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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是到西楓宛了吧,便懶洋洋地挪動身子,掀了簾子出來。
迎面一匹烏油油地高頭大馬,馬上一個衣服被刮滑得破破爛爛地紅髮少年,滿臉汗水,驚喜萬分地看著我:“我追上你了,木丫頭。”
我愣在那裡,不敢相信我還能再見到他,可他卻一把將我掠上他的大黑馬跑開了,一開始素輝在後面大聲叫著:木丫頭快回來,三爺知道了,你可完了之類的,後來慢慢就變成了:木丫頭快來救我,我扭頭望去,原來阿米爾一幫少年將他團團圍住了。
原非珏終於停下了馬,正是櫻花林中,可惜櫻花已全調謝了…。。
他放我下地,緊緊地抱著我:“木丫頭,木丫頭,你可想死我了,那個可惡的三瘸子,他就是不讓我見你。”
他在我耳邊喃喃叫著,我的眼淚又流了出來,滿心歡喜酸楚地伸出雙臂想環住他,想起碧瑩,卻又心中一疼,放了下來:“你不是有碧瑩了嗎,還想著我作什麼?”
他拉開我一段距離,疑惑道:“瑩丫頭?瑩丫頭怎麼了?咱倆關她什麼事啊?”
還狡賴?我的淚流得更兇:“你不是已經把碧瑩收房了嗎,現在她都成了你的通房丫頭了,還要裝算,原非珏,你有了一個碧瑩不夠,到現在還要來騙我,你欺人太甚了,你欺人太甚了。”
我掙脫他的懷抱,委屈地哭泣著,我很少在人前這麼大哭,更別說是在原非珏面前了,他一開始慌亂異常,後來終於明白了我的意思,臉漲得通紅:“我,我,我哪裡將她收房了,你,你,有何憑證?”
你個下流胚,這種事難道還要我拍下你們倆的A片展示給你看不成,我指著他傷心欲絕:“你個下流東西,你做這種事還要我來給你憑證?碧瑩脖子上的吻痕不是你作的,又是誰作的?”
原非珏對我瞪大了眼睛,臉紅脖子粗地哽在那裡半天,就在我以為他是作賊心虛說不出話來時,他對我極其認真地問了一句:“何謂吻痕?”
那廂裡,我拿著絲娟正哭得西里花啦的,聽到這,也呆呆地望著他,這下流胚,都開苞了還不知道吻痕為何物,這也末免太離譜了吧…。。
忽地撲哧一聲笑傳來,樹上落下五個少年,原非珏的臉色相當尷尬,正要發作,阿米爾跑過來,在他耳邊耳語一番,他的臉可疑地紅了一紅,問道:“這玩意就叫吻痕?”
阿米爾忍住笑,抽搐著臉點了點頭,又跳回原位,和那四個少年站成一溜,三步之遙望著我們,原非珏想了一想,冷冷道:“把衣服脫了。”
我立刻抱住自己,後退三步,恨恨道:“下流胚!”
原非珏紅著臉看了我一眼:“我沒說你,木丫頭。”
他迴轉身吼道:“阿米爾,你給我過來把衣服脫了。”
阿米爾慢吞吞地過來,陪著笑:“主子,你要我脫衣服幹嗎?”
“叫你脫,你就脫,哪那麼多廢話。”
“少爺,木姑娘可是有名的女色魔啊。”阿米爾看著我小心翼翼地說著。
啊呀!死小孩。
“你胡說什麼?鐵券在此,你還不快脫!”原非珏急了,從懷中掏出一塊鐵牌,上面寫著我所不認識的突厥文,那阿米爾立刻上身脫個精光,紅著臉,雙手環抱胸口,在原非珏的喝令下,才免為其難地放下手,露出沒多少肌肉的結實平整的少年身體,一邊惱恨地看著我。
看什麼看,你又不是女孩,有什麼不能露點的,而且你的身材就一副排骨,毫無看頭,還帶著幾許紅痕作點綴,嗯?紅痕?
我覺得有些不對勁了,看向原非白,他面無表情地一指“標本”阿米爾解說道:“韓修竹那老匹夫養金不離和七星鶴作護宛陣法,而我的玉北齋裡則是阿米爾他們十三人的戰陣,最近果爾仁正在新試驗玉針蜂,那玉針峰不怎麼好打理,有時也會釘上自已人,奇癢難熬,如果沒有解藥,不出三刻就毒發身亡了,所以前兒個剛毀掉所有的針蜂,玉北齋里人人都有你以為的那個撈什子吻痕,我身上也有好多,”他停了停,看著我的眼睛,有點僵硬:“你可要我也脫了衣物給你看。”
我絞著雙手,慚愧的無地自容,絞著雙手,低聲道:“不,不,不用了,是我錯怪你和碧瑩了。”
偷眼望去,原非珏還是面無表情地看著我,我第一次看到他這麼嚴肅,真得生氣啦?
一陣風吹過,所有人沉默著,坦胸露乳的阿米爾終於忍不住了,強自鎮定地問道:“主子,我能穿上衣服了嗎?”
“穿上吧,你們都退下!”原非珏冷著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