提佛母輕嘆自語,說道:“奈何氣數已盡。萬般皆是徒勞。”左手輕輕屈指一彈,一團寂滅神雷飛出,轟然巨響聲中,面前三昧神風、蔡水精英盡皆化作虛無,右手一拋七寶妙樹杖,須臾之間已然到了釀鵬頭頂拍下。
………【第三百八十五章】………
此時的鰓鵬只覺的自己身體四周空間凝固,一陣陣自靈魂的威壓不斷的壓迫著自己。鰓鵬卻是想要反抗,可是這時只感覺全身法力都無法催動。
天道之弈!
沒錯,就是天道之力。準提佛母一出手便使得縱橫上古洪荒的鰓鵬在剎那間變得與那常人無異,現在的鰓鵬就是想要反抗也心無餘力了。
“聖人手下留情!”就在鰓鵬危機之時,一個聲音傳來。
緊接著一道人影出現在鯨鵬身前,一把混沌色的古樸長劍橫在了鰓鵬頭頂。
當看到這把劍出現在自己頭頂時,鰻鵬不但未有絲毫擔心,反到心中大定。
不用說這是清虛趕到了。
見到清虛出現攔在鰓鵬身前,準提佛母眼中精光一閃,一聲冷哼用手一指一道金光直射而出沒入那七寶妙樹之中。
這時的七寶妙樹之上青光大作。帶著無邊、浩瀚的法力向清虛砸下。
雖然此時有清虛擋在自己面前,但是鰓鵬卻是知道自己比清虛差上甚多,就是現在準提佛母的攻擊餘波自己都未必能夠抵擋得了。
想到此處。鰓鵬心頭一動,兩道合抱粗細的青氣自頭頂而出化作一長卷、一龜甲正是那先天靈寶河圖、洛書。
用手一指。那河圖、洛書之上白光大作,無盡白光將鰓鵬罩在當中。
而這時鰓鵬仍然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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