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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見到了你,對嗎?所以你不要離開我了。”
我又退了一步,淚水早已打溼了面孔。
他慢慢放下了手,一陣含著木槿花清香的風拂過他的墨髮,遮住了他悽愴的眼。
我平靜道:“三公子,您的花西夫人是天下有情有義的奇女子,早已為了守貞葬身在八年前的巴蜀火海之中。”
他如遭電擊,怔在哪裡。
“她若是回來了,你又當如何自處,她又當如何面對這原家的是是非非?”
我努力展顏一笑:“三公子,這不是夢,但也是夢,八年已過,花木槿早已成冢中枯骨,三公子也已曾有過妾氏和兒子,在這裡的只是一
個唯利是圖的商人君莫問罷了。”
他的臉蒼白得像紙,眼神痛不可言,許久他才開口,而那聲音分明冷到了極點:“是因為他麼?。”
我慢慢轉回頭,不想讓他看到我眼中的絕望:“原三公子,我還是那句話,花木槿死了,請你忘了她吧。”
我拭去我眼中的淚水,正要往門口的方向邁去,卻聽身後一陣奇怪的呻吟,我回頭一看,卻見非白一手扶著一顆木槿樹,一手關節泛白地
扶著右腿,額頭冷汗細密,嘴唇煞白,眼看就要跌坐到地上。
我心一驚,立刻奔回他的身邊,一下扶住了他,可是搖搖欲墜間,將我帶到在地,我驚問:“原三公子,你怎麼了?”
莫非是他的腿傷復發了嗎?可是八年前不是明明已經痊癒了嗎?他緊咬牙關,雙手發顫,根本無法言語。
我忽地想起以往他的左邊衣襟裡裝著一種止痛麻藥,那時不止他,邊他身邊隨侍的僕從也帶著,就怕他的腿傷發作,疼痛難難,我試著往
他左邊衣襟裡掏著,果然摸到一個紅色的小瓶子,我抓了出來,嗅了嗅,果然是麻藥,便幫他往嘴裡送,又奔前面的涼亭中將喝剩下的茶水取
來,他靠著我,就著茶水艱難地吞著藥粉,一時汗如雨下。
我急得淚如泉湧,哽聲道:“你的腿怎麼還是沒好嗎,怎麼會這樣呢?”
我正要起身去喚人來,非白卻緊緊摟住我:“你莫走。。。。。。。”
他萬分痛苦地喘著粗氣,手指卻幾乎掐進我的肌膚:“莫要再離我而去了。。。。。。。”
他的嘴角緩緩滑下一縷血絲,我終是哭出聲來:“三爺,你且歇一歇,我求你別再說話了。”
他撫上我的面頰,痴痴地看著,飄忽一笑:“木槿。”
他平復著呼息,再一次湊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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