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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我無法將君翠花同美女聯絡在一起,更無法想像,段月容為什麼一定要君翠花求他要他,莫非綠水的死,以及我身上的毒使他的審美觀點完全改變了。
一定是這樣的!我同情地看著他。
他在那裡說得眉飛色舞,見我直盯著他看,便平復了一下情緒,又柔情似水地看著我:“不好吃嗎?”
“你幹嗎對我這麼好?”我打了一個哆嗦,低聲道:“有什麼陰謀。”
“你這人,不是說要對人沒有私心嗎?”他輕輕捋了捋耳邊的頭髮,頓時風情萬種,比女人還要女人,不理一旁二狗子的哈拉子都快流出來了,柔聲說道:“我現在對你好了,你又要懷疑人家,真傷人心。”
我想起剛才的反思,也是,你口口聲聲要人家改邪歸正,自己卻第一個拿著有色眼睛看人,的確太過分了,我應該是第一個無條件信任他的人才對啊!
我站了起來,深深向他一鞠躬:“今天我有三不該,第一不該罵你廢物,第二不該打你,第三最不該懷疑你給我吃的東西里下毒。”
抬起身子時,他看著我有些發愣,滿眼不信,我心中一嘆,看吧,人家不相信你了,我訕訕一笑,復又拾起空碗來:“這是你第一次做飯吧。”
他點點頭,看著我有眼神深不可測,我滿面慚愧地低下頭:“我知道你一定不信我,算了。”
我抬頭乾笑幾聲,真誠地笑道:“真好吃,你的這碗飯可比我第一次做的東西要好吃多得多了,”我認認真真得趴完這一碗飯,添著最後一粒米說道:“還有嗎?”
我還真餓了。
他徹底呆在那裡,臉上竟然泛起可疑的紅暈來,怯懦了許久,他側過臉去,低聲道:“沒有了,不過你若喜歡吃,我天天做給你吃。”
我怔住了,他又轉過臉來,滿眼放著我從未見過的星光燦爛,絕豔的臉龐竟然勾起一絲羞澀的笑意,如紫色水蓮花溫柔地在清清的池塘裡綻開,輕風將那花香和煦地拂過我心頭,於是我無法挪開我的眼,沉溺於他的這一抹燦笑中,宛如夢境中紫浮恬休於木槿樹下,對我溫和地喚道:“你來了。”
我和他這樣絞視著,不知過了多久,一個老邁的聲音叫道:“這就對了,年青人就是床頭吵架床尾和,”我驚醒我的一腔春夢,急急地躲開了我的目光,一轉頭,卻見是忠伯和三個族長家的小毛孩將駱鍋子復又吊起來。
三個毛頭小孩輕蔑笑道:“現在知道我們君家村的厲害了吧,知道怎麼疼老婆了吧。”
忠伯笑著打了三個小孩一下:“你們三個沒事老管人家夫妻間的事做什麼,快過去跪著,你們爹可發話了。”
三個小孩不情不願地跪下來,拉著段月容:“莫問嫂子,下次你家相公若再打你,你便來告訴我們,我們會替你主持公道的。”
段月容羞澀地福了一福:“奴家謝三位少爺,不過我和我家相公和好了。”
三個小孩又替天行道地罵了我半天,我訥訥地拱著手,正要再向段月容賠個不是,忽然腹中絞痛不已,我捂著肚子蹲了下來,段月容著急地看著我,我腦中靈光一閃,恨恨道:“你沒有在飯裡做手腳,可是在給我喝的水裡放東西了吧。”
段月容張了張口,卻沒有發出聲音,臉色僵在那裡,有些懊悔,又有些笑意,我卻忍不住地奔向茅廁,拉得天昏地暗。
前幾日,我特特地給夕顏配了洩藥,怕她的腸胃不消化,得了便秘,而段月容同學為洩私憤,便在給我喝的水中加了些,劑量雖不多,但是混著他給我做的那些半生不熟的飯菜,造成了嚴重的食物中毒,我拉了二天一夜,直拉得臉都綠了,手腳虛浮。
以後幾天,段月容一邊照顧夕顏,又衣不解帶地在床頭給我端水送藥,將我照顧得無微不至,還代我出去務農,認真地盡了一個妻子的義務,學會做了一手的好菜。
由於我們的家庭暴力事件,她得到了君家村廣泛的輿論同情,在我患病期間,以一種賢妻良母的形象,能幹地操持家務,傳為美淡,於是村裡很多村民不再因為他的紫瞳而對他隔離,漸漸地放下偏見,大膽地同他搭訕起來,熱心地為我們送來東西,幫他租牛,教他種地,還有些很多默默的崇拜者偷偷幫我們家晚上翻地,譬如君翠花的心上人…長根。
於是他邁開了他擊敗君翠花的第一步。
第二卷金戈夢破驚花魂第七十章月移花影來(四)
我同學生們的感情日益深厚起來,村民們待我和段月容也越來堪虞和善。
族長見我通曉算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