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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古老的符籙金光隱隱閃爍,陣內之人恐怖的發現自己渾身的精力以更快的速度散失,一些修為低點再也控制不住丹田處金丹的破體,金丹一出,整個人頓時如被吸乾的骷髏,剩下一副白森森的骨架,微風一吹,骨架散落於,化成一抹粉末,被風一吹頓時無影無蹤,而那金丹在陣內被那陣中殺氣一陣絞殺,化為天間最純淨的能量,迅速被旗面上的古老符籙吸了進去,吸收了能量的古老符籙詭異的閃動了一下後,又恢復了正常。
僅僅過了不到一刻鐘,陣內再也沒有傳來任何慘叫聲音,也再也沒有一絲生機,所有的人被這奪魂滅神陣絞殺的魂飛魄散,無影無蹤。
“七煞歸位,收!”張湖畔手捏法訣,剛才百丈高的令旗頓時恢復了一尺來長的樣子,滴溜溜的落在張湖畔的手掌,至於那些落了一的飛劍法寶,張湖畔倒也不願在嶺崖宗面前失了身份收這些破爛回乾坤戒,就當做看在雲逸面子上送給嶺崖宗的見面禮了。感覺到手心令旗傳來陣陣能量波動的異樣感覺,張湖畔心裡也是暗暗吃驚,這奪魂滅神陣果然非同尋凡,不過一刻鐘竟然把數位元嬰期,還有數十位功力高低不一的金丹期以下的人消滅了個乾淨。而且隱約中令旗似乎也變得強大,估計下次的奪魂滅神陣會來的更為厲害,怪不得那虎魄神刀據傳是越殺越是厲害,原來是這奪魂滅神陣的緣故!本來張湖畔一直為煉製這七把令旗消耗的巨資是心疼不已,如今看來真是物有所值了。不過這麼厲害的玩藝下次還是少用為妙,殺孽太重畢竟也不是一件好事。這次張湖畔之所以祭出這麼厲害的法寶,一方面是想看看奪魂滅神陣的厲害,眼前這些傢伙也算得上是修真界中的敗類,剛好拿來試陣用;另外一方面,張湖畔深信一點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兇殘,特別是自己還沒有擁有絕對的力量時,絕對不能留下後患,所以張湖畔佈置奪魂滅神陣時就已經想好了不準備放過一個人,省得給自己和嶺崖派帶來無窮後患。
看著張湖畔若無其事的將那七面令旗收入手中,而剛才擠滿衝殺的數十位高手竟然連渣滓也沒有留下一點。一刻鐘的時間,這位年輕人就扔出了七隻令旗,數十位幾乎代表著正一派全部力量的修真人士竟然一個不留,這還是人的力量嗎?所有嶺崖派的人頓時感到一股寒意從丹田之處只往上冒,大熱天的這些寒暑不侵的修真高手竟然個個冷汗淋淋。張湖畔手中那不起眼的七面黑色令旗在眾人的眼裡儼然成了收割人命死神鐮刀,至於那位在遊輪上還對張湖畔大聲嚷嚷的鐘靈丫頭更是嚇得牙齒上下打顫。甚至連一向認為自己修為上穩勝主人的八岐心裡都升起了一股寒意,不知道自己身處那陣法之中,是否能全身而退。其實八岐還是多慮了,憑他破虛後期以上的修為,張湖畔想僅僅用陣法困住他還是有點困難的,不過如果換作張湖畔的養神後期的第二元神來佈置這個陣法,那就有點難說了。
多謝道友援手相救!”雲空代表嶺崖派上前戰戰兢兢畔道謝道,眼裡的恐懼流露無遺。
“不客氣,我只是看在雲逸仙子的面子上才出手的!”張湖畔淡淡回到,一點也不給雲空面子。既然他不給面子在先,自己又何必賣他面子,更何況自己還救了他們呢。
“謝謝你,湖畔!”雲逸雖然內心也怪師兄剛才的失禮,不過還是怕他下不了臺,更何況張湖畔如此的大恩自己也理當上前致謝,所以飛身到張湖畔身邊,低聲說了聲謝謝。
“嫂子,你客氣了!這個陣法被他們破了,我幫你修一下吧!”面對雲逸時,張湖畔的態度就變得截然不同,滿面春風,猶如鄰家男孩,雲逸根本無法將眼前的湖畔跟剛才舉手投足之間就令數十人灰飛煙滅的凶神聯絡在一起。
“我剛才還在擔心這陣法之事呢,太謝謝你了湖畔。”雲逸面帶喜色說道,不過眼裡卻閃過一絲失落。張湖畔從頭至尾只說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為自己修陣法,看來他對掌門師兄剛才那種小人之心還是不能釋然,不過也是,像他這樣的高手,自然心高氣傲怎麼能受這樣的氣呢?
“呵呵,嫂子見外了不是,下次碰到雲峰大哥,讓他知道我明明看到嫂子師門的護派陣法破了個大洞都視若不見,非扒了我一層皮不可。”張湖畔微笑著說道。
“撲哧!”雲逸笑了出來,真沒有想到張湖畔這麼厲害的人物竟然會說出怕雲峰扒皮這樣的糗事。雲逸這一笑不要僅,頓時奼紫千紅,冰雪消融,看得張湖畔又是一陣目眩,心裡暗自又罵了雲峰一頓。
“嫂子你真漂亮!”張湖畔由衷讚歎了一句。
“貧嘴!學你大哥一樣!”張湖畔的讚歎讓雲逸臉上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