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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嘆了一口氣:“既沒什麼事,那就早些睡了吧!”
算了,今天我就去西廂房睡一宿吧!
段月容卻已經抓住了我,迫我轉過身來:“今兒你很高興吧?”
“沒有。”我好累。
“還說沒有?你同原非珏同出同進那麼明顯,連我在前線都知道了,不就是想把他引來嗎?”他厲聲對我說道,冷笑幾聲:“你苦心經營這幾年,見了情郎心中當是萬分甜蜜吧,敢問花西夫人,心中究竟念著誰?是踏雪還是那個練無淚經忘了你的非珏?”
我滿腔心酸,輕易被他勾起,我看向他,怒火憋了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久久地才慘然一笑:“你捫心自問,如今我不男不女,有家歸不得,是拜誰所賜?”
他眼中的盛怒立時化為一片死灰,我忍住眼淚輕輕推開他,剛開啟房門,卻聽見一陣纏綿的琴音傳來,我斂聲細聽,乃是從錢園傳來的,而那首曲子正是我八年未聞的長相守。
立時我如遭重擊,那滿腹悲涼辛酸,剎那間化作淚如泉湧,我咬著嘴唇,艱難地向外挪動腳步了。
段月容猛地將我拉回來,關上房門,擋在我跟前,眼中狠戾:“你哭什麼?又在悲什麼?”
我無聲地抹著眼淚,一邊繞過他仍然向門外走去,他卻又將我攬住,甩向床間,又粗聲問了一遍:“你在哭什麼?”
我天旋地轉中,卻見眼前一雙盛怒的紫瞳,我的心中一駭,卻聽他直視著我的眼睛,冷冷笑著:“鳩佔鵲巢?”
“我佔了又怎樣?”毫無預兆地,他忽地開始撕著我的衣物,在我耳邊低吼著:“我縱容你這麼多年,讓你做你喜歡做的事,自己整日扮個女人,不過是想讓你的心裡忘掉他,記得我的好,我從不曾用武力迫你,不是沒有解藥,不是怕你身上的生生不離,只是想看你對我真心的笑容,可是你。。。。。。。”
“你這個沒有心的女人。”他撕去我最後的遮蔽,在我身上狂肆著遊走,狠狠道:“我何苦委屈自己,娶了一個又一個女人,卻把她們一個一個全當成了你,今天我佔了你,明天便帶著你卻狠狠地羞辱他,看他還敢不敢說格老子的鳩佔鵲巢?”
我再也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奮力掙扎著,踢打著,段月容停了下來,似乎有些嚇著了,口氣軟了下來,嚅嚅道:“木槿,你,可是。。。。。。可是我弄痛你了?”
我抱著自己,縮在角落裡,說不出一句話,像一個普通的女人,被逼到絕境,無力反抗命運,只是看著他不停地,絕望地哭泣著。
段月容滿臉痛苦地爬過來,不顧我的踢打,只是拿自己手上的袍子裹住我,儘量柔聲道:“不要再想他了,不要再想他了,等我攻下葉榆,我就娶你做我大理的王后,然後我們一起生一堆夕顏,好嗎,木槿,莫要再想他了。”
我掙不過他的力量,只能一口咬住他的手臂,血腥衝進我的喉間,他卻無動於衷,反而更加緊地摟住我,反覆地說著不想再想他了。
那一晚長相守悲鳴了一夜,段月容擁著我默然無聲,而我咬著段月容的臂彎,流了一夜的淚,齊放也在門外長嘆一夜。
第二日醒來時,段月容站起身來正在整衣物,我坐了起來,抱著被子,他坐在床沿,想來過來親我,我冷冷地側過臉,躲開了他的吻。
他嘆了一口氣,有些苦澀地抱緊了我,對我溫言道:“昨天我對你說得都是真心話,這幾年,你如此聰慧地為豫剛家創造財富,不可謂不盡心盡力,父王早就不反對你進我家的門了,他也很喜歡夕顏,等我打下了葉榆,根本就不用再怕東庭原閥,我便過來接你過去,”他抬起我的臉,柔聲道:“其實我早就找到一種藥,可以,可以讓我碰你的時候,不再被貞烈水毒到。”
我聽了一驚,明顯地往後一縮,他卻不放我後退,紫瞳看著我說道:“莫要怕我,木槿,我知道你的性子烈,今日我向你起誓,只要你一天不允我,我便一天不會碰你,既便你永遠不答應我,我一生碰不得你也不打緊,只要你莫要離我而去,這幾年我自已也常常覺得奇怪,每次只要看著你對我笑,我的心裡就好生高興,就有一種說不出的心滿意足。”
我愣住了,他親了一下我的唇,似乎很開心我沒有拒絕,繼續柔情的慢慢說道:“可是我找不到貞烈水完全的解藥,也就是說,我們暫時不能有孩子,反正我也不喜歡小孩子,好在我不討厭夕顏,我覺得我們一家三口也挺好,南邊現在不安全,等大理太平了,我們就永遠在一起,我陪你到滄山賞雪,伴你到洱海泛舟,領略我大理的萬里錦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