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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母的臉色好像不太好,莫非是想起以前姑父是在這裡如何受罪的。”非白看著原青舞冷冷道:“小侄還記得是姑母將姑父引到這裡來,然後親自將姑父鎖起來散功。”
“你胡說,你胡說。”原青舞的眼神已亂,恐怖地看著原非白,“我這是為了明郎好。”
“那姑母為何要毒打姑父呢?”非白又冷冷道:“非白還記得一連幾天姑父混身沒有一塊好肉,一直在那裡哭泣,向姑母不停地求饒,然而您卻不願停手。”
“誰叫他不記得我了,我打他是為了要他記得我,”原青舞汗如雨下:“可他就是記不起來我是誰了,他什麼人的名字都喚不出,卻單單記得你的母親。。。。。。為什麼?”
我心中暗驚那原青舞的鐵石心腸,脫口而出:“你怎麼能這樣虐待你那心上人呢。”
“誰叫他不記得我了,他不再愛我了,我根不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原青舞終於掩面而泣:“他在那裡一直叫著梅香,梅香。。。。。。我沒有辦法。”
她忽而停止了抽泣,臉上有絲了悟,恨聲道:“小賤種,你原來是想廢我心智,。”她的水袖一甩,拉近非白,媚笑道:“可惜還早得很。”
“你以為你不說,我就真找不到了嗎?”她看著那烏黑的血漬從那可怕的牢籠一直延伸到外面,拉著我們遁著那血漬走去。
非白邊走邊說:“姑母這是要去哪裡?”
原青舞忽然想到了什麼,看著非白的臉色越來越白,笑道:“我終於知道明郎去哪裡了。”她看著非白懷中的我,手輕撫我的臉頰:“明郎既不在這裡,必是去那賤人的墓穴了”
我自然是雞皮疙瘩滿身起,非白一側身,讓我遠離了她的魔掌,他的臉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原來謝夫人真正的墓穴是在這暗宮之中,難怪去年那個鬧花賊的清明,非白是在後山坡祭奠他的母親,那裡果然只是謝夫人的衣冠冢。
“我勸姑母大人還是放棄吧,須知,有時瘋狂的佔有還不如自由的放手來得瀟灑,至少姑母到地下再見姑父時,您還能得到姑父的原諒。”非白清明地看著原青舞,淡淡地說著。
我如果不是實在因為生命垂危,沒有力氣,我真得很想使勁鼓鼓掌,然後握緊他的雙手,激動地說道:原非白同志,你終於明白這道理了,你的精神境界終於在戰爭的烈火中得到了永恆的昇華。
可惜這裡還有一位性格及心靈完全扭曲的原姓人氏,原青舞一巴掌揮來,“住口,”原非白帶我急退三步,卻躲不過她的功力,口中狂吐鮮血,我摔在地上,傷腿觸地痛不欲生,他那具古琴已被擊成粉末。
原青舞緊扣我的喉嚨:“小賤種,若不要讓你的心肝死在這裡,就快點帶我去。”
非白看了我一眼,難掩眼中的憤怒:“姑母也是官宦千金,這樣欺凌小侄和一個弱女子,難道不覺得羞恥嗎?”
“要怪就怪你父親無情,你孃親無義,快帶我去她的墓穴。”她憤恨地叫著。
非白的眼中陰晴不定,眼睛盯著我思索了許久,點頭到:“隨我來。”
我們隨著非白,回來剛進入的空地,原青舞忽然大喝一聲:“誰?”
手中銀光一閃射向聲音的來處,一隻老鼠慘叫著跑了出來,混身是血,一會兒就直挺挺地躺在那裡。
稱這個當口,非白的左腕一動,長相守向原青舞射去數支小銀箭,可惜全被原青舞的水袖擋了回去,然而她卻故意放過最後一根,那根恰恰又射在我另一隻多災多難的小腿上。
“木槿。”非白低吼著我的名字。
而我痛得再也說不出半句話了,只能捂著傷口在心裡一遍又一遍地想著,我和原非白一定前世有仇!
而且是很深很深的那種!
我再一次確認他降臨到這世上就是為了折磨我的!
一定是這樣的,所以只要我和他在一起,我準沒好事,要麼是遇小人,要麼碰瘋子,不是缺胳膊,就是斷雙腿。
原青舞一笑:“花木槿,看你的心上人緊張得,可惜愛之深,傷之切啊。”
我第一次看到非白咬牙切齒,如此憤怒,許久,他冷冷道:“原青舞,我答應你開啟家母的墓室,你莫要再折磨她了。”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非白直呼原青舞的名字,而那原青舞也不生氣,咯咯笑著:“這才對啊,我的乖侄兒。”
三人隊復又前行,非白在一間石室前停了下來,上面大大地刻著“情冢”二個古字。
原青舞的手似乎又開始緊張了,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