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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番上。出國可好,早上七點必須到實驗室,要是遲到了,導師的臉子一下就掉下來了。雖然沒有明文規定,但誰也不敢晚上十一點前出實驗室。我在國內不管多忙,中午都是要打個盹的。可是日本那沒有中午覺。實在困的沒法,我就儘快吃完飯,然後在飯館的餐桌上放一張餐巾紙,爬在上面睡上半小時到四十分鐘,然後再回實驗室。我們的導師更是……每天早上五點準時到實驗室。就這樣度過了我的七年留學生活。現在,別人問我有什麼優點,那就是一點:吃苦耐勞。現在每天都是早上八點上班,晚上十二點到一點回家。有人可能想這是不是不正常?我就愛做實驗,這樣我快樂。我不管別人怎麼想。瞭解我的人也都知道我,其實沒什麼優點,只有一點是肯定的:這傢伙吃苦能力異於常人。”在薛院士的暢談中,我們的笑聲此起彼伏。薛其坤院士更像一位學長,而不像一個高高在上的科學院士。
“不吃苦是不行的。有的實驗必須在很安靜的環境下做。什麼時候最好?那就是深夜兩三點。為了得到一個資料,那就是要連夜地做實驗。我導師的女兒在哈佛醫學院。為了做手術,要兩天不喝水不上廁所。美國的醫生收入很高,他們拿這麼高的收入必定要有絕活,要能吃別人吃不了的苦……”。
螢幕又換了一頁:“1.吃苦耐勞;2.樂觀向上;3.與人為善;4.實事求是”。薛學長繼續暢談:“我從美國導師那學來的最大一個優點就是永遠用positive的一面看問題。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難都樂觀向上。現在有些學生和同學相處不好,經常有些小矛盾。你如果天天腦子裡都是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你也沒心思去搞研究了。要與人為善,時時為別人著想,關係和諧你才有精神去好好搞科研。”
薛院士這麼樸實、這麼親切,著實讓我們吃了一驚。身邊一位同學說:“聽他這麼一說:也就是近七年在寫論文,還寫了一百多篇含金量這麼高的論文。平均一月一篇啊。太不可思議了!”我說:“對啊,他這麼牛,還一直不抬高自己。太強了。”
在最後的問答時間裡,我冒昧地問:“從頹廢的青年時代到痛苦的留學生活,最後您對科研產生如此強烈的興趣。請問薛院士,是什麼讓您產生如此大的轉變?”薛院士的回答很直白:“就是那幾年的留學生活給逼出來的。我的父母都是農民,有這個條件也不容易。”
大學日記(10)
我想:也許就在這種緊張充實的生活中他找到了歸屬,實現著自己的理想;也許就是在科研的路上作出了自己的貢獻,這種成就感讓他越來越勤奮。曾聽人說:不愛吃苦的人吃苦一輩子,愛吃苦的人吃苦半輩子。在薛院士身上體現得很恰當呀!四十歲就作出了這麼大的成就。
幾乎所有在場的人都在思考這個問題:考了三次才上了研究生,七年的讀研生活沒寫出來一篇論文,是什麼讓他成為了中國三位年輕的院士之一?我想:可能就是因為珍惜時間,不怕吃苦。別人一天中,用於學習科研的時間遠少於他。他的一天等於別人的兩天、三天甚至一週的時間。所以,在他四十歲的時候就已經做完了別人可能要到九十、一百歲才能做完的事情。這種勤懇與孜孜不倦的精神正是由他那種對科研的熱愛和非凡的吃苦精神築成的。
我想人都有惰性,很多時候上進也只有逼才能逼出來。七年seven-eleven的生活使薛院士養成了seven-eleven的習慣,把每一天都利用得充實非凡。
思緒在飛,薛院士在一片掌聲中被眾多fans們包圍了。美好的一個夜晚呀!
5、2 晴
清華園
三年前的這個時候,正是自己備戰高考的日子。那時,自己的希望都寄託在了“清華”兩字的身上。雖然自己的嚮往如此強烈,可是對清華卻一無所知,正如自己對大學一無所知一樣。現在,我已圓夢於清華,並在清華生活了三年。清華對我來說早已失去了當年那種朦朧感、神秘感。她是我熟知的樂園,我的另一個“家”。
在清華,時時都會感覺到科技的飛速發展與時代跳動的脈搏:來自世界各地的學術權威,商界精英,政界巨要經常在這裡作報告,開學術會議,等等。清華是世界的學術中心之一,也是中國在世界各國友誼交往中的門戶。各種資訊衝擊著我們尚不成熟的心智。我們在觀察,在學習,在思考,在溝通與交流中成長。
我們就在這種氛圍中成長,學習。學習的負擔與壓力同樣是比較大的。我們不再有徐志摩當年泛舟於康河之上的閒情逸致,不再有錢鍾書當年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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