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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銀光,我往懷中一掏,將這八年來隨身帶著的銀鏈子掏了出來,奇道:“陛下,你為何也有這塊銀鏈子?”
他但笑不語,只是拉著我的手,我細細看他,還是永業三年我倆分別時的樣子,頭上還繫著我送他的白絲帶,我不由淚流滿面道:“非珏,你是非珏,你不是撒魯爾。”
我投向他的懷中,感到他熱情的擁抱,我想細看他的臉,卻發現他的眼中也流出淚來,卻是血紅一片,我駭那裡,那種美好的感覺全都變成了驚駭,只見他肅著一張臉:“木槿,你要小心了。”
忽然他的身形暴漲,一下了變成了一個怪物,正是令我險些命喪原油池的那隻大怪物,他的兩隻大紅眼珠流著紅色的眼淚,兇惡地看著我,大舌頭緊緊地扣著我的脖勁。
我想大叫出聲,卻怎樣也出不了聲,混身都是溼淋淋地,終於叫出聲來,卻見黑暗中兩點殷紅,有人壓在我的身上,我的喉嚨上卡著兩隻大手,七夕不在我身邊,我習慣性地去枕底拿酬情,這才想起酬情早已掉在原油池中。
“做惡夢了嗎?”那發光的殷紅漸漸退去顏色,他輕笑出聲,我這才明白這是撒魯爾。
我使勁想推開他,他輕易地把我的手固定在上方,我得以大口大口地呼吸。
他的呼吸帶著酒香,微微有些沉重,我鎮定了下來:“陛下喝醉了吧!”
他輕笑了起來,一手撐著頭,聲音帶著迷離:“好像是吧。”
我騰出手來,推開了他,乘機挪開了,他卻又像只熊一樣撲過來,嘻嘻笑道:“逃什麼,朕又不會吃了你。”
我的腿腳被他抓住了,扯到痛處,我叫出聲來,他卻很興奮,反倒用了力,黑暗中低旎道:“很痛嗎?別怛心,我會輕一些的。”
我的心裡升起了隱隱的怒火,須知段月容有時也會想搞點SM來勾引我,只要我喊痛,他便立馬停止了。。。。。。
我心裡又是一驚,為什麼現在我總是想起段月容來,而且每次都喜歡把這個撒魯爾同段月容比,這不是個好預兆,是因為這個撒魯爾比起當年的段月容猶勝百倍,還是真如段月容那壞小子所說的,我的心裡還真有他了。
不管如何,我可不想再化八年時間再做心理醫生來挽救這位突厥皇帝了,我便冷冷道:“請陛下先點了燈。”
“這樣不是很好嗎?”他的手摸了上來,“我看得見你不就成了?”
我急急地拍開他的手,心想莫非你的眼睛還是紅外線望遠鏡做的,黑夜中還能看到東西,然而我越是掙扎,似乎他越是興奮,不一會,衣衫撒裂之聲傳了出來,我感涼嗖嗖的,然而他的手所到之處又是一片火熱,我怒道:“陛下,請放手,再不放手,我喊人啦。”
他哈哈大笑起來:“喊啊,喊啊,我倒想看看這個宮裡誰敢管朕?”
他的手還是沒有停下來,我忍無可忍,一拳打到他的臉上,叫道:“七夕,七夕。”
話音未落,窗欞一陣巨響,一個金黃的影子破窗而入,竄了進來,大吼著撲向撒魯爾,撒魯爾一抬手,七夕倒在地上,過了一會爾,許多人湧了進來,有人點起火燭,有人去床上去看撒魯爾,我卻稱亂,拐著腳前去看摔在地上的七夕,七夕的腦門流著血,髭著帶血的尖牙,對床上的撒魯爾嗚嗚叫著,還想再跳上去再咬他,我緊緊捂著七夕的傷口,壓著它,不讓它跳上去。
阿黑娜上前扶起了手上帶著血的撒魯爾,他的臉崩得像冰塊一樣,顯然酒全醒了,他狠狠地甩開阿黑娜,酒瞳似血地盯著我,冷冷地迸出話來:“你好大的膽子,你和你那個畜牲都不想活命了吧。”
阿米爾在旁邊煽風點火道:“大膽妖女,竟敢拒絕侍寢,還敢行刺陛下不成?”
第四卷昨夜寒蟄不住鳴第一百十八章本是同根生(五)
他一定是故意的,這下全抖出來,眾侍衛和宮人有些尷尬,跪在地上,偷看撒魯爾,而撒魯爾的臉色更差,阿黑娜則是我滿眼的不解和婉惜,可能處理這種事頗有經驗,她僅僅使了個眼色,左右便識趣地退下,她只留御醫為撒魯爾包紮。
我強自鎮定:“回稟陛下,我們自然都想要活命,陛下可知名分之意,現在草民只是一介漢家貧民,且與陛下身份懸殊,斷不能接受陛下的寵幸。”
“莫問以為只有粗俗卑劣的男人才會用蠻力去征服女人的身體,而永遠失去了那個女人的心,像您這樣一位貴不可言的君主自然是能夠讓女人主動獻出身和心,不是嗎?”我儘量不著痕跡地拉了拉破衣服,遮住裸露的雙肩,平靜道:“陛下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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