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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滿了恐懼之餘更是深深地懊悔,別看烏灑剛才對熊濤那般凶神惡煞,恨不得能將熊濤置之死地。但他也是巫師中的一員,對於巫神同樣是狂熱的崇拜者,巫神簡直就是他信仰的根基,在他心裡的地位是至高無上的。可是想象自己剛才幹了什麼愚蠢的事情,竟然不知死活的對巫神下手,對自己心裡一直敬若神明的巫神下手,這跟揍自己的祖宗有何區別。降頭師也是巫門的一個分支,據說是一部分九黎之民遠逃他鄉,然後在他鄉落根,發展了降頭術這一巫術,所以此時降頭師的懊悔跟烏灑是一般無二的。
張湖畔的身上流淌著一部分蚩尤精氣,而且剛才解救熊濤時全力施展了上古巫術,跟熊濤體內似曾相識的巫蠱抗爭,這更是在無意中激起了體內那股蚩尤精氣的共鳴。熊濤突然這麼一跪,他身上發出的微弱的巫師氣息,他身上流淌的九黎血液,再次刺激了蚩尤精氣。張湖畔隱隱感覺到有股霸氣不由控制地從體內衝了出來,一瞬間,張湖畔猶如魔神降臨,
風凜凜,霸氣沖天,隨即整個房間裡瀰漫得滿是蚩尤再現,九黎復甦!那股傳說中的蚩尤氣息,那股魔神霸氣,頓時讓熊濤戰慄不已,也讓他內心狂喜不已。巫門等這一刻,已經等了太久了,黑白巫師的戰鬥,海內外各種巫門派系之間無休無止的鬥爭,不就是因為少了一位強有力的巫神,一位真正偉大的領導者嗎?熊麗薇身為九黎之後,對這股氣息也是恐懼不已,條件反射似的低著頭,全身瑟瑟發抖。烏灑和降頭師,雖然恐懼和懊悔,但目光卻開始狂熱無比,那是一種“粉絲”見到超級偶像的衝動,可惜現在身子不能動彈,否則老早就跪地小雞啄米般參拜了。
動物的敏感度似乎更超人類,那股蚩尤氣息一出,金蠶與紫蜈蚣猶如末世降臨,拼命地掙扎,發出了刺耳的聲音。正是這種刺耳的響聲,喚醒了已經迷失在蚩尤精氣中的張湖畔。雖然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但還是讓張湖畔感到有些迷惑和擔憂,看來這個蚩尤精氣真有些古怪,自己得趕快加強本體的修煉。
雖然對蚩尤精氣有些顧忌,但畢竟這股力量賜予了張湖畔新生命,而且對於蚩尤的孤傲和寧死不屈,張湖畔也有股深深的敬意,所以對眼前這些信奉蚩尤的子民們,張湖畔似乎有種天生的好感,同時感到有一種義務。
“老哥,快快起來!”回過神來的張湖畔急忙將熊濤扶了起來。然後又用一股力量將熊麗薇託了起來,自己現在還是赤身裸體,還是少碰人家黃花大閨女為好。
張湖畔還是一成不變地稱呼熊濤為“老哥”,以前不知道張湖畔的身份還可以如此稱兄道弟,如今已經見識到張湖畔的上古巫術,那麼張湖畔就是上天派來的巫神,重新帶領巫門興起的巫神,熊濤現在是萬萬不敢接受。
有時候有些事情是不好勉強的,就如武當弟子見到張湖畔,無論張湖畔如何和顏悅色,那些武當弟子仍然戰戰兢兢。張湖畔一見熊濤如此就知道想和熊濤像以前一樣喝酒是不可能了,心裡無奈的搖了搖頭。只是無意間繼承了蚩尤精氣,又陰差陽錯地學到了上古巫術,沒想到就這樣莫名其妙地成了巫神,先不管這些,等會再解釋吧,先把烏灑和降頭師這兩個傢伙解決了再說。
“你看,這兩個人怎麼辦?”張湖畔問道
“全憑巫神做主!”張湖畔的問話讓熊濤有點受寵若驚,這等事情現在哪輪得到他來做主,急忙恭敬地回答道。
見熊濤如此,張湖畔知道問也問不出什麼名堂,手一揮,直接撤了兩人的封鎖。
“參見巫神!”兩人終於獲得自由身,急忙連滾帶爬的來到張湖畔面前,一陣猛磕,頭已經磕出鮮血也絲毫不顧。
倆人發自內心的對自己的恐懼和敬畏,讓原本還準備狠狠懲罰他們的張湖畔有點不知如何下手,於是只好無奈的用目光徵求熊濤的意見。
天下巫師本就同出蚩尤,所有巫師最大的心願也就是重新恢復巫術的輝煌。如今巫神重現,那這些個人之間的恩怨紛爭,黑白巫師之間的你爭我斗頓時變得無足輕重。在他們的眼裡只要有巫神在,巫術、巫師重新輝煌的日子似乎指日可待,一直讓黑巫師耿耿於懷的身份、名分、地位等當然也不再是什麼問題。所以熊濤急忙跪著建議道:“請巫神原諒他們的罪過吧!他們剛才並不知道您的身份。”
張湖畔心裡真是苦笑不得,自己之所以徵求熊濤的意見是因為烏灑和降頭師剛才得罪的人是他熊濤,由他來決定這倆人的死活是考慮到他的意見,卻沒有想到熊濤根本就沒有想到自身的事情,在乎的竟然只是眼前倆人向自己動手這麼一項滑稽的事情。求情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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