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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莫要以為你們。。。。。。。”
他話還未說完,便發覺他看到自己地前胸,然後是大腿,最後是地面,當他看著自己臃腫的身軀像破敗的棉絮一樣倒下去時,他才知道原來他的腦袋被狠狠砍了下來。
小店裡慘叫之聲大作,紫瞳少年滿面冷笑之意,手中一把短刀森冷地滴著血,一個二已經躺在血泊之中,另一個清秀少年,大聲對虎子叫著快跑,虎子這才拼命往店外跑,沒出店門,紫瞳少年右腕一動,虎子身體發黑著倒在地上。
紫瞳少年對著那清秀少年微微一笑:“這護錦果然是件寶器,原非白既能製出如此暗器,果不是凡人,總有一日,我要會會踏雪公子,然後在你面前殺了他,花木槿。”
我滿眼都是血色,憤怒地望著他:“就算賴帳,你也不用連殺三人,你這混蛋。”
他在那裡仰頭大笑:“若是不殺,像你那樣對他求饒,他豈可放過你,說不定就像上次那個店主一般,見你是個女子,沒錢會付賬便要強行沾汙了,上次若不是我,你以為你能保住清白?”
我冷冷一笑:“上次既便沒有你,我也能安然過關。”
他冷哼一聲,轉身走出一地血色,剛邁一半,又轉到櫃檯前,翻出些碎銀,又轉到櫃檯前,拿了塊碎肉,塞在懷中,不顧我的鄙夷的目光,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他在前面打著飽嗝,剔著牙,我終是忍不住:“自古君子有志,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你家雖然遭難,仍是堂堂南詔豫剛家的世子,竟然做起了殺人越貨的勾當,傳出去也不怕人笑話。”
他終於停了下來,回過頭來,紫瞳瀲灩,笑著說道:“愛妃說得也有道理。”
我的雞皮疙瘩掉滿地:“你別亂加稱呼,我可是東庭人,何時成了你的人,再說你已被光義王削了爵位,連逃得出逃不出追殺都是個問題,還自以為是王家貴胄?”
他笑得更加迷人:“愛妃所言極是,為了復國大計,本宮是該節儉點才是,下次就由你來殺人,我們便可省下這護錦的毒箭了。”
我在那裡氣憤得語塞,恨恨轉過頭不去理他。
這一個多月來,他挾著我一路南下,扣了我的包袱還有長相守護腕,拿著我的金銀可勁造,一派大手筆,最後花完了,然後便開始殺人強搶,有人稍有反抗,定會被一刀砍去,簡直同個土匪沒什麼兩樣。
想起上回那家客棧裡,那掌櫃發現我們沒有銀子付帳,我是個女孩,段月容也長得不錯,當下就想強暴我,然後把我們賣到勾欄裡,段月容哈哈大笑,把客棧裡的夥計和客人全部殺光了,然後一把火統統燒光。
當時我怒問他為什麼,他卻冷笑道若是留下活口,只要一報紫眼睛的兇手,傳到南詔和東庭探子耳中,死得就是他和我了。
我微一嘆息,現在兼程趕路,沒有銀子便只在野外宿營了,不過這樣也省得他胡亂殺人。
我照例去找了些乾柴,烤了些搶來的糧食,摘了些野菜充飢,我和他的手上牽著千重相思鎖,他在後面像是監工似的,打著哈欠,一面抱怨我的動作慢。
入夜,我累了一天,倒頭便進入了夢鄉,櫻花林下,非珏對我笑著說:“木槿,你看,櫻花有多好看。”我點頭笑著,在櫻花林中不停地轉著圈,我再回過頭時,非珏的臉卻變成了非白,我無法移開我的視線,他坐在青青地草地上,靠在一棵櫻樹下,凝視著我,溫言道:“這些日子你去哪裡了?過得可好?”
我念著他的名字,向他走去,滿腔話要問,卻感到發上一痛,一下子睜開了眼睛,眼前是一雙高深莫測的紫瞳,他正揪著我的一撮頭髮:“喂,你剛剛叫踏雪公子的名諱可是親熱得緊,莫非你後來終是假戲真做了?”
我稍稍往外挪了挪,離開了他的氣息範圍:“什麼假戲真做?”
他冷哼一聲,支著頭,躺在我身邊:“你莫要以為我真得不記得七夕之夜,你拉著我的手說得話。”
我轉過頭來冷冷道:“你那天去西安城是去探察軍情了吧。”
“是又如何,凡舉節日夜市,西安城的守軍確是松馳,是以本宮選了上元節前來挑了西安城。”他在那裡陰狠而得意。
我轉過頭,恨恨道:“你不該縱軍士屠戮西安,**擄掠,你這樣激起東庭的仇恨,不但不能得民心,平天下,若有一日原氏前來攻打南詔,必會同樣的屠城報復,說來說去,到時候吃苦得還不是你們南詔的老百姓,你這個殘暴的妖孽。”
說到後來,我已是怒火中燒,他慵懶地一挑眉,慢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