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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救:“表弟救我。”我將那把刀撇他腳下:像老子那樣做一次。慢著,往脖子上抹。鄧月婷:“表弟快走,不要管我……”
第三場,第四場,累,浪費表情。
我坐在地上:說句醜話。如果你表弟棄你自保,你就會死心嗎?鄧月婷:我記得他說得最多的一句話是:他願意為我去死。我雖然不喜歡這種結果,但仍想知道,誓言是否真實。我笑道:這種話很多男人說過,並不見得他們為誰去死了。話說回來,你能為他付出嗎?鄧月婷坐下:我來問你,要是香芸有危險,你能為她去死嗎?我沉思道:這很難。但如果我許諾過,我就會去做。但我不會輕易許諾為誰墊命。鄧月婷笑道:言出必踐,方乃男兒本色。如果對親友愛侶都敷衍了事,他還有哪句是可信的?我也不是要求他一句戲言不能講。但如果他一而再,再而三拿生死大事誆騙我,我為什麼還要拿他當寶看?我道:那是不是說,你表弟言行不一,你會放棄他?鄧月婷:我又不是死心眼。你若自顧他去,已做下選擇,我為什麼還要守著一份虛構的愛情呢?我道:“他走了,未必就是不愛你。也許,在他看來,保住性命比堅守愛情更實際。愛情高於生命,這公式並不總是成立的。難道擇取生命的愛情就不是愛情嗎?”鄧月婷:“女孩子,總是對愛情的期待值更高些。很自然地,又拿自己的標準要求別人。他若一個人走,我們的愛情必然死去。沒有了愛情,我怎可能和他走到一起?”我道:這麼說,我扮演的惡人對你們非常重要了。鄧月婷:當然,我把賭注都壓在你身上,你如若演砸,我就全功盡棄了。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有個女孩叫妞妞(一)
高新小區,E棟305室。“篤篤。”牛琛正襟危立防盜門外。門開,牛琛先道:“是嫂子吧?我叫某某,是大哥的朋友。”香芸忙道:“你好你好,早就聽外子提起過你,年少有為,秀外慧中,今日一見,果然。”牛琛道:“那是大哥大嫂抬愛,小弟聽說嫂子去物業找了我幾趟,不巧我在外面陪客戶。這不一回來就馬不停蹄過來了,還望嫂子莫怪。”香芸道:“哪裡,快請進。我還有事要請教呢。”牛琛:“請教不敢當,小弟但凡知曉,無不盡言。”
香芸:“喝茶。”牛琛忙起身笑道:“嫂子不要忙了,小弟和民哥一見如故,相交莫逆。嫂子要還客套,就太見外了。”香芸笑道:“牛兄弟快人快語,我也不拐彎抹角了。我請兄弟過來,是有一事不明。”牛琛:“嫂子請說。”香芸笑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我聽外子說,這套房子是劉總裁贈與,不知此事可真?”牛琛笑道:“確有其事。這在我們這裡,還是破天荒地頭一次呢,惹得多少人眼紅。此事早不是什麼新聞了。”香芸笑道:“我聽外面謠傳,你大哥和劉總有私,關係莫明。此事真麼?”牛琛:“這,小弟有所不知。”
香芸笑道:“牛兄弟,我拿你當自己人才說這些。你告訴我,我絕不讓外子知道是你說的。這是一點小意思,權當見面禮,望兄弟笑納。”說著,香芸把一個鼓囊囊地錢袋往前一推。牛琛推辭道:“如此厚禮,小弟收受不起。”香芸推回去:“牛兄弟不受,是嫌少不成?”推了幾推,牛琛道:“嫂子盛情,小弟卻之不恭,慚愧。”收入袖中,小聲道:總裁之事,不曾聽大哥說起。倒是程總,與大哥嘻嘻哈哈,狀似親密。小弟現在想起,其中大有問題。香芸驚道:“你是說程雙雙?這怎麼可能,他們相交不過數語,談不上交情。”牛琛:“也就是嫂子,別人我才不告訴。你聽我說,今天我路過楊姐辦公室,聽到她與一女談起昨日她與程總閨房密語,多有不可告人之處。”香芸急道:“詳細說來。”牛琛神秘兮兮地:“我告訴你,你可別說是我說的。要不,大哥能殺了我。”香芸越發急了:“我保證,快說。”牛琛故意直起身,欲走:“還是算了,小弟不想當破壞你和大哥感情的導火索。”香芸血壓飆升:“有這麼嚴重?你快說,否則別想走出這扇大門。”牛琛添油加醋道:我轉述一下實況:當時……楊麗:雙雙,這男的是什麼來頭呀,竟能勞動我們大小姐的大駕。程雙雙捶腿道:大俠?也許,當官的?不是,土財主?可能。自己猜吧。楊麗道:跟姐說說,你們路上都有什麼有趣的事?程雙雙:哪有,走路都要了我半條命。要不是上頭有令,我才不來你們這破地方呢。楊麗:破地方?多少人排著隊等著住這破地方。程雙雙:呵呵,算我錯了。想不到你們物業的人喝酒倒是把好手。改天陪酒我得跟你要幾個海肚,到時你得支援我工作啊。
楊麗笑道:你隨行的那人就是個酒缸,我們這些人加一起都灌不倒他。你還要我的人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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