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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再旁觀下去,估計這妖怪就要被活活給劈死了。
只見張湖畔從高空徐徐飄下,手握一拂塵,此拂塵是從崑崙老道身上奪來的,雖然還算不上仙品,但被張湖畔一加工過後,卻也已經接近仙品了。
“各位道友請住手!”一洪亮聲音從高空之上穿透雲霄而下,聲音還未落下,無數道白光從天空渲洩而下,憑空捲起一陣狂風,將那漫天黑煙颳得無影無蹤,三杆長幡被那白光一卷,頓時恢復成了原來的模樣,滴溜溜地飛上了高空,落在了張湖畔的手中。
此三杆劇毒長幡乃三道士殺滅大量劇毒蟲豸煉製而成,又日夜用真元淬鍊,與本身元神相通。如今三杆長幡突然與元神失去聯絡,頓時心如巨鍾撞擊,手腳一時慌亂,飛劍頓時雜亂無章。那妖怪見狀立刻鋼叉一揮,逃出了三人的包圍圈。
妖怪一逃出包圍圈,立刻朝張湖畔方向飛行而去。這妖怪的眼光還真是不賴,一見張湖畔滿臉微笑,和藹可親,手中握著那可惡的三杆長幡,知道剛才是眼前這位男子救了自己,立刻躲在張湖畔的身後。黑黝黝的大手扯著張湖畔的衣襟,像個小孩一樣躲在張湖畔的背後,燈泡大的牛眼偷偷恐懼憤恨地盯著正向這邊氣勢洶洶飛奔而來的三道士。
妖怪的一番表現讓張湖畔哭笑不得,自己不過才一米八的個子,而那妖怪有近兩米的個子,又長得粗胳膊粗腿的,比自己大了不只一號,這樣的“龐然大物”竟然像個小孩一樣躲在自己的背後,似乎想讓自己的“瘦小”的軀體遮住他的雄偉身軀。
不過還別說,看著妖怪驚慌可憐的樣子,張湖畔真隱隱起了絲護犢之心。
三道士趕到一看,一相貌平凡,穿著奇裝異服的男子正悠然飄浮半空之中,身上的氣勢真元波動若有如無,晦澀至極,如在平時遇上,此三人一定只會將他當一普通之人,如今卻知道此乃功力到了功參造化的境界的表現。只見那男子手持一拂塵,那拂塵上白光閃閃,隱約有隱晦的靈氣流動,顯然不是凡品。再一看自己三人辛苦淬鍊的長幡此時也正乖乖地躺在那男子手中,而自己三人窮追猛打的妖怪此時也正躲在張湖畔的身後,心中不禁一陣大怒,
湖畔剛才那一手卻是讓三人心有餘悸,雖然有冷不及之因才讓他得手,但也絕不能否認眼前這年輕人厲害至極,恐怕三人合手還不一定是他的對手,如果再加上身後那不知名的古怪妖怪,三人必敗無疑。所以三人中首領,長著一鷹鉤鼻的道士,眼珠一轉,給其餘兩人使了個眼色,然後滿臉正氣地向張湖畔行了個道家稽手,道:“貧道雲草宗道妙,不知道友為何不幫助我三人除妖衛道,反而護起此妖怪。”
道妙知道眼前男子不好惹,一上來立刻抬出了雲草宗的名號,雲草宗實力雖然不如蜀山、崑崙,卻也跟蒼靈宗相差無幾,在修真界中還是如日中天,勢力浩大,只要有點頭腦的人都不會去輕易招惹雲草宗,接著道妙又立刻正氣凜然地以除妖衛道的名頭向張湖畔提出抗議。如此一來,在道妙看來,眼前男子的實力再強大也不好強自出頭了,可以說基本上已經吃定張湖畔了。所以道妙話一出口,其餘兩人立刻虎視眈眈地盯著張湖畔,大有張湖畔說出個不字,就要立刻動手之意,很顯然這兩人的心計比道妙差多了,至少道妙此時還是一臉正氣的樣子。
那躲在張湖畔身後的妖怪,估計也聽懂了道妙話語的意思,急忙又像個小孩一樣拉扯著張湖畔的衣襟,兩牛眼可憐巴巴地盯著張湖畔,嘴裡吞吐不清地叫著“救,救!”
張湖畔本來想輕輕拍拍那妖怪的牛頭,示意他不必驚慌,可惜身高有差距,無奈之下只好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來也怪,那妖怪對張湖畔非常信任,立刻就安靜了下來。
說起來張湖畔跟雲草宗還有點過節,不過那畢竟是個別人的行為,更何況張湖畔還殺了那個可惡的煉丹師,奪了他的丹藥、丹書,倒也沒吃虧,所以張湖畔並沒有將雲草宗列為自己的敵人,只是如果雲草宗真的有一天非要上門尋仇,那自當別論。如今卻沒想到又碰到了雲草宗的人,而且對方還口口聲聲嚷著除妖衛道的口號,就算傻子也知道,雲草宗以煉丹揚名修真界,抓妖那還不是衝著妖怪的內丹和一身筋骨!張湖畔平生最討厭修真人士滿口正義地說著除妖衛道的口號,心裡卻滿是齷齪的貪慾,更何況張湖畔的大弟子就是一妖精,真要說除妖衛道,那不是要連自己的開山大徒弟都給先殺了。
張湖畔臉色一沉,道:“道友此言差矣,這妖獸也是世間生靈,他們要修煉得道比我等要難上千百倍,真乃歷盡千辛萬苦才得窺一絲天道,道友又何忍心毀其道基,滅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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