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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了,小段對小木竟然是真心真意,不然何以能吹出如此動人的音律呢?
所以說,暗宮宮主歷來是最悲慘的,為了解開音律鎖,他們從小就必須懂得感情,尤其是愛情,但是往往愛而不得。
然後小白一陣落寞,看向小木,卻發現小木的目光跟著小段,亦滿是關切,心裡就一下子哇涼哇涼的,這時音律鎖解開了,段月容心一急,一下子就踏出一步,
卻不知這個鎖後還有一個機關,卻是幻境後的真景竟然是萬丈深澗,段月容就掉了下去,掛在牆邊,小白跟上去,也是一下子掛了上去,兩個人都吊在那裡,當時小木就傻了,然後出於一種本能,她第一個想到的是小段不會游水,小木一下子就把小段拉了起來,小段那個怕呀,一下子抱緊了小木,就像無數次無意間落水了,拼命抓住了小木,還用那雙極其無辜的紫睛睛盯著小木,小木也回瞪他,心說你看什麼,誰叫你是個永遠不會泅水的旱鴨?水世界一大白痴。
這兩個人互瞪,心中的默契讓彼此都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可是看在小白的眼中卻是兩個人有著無法言喻的親密,一下子了悟了,七年的時光,木槿就是這樣被這個紫眼妖孽抱著的。小木想去向小白解釋,可是小白卻慘淡地自言自語,早知今日,何必當初。這個讓大家自己理解,這個什麼意思,但在故事中,小木如遭重擊,她的理解是小白後悔等自己了,小白誤會了。
三個人復又前行,小木不敢再同小段走在一起,小段冷哼到,你就怕他怕成這樣,三個人維持著同樣的間距,默默前行。小段一個人走在後面,心裡想著,你什麼時候怕我怕成這樣?老天爺太不公平了,虧我這幾年待你像女皇似的,於是怒從心底起,惡像膽邊生,把剛剛說的要和平相處拋在腦後,跑過來,搭著木槿,親熱地說道,你看,還是我好吧。小木甩開,小段更是要纏住她,當著面刺激原非白,小木使勁打他,淚如泉湧,小段卻撒開了潑,大笑道,打是情,罵是愛,木槿,我就是喜歡你這烈性子。小白終於激怒了,轉過身來,·#·¥3¥#·%#¥%%—……—*
然後。。。。
說書到此為止,後面是結局,海大不能再說了。但小白MS說出了傷人的話,這個海大也沒說。
第一百四十三章花開花落時(一)
我靜默地站在那裡,看著果爾仁和女太皇,許久無法挪開我的步子。
不知從哪裡吹來的風,撩起我的衣袍,我驚醒了過來,前方隱隱傳來說話聲。
我左右看著,往一旁的石階躲去。
一隊突厥士兵氣喘吁吁的跑過來,領頭一個士官長,看到果爾仁和女太皇,先是本能的亮起兵器,滿臉戒備的將他圍在一起,嘴裡吆喝著把他圍起來,不要讓他逃跑什麼的。有幾個士兵大著膽子過來從背後重重的捅了果爾仁幾刀,然後嚇得連刀也不拔,跳開了去。不一會兒,果爾仁鐵塔似的身體插滿刀劍,如刺蝟一般,那些突厥士兵等了許久,見果爾仁沒有反應,眾人大喜,眼中閃著貪婪的目光,興高采烈地商量說要對撒魯爾報功,可以得多少美女和牛羊,然後放心地接近果爾仁。
不斷有人從果爾仁身上拔出刀劍來,他的身上血流滿地,慢慢地倒了下來,那些士兵嚇得又一鬨而
散,然後又神經質地笑了起來。
過了一會,他們似乎才發現女太皇,安靜的躺在果爾仁的獨臂中,有人又嚇得跪了下來,依明卻毫無懼色,大步上前,極其無禮地睨了一眼女太皇,鼻子裡輕哼一聲,然後就伸手想去把女太皇給拉出來。果爾仁將女太皇抱得很緊,似是想讓人將他和女太皇合葬在一起,依明怎麼也拉不開,面上扭曲起來:“果爾仁老匹夫,你還想同你的淫婦死在一起?”有一個士官長模樣的人嚴肅的走過來,對依明說道:“請伯克慎言,莫要忘了,詹寧太皇依然是我大突厥尊貴的國母,你不可。。。。。。。”
話未說完,他的頭顱已然落地,所有計程車兵嚇得面如土色,看著滿臉都是血滴的依明。
依明獰笑起來,瞳似厲鬼:“誰還有異議?”
眾人斂聲弓身而退,卻見他立刻一刀接著一刀,不停歇的亂砍著果爾仁的身體,一併傷到了女太皇的身體,轉眼華貴的吉服破裂,鮮血橫流。他的臉上掛著扭曲的微笑,眼神憎恨的幾近瘋狂,嘴裡也不停的咒罵著,我看的膽戰心驚,果爾仁的身軀被生生剁成了肉醬。
眼看要砍到詹寧女太皇的臉,橫地裡飛來一支銀箭,依明閃身一路躲過,地上濺滿鮮血。
〃依明,適可而止吧,復仇和憎恨把你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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