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第1/4 頁)
房內不斷傳來女子們吃吃的笑聲,我們終於跑到門口,我一邊踢著破門,一邊吼著嗓子:“死了也要愛,不淋漓盡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這樣,才足夠表白。”
然後不停地敲打著門口:“娘子,你開門,你開門,讓我進來。”
眾男人也是大聲吼著:“莫大嫂,快出來讓莫先生親個夠啊。”
最後我家的破門板猛地被我們撞倒了,我們一大幫子人倒在我的屋裡,我被壓在最底下,一屋子的女人,笑得直不起腰來,我抱住了一個女人:“娘子。。。。。。。”
嗯!?段月容的腰什麼時候那麼粗了,我都抱不了,他的臉怎麼變得這麼大,臉上這麼多芝麻,我盯睛一看,原來是滿臉通紅的君翠花,我放開了她,搖搖晃晃地作了個揖,然後目光找來找去,不去管女人們開始找著自己的男人或心上人,最後看到皺著眉頭的段月容,我撲過去,在他懷中大哭:“你這個混蛋,我什麼也沒有了,我想回家啊,可是我沒有家了啊。”
眾男人也抱著自己的女人盡情的大哭大笑起來,說著:“媳婦,我好想你啊。”
我糊里糊塗的大哭大笑著,眼前一片糊塗,好像我的那些同伴們被女人們拎著耳朵拖出去了。
然後我不記得我又說了些什麼,只是進入了香甜的夢鄉。
第二天,我稀裡糊塗地醒了過來,食物的香味漂了過來,段月容正在煮粥,夕顏趴在我胸口伊伊呀呀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看到我醒過來,興奮地口水直流。
不過她好像沒這樣排拆我,也讓我心裡一鬆,我的頭好痛,段月容過來端來一碗小粥,無奈地說道:“你終於醒了。”
我愣愣地接過粥,看著他,他的髮間簪著那支鳳凰奔月釵,玉容越是清俊,我腦子飛快轉著,努力想著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麼。
卻見他對我燦爛一笑:“快吃了吧,日頭都上杆了,該去田裡了。”
我還是目不轉睛地看著他,他又給我個回眸一笑百媚生,說道:“你莫不是要我給你親個夠,你才肯起來吧。”
立時,昨夜的回憶湧向我的腦海,血也同時湧向我的臉。
我的神啊,昨天我都做了什麼呀!
我。。。。。。我竟然對著段月容唱情歌?而且好像還都是激情男人版的。。。。。。
我一口氣喝完了粥,跳了起來:“孩子他娘,你在家好好看著夕顏,我下地去了。”
然後也不梳洗,就逃出家門了,隱約聽到身後傳來,段月容低低地笑聲。
出了家門,男人們像平常一樣打著招呼,女人們一看到我,臉就紅了,然後吃吃笑著跑開了。
嗯?!我究竟昨天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了嗎?
我甩了一下頭,不管了,平靜了一下心情,走下田地,開始割著麥子,旁邊的昌發對我笑了笑,我剛彎下腰,卻聽他在田裡輕哼著羽泉的最美。
第二卷金戈夢破驚花魂第七十五章夕顏花醉月
這幾日,我表面上與段月容合好了,羞怯的朝珠與酸溜溜的莫問,場面上依舊相公來,娘子去的。
我並沒有提回西安的事,然而無論白天夜裡,醒著睡著,我還是會不自覺地在腦海裡描抹著非白尚公主那喜慶的場面,然後便是一而再,再二三地回憶西楓裡同非白的點點滴滴,心中還是一團亂麻。
我和段月容前些日子去幫君家寨割麥子,作為答謝,也算是薪水,我們得了些麥子,糧食充裕了起來,這一天我下了學,回到破屋子裡。
段月容笑著遞給我一碗紅豔豔的李子,應是從家門口那棵大李樹上摘的吧,我立刻饞得流口水,我抱著夕顏,坐在屋簷下,一邊自己吃著李子,一邊把李子一點點掰給她吃,口裡學著小丁當的聲音:“小夕顏,吃李子,快快長呀,叫爹爹,披紅衣呀,嫁相公。”
以前在建州老家,我那紫眼的孃親哄我和錦繡時,老是唱這支歌,因為錦繡最愛聽這支歌,後來娘死了,我卻一直記得,我的孃親很喜歡錦繡呢,我記得清清楚楚,我在嬰兒抱裡總是沒事想著怎麼回到原來的世界裡,可是錦繡卻哭個不停,於孃親總是抱著她,後來孃親沒了,錦繡和我那一年才五歲,我從她臉上看到一種好像天塌下來的恐懼感,她抱著我哭個不停,我也是心煩意亂的,便學著孃親對她唱起了歌。
夕顏咯咯的笑聲打斷了我的回憶,我清了清嗓子,便低低地唱了一曲藍精靈:
在那山的那邊海的那邊有一群藍精靈;
他們活潑又聰明他們調皮又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