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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小七把劍狠狠的刺向地面:“我痛苦的十三年啊。”
丁下七辭別宋三三後,雲遊江湖。每天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報攤上買份江湖日誌,觀察下江湖動態。
骨子裡的孤獨
有一種酒據說叫孤獨,釀造他的人常常把他埋在心底最深處,以至漸漸地淡忘了。
他每天要麼坐在電腦前隨便敲打,嘻嘻哈哈,要麼去街道上四處轉轉,看看四周喧鬧的風景。他自己釀的酒,他始終不願提及,也不願觸控。他在別人的眼中總是那個樣子。
有一天,他開始環視整個房間。他發現偌大的空間只有他趿拉著拖鞋的影子。旁邊的衣服散亂地扔在碼的整齊的書上。他發現,肚子裡有個小人一直在刨著什麼?他望街上風景時,臉上有些不意覺察的寂寞。以前在杭州常聽說,紹興有在女兒出生時釀酒埋在地下的習慣,在女兒成年時取出喝掉。那酒很好喝,人們便給那酒一個極其美麗的名字——女兒紅。他意識到了,那個小人是在尋找心底最深處埋藏N久的那壇酒。
他抑制著,想大聲喊出來,但沒有。因為沒有人傾聽他的聲音。此時,叫做孤獨的酒已經瘋狂瀰漫著,漸漸融入了整個房間。酒香陶醉不了他,他思索著,這壇酒在心中存放了多少年。十年,不,二十年,好象自他懂事之後就沒有把心事說給別人聽的習慣。以前他們身邊朋友很多,大多的人都愛找他訴說。他知道很多人的秘密,他同樣也把這些秘密塵封在酒裡。那時他感覺不到什麼,因為這壇酒在快樂中隱藏的很深,無人時,他往往埋頭書的世界,不去碰她。
“曾經有那麼多的人在我的身邊,我怎麼就沒有想到要把這壇酒分給朋友們品嚐呢?”他問自己,他敲打著自己的腦袋。沒有人回答,他的朋友都不在他身邊。他開始懷念,懷念曾經追她的一個女孩,雖然他不喜歡那個女孩,他記住了那女孩說過的一句話:“看你表面風趣幽默,可沒有人理解你骨子裡的孤獨!”他想著,只有回憶才能給他稍許的安慰。
不知道哪裡傳來的鐘聲,也許是教堂,也許是古老的寺廟,更可能是幻聽……。在鐘聲中,他平靜了下來。他悄悄問自己:“自己陳放多年的酒是不是該找幾個名字為朋友的人,開啟喝掉呢?”他出了房間,又把剛剛觸到的酒塵封起來。因為他知道,不久以後他肯定能夠找到一起品嚐這塵封二十多年的酒,而且酒香會溢滿世界。
我暗自祈禱,多麼希望他能夠如願。
在路上
我一直走,一直走,把一切都匆匆留在身後。走在路上,其實很喜歡聽四周嘈雜的聲音,有時也會突然害怕四周靜下來。人是不是一直都是這樣走著呢?一直走下去,不知道已走到哪裡,也不知終點在什麼地方?剛要仔細思索一下又放棄了。腳在疼,眼睛在尋找,有目的地又好像沒有。徘徊,彳亍,踟躇,就這樣在路上,一直在路上。
生活本來平淡無奇,而我卻有許多怪怪的念頭。曾經坐在火車上想:這火車一直開著,一直不會停下來。火車裡的人將會什麼樣子?會不會永遠在沉睡中默默地等待,或者在火車上歇斯底里的瘋狂,破壞。也曾經想:把一個村莊冰封起來,在某個黃昏讓他們瞬間解凍,一切都原生態地展現這個地球上……。
天空陰霾,烏雲籠罩,雨將下而未落。在路上,想著不曾想過的事情,抑或是一直在想的事情。走,一直走,不能停下來。此刻,只有動才能證明生命的存在。有一篇關於走路的故事:土地的主人對一個人說,你走一個圈,所圈住的土地就歸你所有。結果那個人一直走了下去,卻沒有回來。而我,只是單純的走。我不知是否能夠走回來。
走過許多地方,都曾有片刻的停留。下一站是哪,還是一直在這個地方停留。是苦苦的等待戈多,還是堅定地尋找心中的烏托邦。那風中的小屋與放牧的少女以及她雲彩一般的羊群。也許是唐傳奇柳毅的故事禁錮了我的心。九歲的兒童看到傳一封書信就能娶到龍女,而美麗的羊群則是雨工,那是多麼的好奇與痴迷啊。那本書是高中課本的文言文註釋,到現在還記得從那書上背了五柳先生的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還有句屈原的餘自幼好奇服兮……這一切,註定了我的性格,註定了我的腳步。
人總會為自己找許多理由,藉口,一直走下去。然而卻忘記貓頭鷹的嘯鳴,或是杜鵑的泣血啼叫:不如歸去,不如歸去。我還能單純地走嗎?我還能一直走下去嗎?路沒有終點,但人的生命會終結在某個路口。陶淵明說,親戚或餘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託體同山阿。他這種豁達我們會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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