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熾烈和哀傷。

相信他，永遠相信。這是璃對待顧惜朝的態度，就算將來有一天顧惜朝將尖刀抵在自己的心口，他也會如此堅定不移的相信他。

夕陽西下，在眾人看不到的方向，璃的眼角滴落了淚水。

那是傷逝地淚嗎？

“好了。既然你回來了。那就回去研究型男初選地專案吧。”終於放開了顧惜朝。璃看著他大口呼吸著空氣。自然明白自己剛剛用力過猛傷到他了（有歧義）。靦腆地笑了一下。鬆開了手。

“噗哧”注意到前面二人曖昧又可愛情況地娜美和輕塵忍不住笑了起來。一個彎下身不停地捂著肚子。一個叉著腰不斷地拍著冷酷輕塵地肩膀。

淡淡瞥了“抽風二人組”一眼。月影很清楚地知道她們剛剛聯想到了什麼。呃。好吧。她得承認她剛剛也想歪了……

“你們回去吧。”找到顧惜朝後璃身上地戾氣明顯消散。又因為顧惜朝在身邊而帶著淡淡溫柔。他將顧惜朝往幾人身邊一推。獨自走去另一個方向。“我還有事。”

幾人心裡都清楚。顧惜朝地歸來。不代表璃報復地結束。而是剛剛開始。

膽敢動顧惜朝的人。都要做好承受璃爆裂怒火的準備。

距離顧惜朝出現地點的不遠處拐角，殘夜一身白衣靜靜站著，望著他們遠去的方向，疏了一口氣。

至少，他護住了他的身體。雖然只是梵天的身體。

但他已經盡力了。

“為什麼？”身後璃地聲音響起，殘夜沒有被嚇倒，顯然是早就知道他會過來，或者是根本就是在等他過來。

等著璃狂烈如暴風地質問和埋怨，或許。還會有不理解吧。

明明，那是他的玩具不是嗎？自己何時開始在乎他們的想法了？

“為什麼，做幫兇？”

璃的問話很犀利，但是殘夜並沒有生氣，只是一成不變的蔑視神情消逝，留下的是極為人性化的無奈：“我只是他們的工具，工具是沒有感情沒有思想的。很多時候，我，無能為力。”

之所以會蔑視人類。覺得這種生物骯髒不堪。殘夜，也是出於這種心態吧？

這點。璃在第一次見到殘夜地時候就感受到了。

那種在絕對面前的無力無奈。

“那麼，做一次我的幫兇吧。”沒有質問殘夜的身份，同樣也沒有詢問殘夜所謂工具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