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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給你和她都把個脈,順便陪你玩一會兒吧!”
我高聲歡呼,歡快地跳躍起來,想起還在練功,別惹他不開心,又改變主意,就蹲回馬步,對他甜甜一笑,喜孜孜道:“三爺真是天下最好的人。”
他嘴角微彎,算是給了我一個笑容,看著我也柔和了很多,而韓修竹衝我們投來詫異的一眼,素輝同學一開始也很高興,因為又能見到他的夢中情人碧瑩了,過了一會卻又苦著臉喃喃說道:“三爺又讓我去突厥毛子的地方啊。”
自從回來以後,原非白讓我完全照料他的飲食起居,謝三娘也開始騰出空來督促素輝的功課,我伺候完原非白用過早飯,他和韓修竹去見幕僚,我想編一篇新的傅立葉文,讓碧瑩帶給原非珏。
寫些什麼呢?碧瑩上次來說,我寫給原非珏的那些詩詞,在我失蹤那陣,原非珏天天抱著那本花西詩集,以淚洗面,不巧給果爾仁看到了,不悅地稱其為憂詞敗曲,喪氣不振之調。差點給沒收了。
那這回我就寫些有深度的,能振奮人心的吧,我該寫什麼呢,寫岳飛的滿江紅嗎?
怒髮衝冠,憑闌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不行,不行,估計果爾仁看了立刻就殺了我,還是寫一首蘇軾的念奴嬌吧!
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故壘西邊人道是,三國周郎赤壁。亂石穿空,驚濤拍岸,捲起千堆雪。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傑。遙想公瑾當年,小喬初嫁了,雄姿英發。羽扇綸巾談笑間,強虜灰飛煙滅。故國神遊,多情應笑,我早生華髮。人間如夢,一尊還酹江月。
寫著寫著已到了午時,謝三娘說王侍郎府裡的大小姐來了,三爺讓我好生歇著,不用過去伺候了,我應了一聲,這才發現鵝毛筆用壞了,我決定去問友好的鳥類借一支羽毛,來到鴿子棚,想找根散落的羽毛,結果這群友好的信鴿淋了我滿頭滿臉的屎,我逃出來,擦乾淨臉,深吸一口氣,對自已說,我是動物保護主義者,不要緊的,梅園裡放養的仙鶴在姿態高雅地散步,我偷偷繞過去想拔一根,不想這些仙鶴好像是訓練好的,一個曲項向天打了一個鳴,另外六隻一起合擊我,我這時才明白何謂梅花七星陣。
我惱了,連自已人也不認識了,好歹我還餵過你們呢,真忘恩負義,我用我學過的幾招花拳繡腿,正與仙鶴激烈火地博鬥中,一聲清嘯傳來,七隻仙鶴一下全飛開了。
我滿頭皰地站起來,只見眼前一赤一白兩匹駿馬,白馬上坐著我們家的波斯貓,我家主子原非白,棗紅馬上坐著一個粉衣美女,那美女美則美矣,眉間透著濃重的殺氣,後面跟著個綠襖的俏丫頭,一臉刁蠻且鄙夷地看著我,正是王寶嬋和貼身丫頭綠萼。
素輝忍笑忍得臉都抽筋了,而原非白似笑非笑地從馬上側身俯看我:“你這又是唱得哪一齣啊?”
第一卷西楓夜釀玉桂酒第十四章靜日玉生煙(2)
討厭!幹嗎在我的仇人面前說我呢,我揉著腦袋:“回三爺,我只想要問仙鶴借根羽毛罷了,誰知他們這麼小氣呢?”
原非白無奈地搖搖頭,策馬和那王小姐經過我身邊揚長而去,我望過去,那王小姐柔情萬種的對原非白笑著,原非白保持著他冷不熱地笑容,她掏出一塊錦帕,含情脈脈替他拭著額,原非白居然笑了,握著她的手放了下來,她稱機反握著原非白的手就是不放,一邊對他還顰欲嗔地訴說著什麼,我暗暗冷笑:“摸吧,你就摸吧,等一出門就被採花賊砍死,一下車就被少女FANS團潑硫酸,一吃飯被咽死……。”
那原非白也真奇了,自回到西楓宛不多久,可能為了向世人證明,尤其是向斷袖們證明,他不是一個GAY,又抑或是突然間意識到這世上還有很多叫做女人的東西,他開始和各種各樣的女性交往,有達官顯貴的千金小姐,有江湖聞名的女俠,甚至還有酒國名花,紅塵名妓,等等……。
今天是趙小姐,明天是王千金,那些女孩們都是忐忑不安地來,痴痴迷迷地走,連西安醉仙樓的紅牌小醉仙也曾賞光過西楓宛的,可惜那時我正好在床上靜養,只聽到陣陣嬌笑和琴音傳來,不過說實話,論琴藝,還是覺得碧瑩更妙些。
而這些所有的千金小姐,紅脂豔粉中,我最最最討厭的就是這個兵部侍郎王年參的女兒王寶嬋及其丫頭綠萼,也就是眼前這個正無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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