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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著如意算盤,誰知道一隻拿著瑞士刀的黑手正由窗簾處伸出來,彎肘正對準她的頸子。
電光石火一瞬,她若有所感的揚起頭,眼角餘光驟然瞄到金屬閃爍的光澤,阿彌陀佛,這一切都要感謝美麗的月光,就那致命的一秒,她就地滾開,可是胳臂在揮動的同時,燒辣的刺痛也隨之傳到她的知覺裡,更悲慘的是,手中唯一可當武器的手電筒也掉了。
“嗤。”痛啊!她藏進平常用來待客的椅子後面。這是報應嗎?剛剛還一個勁的嫌棄片子裡的老布歲月不饒人,真面臨這種危及情況時,她才是的的確確的肉腳吧……
“嘿嘿,想躲?沒那麼容易!”啪嚓,燈亮了。
男人有著破鑼一樣的嗓子,當他發現這間屋子就一個女人在家,一開始的小心翼翼沒有了,他乾脆開亮客廳的大燈,膽大包天。
路猷雅的心吊到喉嚨口。現在的社會新聞常提到小偷變為強盜,強盜又變殺人犯的過程,她會不會倒楣遇上,也被殺人滅口?
周身冷汗不斷泌出,老天助她,終於被她摸到申衛然平常用來揮棒的球棒。
她雙手緊握在手,全神貫注的聆聽。
只要有個騷動,她立刻揮棒過去……
算她運氣好,球捧一揮過去真的聽到肌肉被重徹敲打的悶聲,來不及竊喜,她只覺頭皮突然麻痛,頭髮被雞爪似的爪子猛然把住還往後拉扯,那痛,直達髮根,原來小偷從桌子上撲過來,把躲在椅子後面的她直挺挺的往上拉。
路猷雅痛礙眼淚差點沒飆出來。
“臭女人,被老子逮到了吧,居然敢打我,看我怎麼修理你!”
她看清楚了男人頭戴黑色毛面罩,只露出一雙殺氣騰騰的眼珠。
路猷雅瞪他,毫不氣虛。
她的倔強為自己贏來一巴掌。
“野獸!”她吐口水。
“找死!”這次他粗殘的又給她一巴掌,她的臉立刻浮腫泛紅了。
“老子本來想撈了錢走人,既然被你看到我,只好讓你死。”從沒看過這麼難馴的母老虎,乾脆一刀了結省事。
刀子劃過她潔白的脖子,情急下她抬腿住男人的胯下踢去。
血光跟慘叫同時發生。
再接下來,更慘絕人寰的事件沒有發生,摔倒的路猷雅只來得及看見一道影子以奔雷的速度從外面進來踢倒所有的障礙物,然後撲倒了那個意圖殺她的壞蛋。
衛然!她不敢叫,怕申衛然分心。
儘管腳軟得像泥巴,她用爬的爬到電話旁邊,把基座拉下來,手抖著按了11O報警。
一夜的騷動直到天光才告一段落。
確定是一起闖空門偷竊案件,警察很快做完筆錄,讓兩人到醫院去就診。
路猷雅身上有多處擦傷,幸好不嚴重;申衛然跟歹徒搏鬥的時候,也稍微掛了彩,兩個傷兵互相扶持著走出醫院,天已經亮了。
兩人相視,爆出笑聲。
“好醜!”
不過牽動傷口又是一陣齜牙咧嘴。
還能苦中作樂,兩人都鬆了口氣。
“回家吧。”
“嗯。”
叫了計程車,說了地址,兩人頭靠著頭,路猷雅很快失去重心,滑下至申衛然的大腿。
她累了也倦了吧。
一個小女人獨自應付那個歹徒,又在警局被反覆詰問,申衛然憐惜的摸著地冰涼的臉。
路猷雅口齒不清的呢喃,“……會開得順利嗎?”
他用指輕壓上她的眼睫。“睡吧,到家,我會叫你。”
她點頭,伸出手抓住他一塊衣料,這次闔眼真的睡著了。
他太大意了,居然把小雅一個人放在家裡,看起來他對人性太過樂觀,現在吃到苦頭了。
付了車資,下車,他沒有喊醒她,抱著她進了家門。
走過一片凌亂,他直接把人送進自己的房間,替她拉好被,這才走進浴室擰了條熱毛巾又重新回來。
他把毛巾折成小方塊,極力避開黑青地方,輕熨著路猷雅的臉,接著擦手,看她就算睡著還不時的皺眉喊痛。明天……帶她去收收驚吧。
脫了衣服從另一側上床,小心謹慎的貼上她,然後又以更慢的動作把胳臂擱在她的腰際,這才閉目。
他每一寸知覺都能清楚的感覺到她的柔軟跟芬芳,他想要她,要這副嬌小美麗的軀體,要靈魂跟肉體合一,他的身體飢渴的吶喊。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