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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方自己牽掛的人。
一直髮呆的烏灑終於回過神來,見三人當前的注意力根本沒有在自己身上,一絲陰險閃過眼角,乾枯的手暗自划著古怪的字元。而此時稍微恢復一些正常的降頭師,雖然眼裡還是充滿著恐懼,不過心底卻開始升起一股復仇的情緒,張湖畔剛才那股精神攻擊讓降頭師的精神力量損失不少。降頭師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符,快速咬破舌尖,暗自向烏灑遞了個眼神,然後一口精血噴在字元上,嘴裡急念怪咒,降頭師竟然施展陰符降加血咒,此符乃是利用陰兵、煞神行事,以達到求術者本身之目的,而陰符降加血咒更是極大的加強了陰符咒的威力,只是如果此咒被破,降頭師將被嚴重反噬。一見降頭師噴血,烏灑也是輕喝一聲。突然陰風大作,一股濃厚的陰煞之氣瀰漫開來,這正是降頭師施展陰符降的效果,隨著這股陰風,一道紫光閃電般射向張湖畔。
他們兩人私底下的手腳,就算以張湖畔本體的實力都可以一清二楚的覺察得到,更何況如今又多了一個強大的第二元神。只是降頭術和蠱術都是巫術的一種,剛學會了上古巫術的張湖畔對如今世上的巫術倒也有番好奇,於是並沒有立即阻止兩人那番動作。只是當那股陰風汨汨,紫光閃過時,張湖畔眼裡明顯閃過一絲失望。這些巫術也未免太次了點,蠱術練到高明一點,蠱主與蠱物心心相通,根本就不需要再做任何手勢和語言,甚至蠱也可大可小,突隱突現,取人命於無形之中,在上古時代就是極其利害的仙人,有時都會不小心被蠱侵入體內。而陰符術,一看那股陰風和陰煞就知道無非是聚攏了一些孤魂野鬼,這些劣質的鬼魂根本還無法跟陰陽師的式神相提並論。看來如今的巫術自從蚩尤戰敗後,確實敗落得一塌糊塗。
“小心!”一聽到烏灑那聲熟悉的指揮蠱的聲音,沉浸於喜悅之中的熊濤才突然意識到眼前還有兩個敵人在虎視眈眈,急忙提醒張湖畔。
熊濤充滿關切的驚呼聲,頓時讓張湖畔感到一絲慚愧,就自己的一時好奇,打擾了爺孫倆。“??”一個極其古怪的金光閃閃的字元從張湖畔的嘴裡射向了紫蜈蚣,原本如凶神惡煞般的紫蜈蚣陷入跟金蠶一樣的命運,被金字封牢,絲毫動彈不得。對付降頭師招來的孤魂野鬼更是簡單,張湖畔根本懶得出手,只是稍微有意識地放出一絲體內虎魄刀的氣息。虎魄刀裡不僅佈置著上古兇陣,更是囚禁著蚩尤戰虎強大無比的魂魄,對於那些孤魂野鬼,虎魄刀會毫不客氣地將其吸入奪魂滅神陣當中,作為戰虎魂魄的點心。所以那些孤魂野鬼剛一出現,立馬就被虎魄刀的氣息嚇得四處逃竄,瞬間便無影無蹤。
為了此戰,降頭師可是下了極大的本錢,透過那張陰符,降頭師將自己很大一部份的精神意念黏附在孤魂野鬼身上,想指揮他們向張湖畔進攻,沒想到他們竟然不受控制地離去,頓時讓降頭師大感頭暈,大腦如遭針刺一般,心神受到了巨大的撞擊,一口鮮血噴湧而出,臉色變得跟死人一樣蒼白,一屁股癱坐在地上。
第一百四十六章 巫神現身(2)
好不到哪裡去,此時正滿臉恐怖,面如土色,心神不蜈蚣的無助和恐懼,可是無論如何指揮紫蜈蚣始終無法脫離金字封印。本命蠱受人控制,跟他自己受人控制根本沒有任何區別,甚至控制之人透過折磨本命蠱更可以叫蠱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想起這樣恐怖的事情,烏灑更是恐懼,再也顧不得太多,咬破舌尖,一口精血“撲”的一聲向紫蜈蚣射去,可憐的烏灑絕望的發現,自己的精血在一接觸金光就嗤的一聲沒了,紫蜈蚣依然沒有任何掙扎的空間。
熊麗薇其實也早就看到了張湖畔,只是那種時隔一年多後重逢的驚喜以及接下來迅速發展的局勢,讓她的小腦袋一時回不過神來。直到張湖畔遊刃有餘地解決了眼前這兩個敵人後,熊麗薇才驚撥出聲,“湖畔哥哥!”,接著一個婀娜的身姿脫離了熊濤的懷抱,像飛燕投巢般飛向張湖畔,幾滴淚水飛落空中。
摟著懷裡正在低聲抽泣的熊麗薇,張湖畔內心既感動又是暗自焦急和尷尬。這要是平時,兩個好朋友經歷這麼長時間的生離死別後,驀然相見時的那種真情流露,根本就不用去計較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令張湖畔感到焦急和尷尬的是,在深谷修煉時,他衣服早已經“粉身碎骨”了,如今張湖畔雖看似一身青衣,其實那只是張湖畔給自己布的一個普通的障眼法而已,本來想到熊家先偷件衣服再出來相見,卻沒有想到卻碰上剛才的急事,讓張湖畔一時來不及穿衣服。這一個赤身裸體的男子抱著人家一個黃花大閨女,就算再怎麼真情流露,估計也要暗自尷尬吧。幸好張湖畔本事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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