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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一生都是為你所累,你在同他快活時,我在地宮裡受盡折磨,心心念念全是你的安全,可是你。。。。。。花木槿早已賣身投靠。。。。。。阿遽說得對,你同錦繡都是禍水。”
“西安原氏向來有仇必報,西安屠城這一筆債,大理段氏最好早作準備,我原家遲早是要還的,花木槿,從今往後,你最好拉緊這個妖孽的手,我們再見面時,便是敵人,我必殺你同這個妖孽。”他說完,便將高貴的頭顱別了過去,甚至不再看我一眼。
我被他的話給強烈的怔住了,我這一生最不想聽到原非白嫌棄我,可是今天還是聽到了,段月容卻哈哈大笑,攬住我的腰,欣然道:“既然如此,那就多謝原三公子的成全,我自然會好好對待木槿和我們的孩子,哦,原三公子也知道,她叫夕顏,”段月容直起了身子,摟著我充滿帝王威嚴的正色道:“將來。。。。。。若有幸沒有被西安原氏所傷,她。。。。。。必會替本宮滅了西安原氏。”
說罷,強拉著我的手走了,空氣漸漸悶熱起來,跑了一陣,卻見一座狹窄的石橋,可能前面接近地心熔岩,一路之上,我的腦海中翻來覆去的就是他嫌惡的語氣,嫌惡的表性,嫌惡的將我一推,一路淚水落到地上,很快的就蒸發了,段月容看了看我,也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的抓著我向前跑著。花木槿,從今以後,你最好拉緊這個妖孽的手,我們再見面時,便是敵人,我必殺你同這個妖孽。記得上一次他放我走的時候,是讓暗神帶話說,只要他一有機會,定會將生生不離的解藥雙手奉上,混蛋!你還欠我生生不離的解藥。
不對!像他這樣驕傲的人,如果真的放我走,必然言出必行,會給我生生不離的解藥,即使事出突然,沒有給我,他剛才的面色好像也不太對啊!
花開不同賞,花落不同悲,若問相思處,花開花落時。
我心中徹悟,我又被原非白騙了。
段月容停了下來,原來最後一道門就在眼前,那門前卻是一幅飛天笛舞,雖然主角還是畢出魯可汗和軒轅紫彌,但畫中的人物造型與姿勢,卻同原家紫陵宮門前的飛天笛舞圖案一模一樣,原家的地宮與這碎心城的地宮建築人必是同一人。
我回頭,段月容的紫瞳透著對生的喜悅,對我柔情而笑,他舉起竹笛,吹起那首廣陵散。
石門緩緩的動了起來段月容的紫瞳充滿了生的喜悅。他正要回頭,我猛然點了他的穴道,然後把他使勁推出門外,段月容摔在地上,長笛掉在旁邊,曲調一停,石門又開始往下墜,我對段月容艱難的說道:“對不起,段月容,我不能就這樣放下他,我若是有去無回,勞煩你幫著照看夕顏和大夥了。”
紫瞳滿是不信和憤恨,我逼著自己回過頭,向原路跑了幾步,可始終仍不住回過頭,段月容似乎衝開了自己的穴道,向著石門以龜速掙扎著爬過來,眼看夠得著那根長笛,我趴在地上,淚水劃過鼻樑,滴向另一側臉頰,這一刻我忽然感到從未有過的輕鬆,因為我終於作出了我的選擇,這個我一直想做的選擇,即使以死作為代價,我也不後悔,我也再不能後悔,我對著極度驚痛憤恨的紫瞳笑了:“月容,你說得對,月容,這八年來我的心裡確實有你,有你,可是我。。。。。。”
我想對段月容說,如果沒有原非白,早在八年前我就向你投降,甚至會向卓郎朵瑪一樣,老老實實地做了你的第幾十房姬妾也沒有準,可是那石門卻遮住了我們彼此的視線,我只能聽到他難聽的嗚咽。
我想對段月容說,這幾年你對我很好,我同你在一起很開心,你讓我做我想做的事,從來沒有逼我,也許對天下人,你是一代梟雄,冷酷殘暴,殺人放火,是一個無惡不作的惡魔,可是這八年來卻從未這樣對待我,你對我的寵溺我不識不知,月容,月容,我早已不再恨你,然而我對你的感情卻也不是愛情那麼簡單。。。。。。
因為我依然分不清我更恨你,還是更愛你。。。。。。
無論是恨也好,是愛也罷,就像你說的,我為自己的臉上帶著崑崙奴面具,在心中一直拒絕承認一個事實,那就是你狡猾的利用這八年時間,終是堂而皇之的進入了我的內心深處。
月容,月容。。。。。。
也許你會永遠的容忍我帶著這個面具,長長久久的縱容著我對於感情的逃避,可是我終是有面對自己感情的那一天,像我這樣的鴕鳥,不到最後一秒是不會被逼出來的。。。。。。
對不起,月容,當我早年負了非珏,移情愛上了非白的時候,就註定了我這一生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這個錯誤如果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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