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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奸首惡'《新唐書》,卷223,《奸臣傳》。'。沒有別的原因,就因為他為武則天登上後位和帝位立過功,又被武則天信任使用而已。
如果說武則天是愛聽阿諛奉承、專用奸邪小人,那就大錯特錯了。以她的聰明睿智,對朝中官員她瞭如指掌,誰有什麼特點、有什麼弱點、用在何處、如何使用,她都駕輕就熟。這個本領,可比高宗強多了。他任用忠心的幹臣許敬宗,也任用奸詐的小人李義府,她知其長,也知其短,記其功,也記其過。她像高階的馭手,穩坐在轅上馭馬,眾馬都被她上了籠套鼻索,她知道怎麼使用駕馭。如果你認為她被那些奸詐的惡吏、滑吏牽著走,你倆是太不瞭解她了。她任用李義府,是認為李義府有些地方能為她所用,這是一種需要,一種政治上的藝術手段。
武則天很有納諫的政治風度和胸襟,她和大臣們的關係比一般皇帝要寬鬆多了,有時簡直很隨便、很隨和。但是她更有一種整肅百官、威懾君臣的本領和意圖。她有這種政治天賦,這種天賦又來源於她自幼生活在將軍府中,受到武職高階軍政長官環境的薰陶;更來源於她做侍女的許多年,她做的是歷史明君唐太宗的侍女。唐太宗就是一位既能虛心納諫,又能駕馭百官的明君。她為什麼終生崇拜、模仿唐太福建省?崇拜唐太宗什麼?李治曾說過她很像唐太宗,李治從心底崇拜她、信服她,其原因之一也在此處。
傳統史家們處處否認武則天。當武則天清除關隴集團,開始施行新政時,史書上又說,太宗時的官風是大臣們敢於直諫,不惜冒犯龍顏也勸諫。你看,武則天做了皇后、做了女皇,那種勸諫的風氣沒了,只剩下阿諛奉承、歌功頌德了。有一次高宗同李勣聊天,高宗說:“煬帝拒諫而亡,朕常以為戒,虛心求諫,卻竟無諫者,怎麼回事呢?”李勣回答:“陛下所為盡善,群臣就沒有可諫的了。”
顯慶年間薛仁貴從偏師隨營州都督再度“徵東”,雖屢有戰功,但功勞最大者仍是蘇定方等將領。
顯慶五年(660年)。百濟攻新羅,高宗、武后詔令薛仁貴等與戰,兩軍在橫山大戰,打敗了高麗大將溫沙門,取得了勝利。而唐軍主力十萬由神邱道行軍大總管統帶,討伐百濟。蘇定方於同年八月在山東城山渡海至朝鮮半島,與百濟軍隊戰於熊津江口,大敗百濟軍。蘇定方揮師追擊,直抵其都城固麻。兩軍又於城下大戰,百濟全軍敗績,百濟王義慈與太子隆逃至固麻以北的一個小城。蘇定方追至城下,迫其五部、三十七郡部眾全部投降,唐朝在百濟置熊津等五個都督府。
蘇定方押著義慈父子獻俘於朝廷。同年十一月戊戌,高宗、武后登上則天門接受俘虜,又當場釋放,表現了赫赫的大國風度。使唐太宗征服朝鮮半島的願望初步得到實現。
龍朔元年(661年)三月,高宗在勝利的衝動下想效法父皇,親征高麗。此時,高麗軍隊包圍了郎將劉仁願留守的原百濟都城。武后見高宗身體太差,勸阻欽徵,連當時的戰事,也由武后親自佈置指揮了。派檢校劉仁軌率部入朝,往救劉仁願。
劉仁軌是唐初宿儒名將,博學多才。戰前他發出誓言:“此去掃平東夷,頒大唐正朔於海表”入朝迅速解了劉仁願之圍,於熊津口結陣。隨後,西路軍主帥蘇定方率軍入朝,連戰皆捷,遂圍平壤。高麗統帥蓋蘇文率數萬軍隊堅守鴨綠江,與唐軍任雅相等軍交戰,曾敗高麗軍。但因任雅相病歿軍中,蘇定方久圍平壤不下,武后再命回師。僅留劉仁軌、劉仁願駐守熊津口。
尤朔二年七月,百濟殘軍再叛,並向日軍請表援軍進攻仁軌、仁願軍。兩軍戰於白江,四戰唐軍皆勝,燒燬日本戰船四百艘,百濟同日本聯軍大敗,仁願歸國。仁軌在百濟統計戶口、恢復生產,立唐社稷。百濟人大悅,全境各安其業。仁軌率士卒在百濟屯田,積糧備戰,準備經略高麗。
與此同時,西路回紇乘唐用兵朝鮮而犯西北邊疆。武后與高宗商後派武衛大將軍薛仁貴等出兵征討,仁貴仍驍勇異常。兩軍交鋒,他騎在馬上張弓近逼敵軍大營,向敵人前軍將校發射,連發連中。敵軍喪膽後退,仁貴揮軍追趕,兩萬餘敵軍盡被逼下峭壁摔死。軍中唱曰:“將軍三箭定天山,壯士長歌入漢關。”'《資治通鑑》,卷200,龍朔二年三月。'
回紇部平,唐朝在其部立雲中、安北都護府。仁貴班師回朝,武則天親自接見了他。後仁貴再度出師高麗,被武則天授威衛大將軍,加封平陽郡公。
乾封元年(666年)五月,高麗統帥蓋蘇文死,內部發生變亂。武后認為這是平定朝鮮的大好機會,便派兵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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