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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孩子的爹了,在南詔成堆的各色美女中,可是好像卻沒有一個為他生過一兒半女,我有時也好奇地問他為何不生個孩子。
“小孩子都是魔鬼,”他很認真地對我說著,目光漂到很遠的時空裡,好像回到了一天到晚給夕顏換尿布,間或偶爾被她捅到紫眼睛而淚流不止,然後又哈哈大笑:“世人都稱我為妖孽,我索性如了他們的意,沒有子嗣,也就沒有小妖孽了啊,再說,我們有夕顏,雖是女子,我南詔倒也不在乎做王的是男是女,她也能承我香火。當然,除非。。。。。。。”他的紫眼睛瞥向我,身子壓了下來,充滿激情:“除非是你想要個我倆的孩子,我自然會拼死滿足你的這個願望。”
從此我便再也不提這個話題了。
這幾年忙著生意,很多往事,我把他塵封在腦海中,今天是怎麼了,怎麼會想起這麼多來?
自從有了悠悠,每每談生意,悠悠上前輕輕一笑,或是彈上一曲,扭著小蠻腰舞上一舞,的確談生意輕鬆了許多。
“悠悠,你今年快十八了吧?”我將茶蓋放了下來,已是立秋了,天也有些涼了,悠悠體貼地上前為我加了一件衣衫。
“嗯,君爺。”悠悠嬌羞地看著我,我望著她羞花閉月的臉,不由一嘆,花木槿已死,君莫問此生剩下得只有長相思罷了,我的那些個姬妾,皆是這幾年相逢的天涯淪落人,心中都有著無法磨滅的傷害,此生似是看破紅塵,不願離我而去,那這個正值雙十年華的美貌女孩呢?莫非也要陪我孤獨終老嗎?
我淡淡笑著,執起她的手:“悠悠,你是個好姑娘,這麼多年,也幫襯著我,讓我度過了不少難關,你我雖有主僕之誼,我心中亦把你當作好朋友一般,你也不小了,若有上心的人,只管告訴我,我一定會為你主持一段良緣的。”
悠悠的臉色卻越來越白,小手抖了起來:“君爺可是嫌悠悠哪裡不好嗎?”
啊?!我張口結舌,悠悠卻跪倒在地:“君爺是個好人,悠悠這一生跟定了您了,若是嫌悠悠哪裡不好,只管罵悠悠便是,可是求君爺莫要相棄啊。”
說著死命的叩頭,眼看腦門都紅腫了起來,我慌著拉了半天:“你莫要誤會啊,悠悠,我是真心想讓你幸福的啊。。。。。。。”
正亂作一團,齊放的聲音傳來:“主子,府裡傳話來,說是小姐同表少爺打起來了,勸不住,請您趕緊回去一趟。”
我呼拉一下子坐了起來,只覺口乾舌燥。
神啊!夕顏敢打當今太子啊。
我趕緊整了整衣衫,再次安慰了悠悠,急急地趕了回去。
北東庭終於淪為竇家的天下,竇家改國號為周,史稱後周,竇英華在熹宗歿後,在孝宗軒轅翼的登基儀式上,逼孝宗禪位,加冕為周世祖元帝,軒轅翼被封為裕王,世代享受禮遇。
而極少人知道真正的軒轅翼卻在熹宗活活氣死的那一天,在皇后的授意下,被竇亭和殷申同一幹對軒轅氏盡忠的宦官宮婢由秘道送出了昭明宮。
永業五年我同殷申曾在宛城有過一面之緣,他對社稷滿腹憂患,死去的洛陽五君子很多為其同窗,陸邦淳也對他有知遇之恩,可是為了大局,只能隱忍作了竇家的狗,那一日喝醉了,便在淮河畔狂性大發,借詩大罵竇氏,我當時還不知道他的身份,便在岸邊救了他回了我的府邸,第二日他早已不見了蹤影,等到我前往京都經商,他看到我的名片,記起了我,便暗中助我打通的關節,但暗中卻從不與我來往,直到永業十年,他和竇亭用一隻書箱將太子偷運出昭明宮,而我是那時為數不多的敢於前往京都作生意的商人,便將此書箱送到我的府上,那時事出突然,我們所有人都不知道作何打算,太子從書箱裡鑽出來,看清楚了我和齊放是他所不認識的人,也呆在那裡,立刻小小年紀沉靜地問道:卿可認識刑部尚書太子太傅殷申,禮部尚書太子太保竇亭?
我點點頭,拿出了殷申曾送給我的一枚白玉壺,我曾對他私下吟歎一片冰心在玉壺。
太子看了看玉壺上的落款是他老師的筆跡,立刻說道孤乃當今太子軒轅翼,東庭的江山社稷全在卿在的手。。。。。。。
我當時先微笑,問可有憑證,小太子從鼓鼓囊囊的懷裡掏出一方璽印,我和小放跪下的時候,已經笑不出來了。
我成了騎虎難下之勢,在萬分危急之刻,殷申過來救了我們,並送我通官文牒,但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用了竇英華的通關證,這才冒險逃了出來,但事情沒有結束,竇英華為了安定人心,謀朝篡位,自然沒有大力聲張太子逃出宮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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