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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現在心裡輕鬆許多了……”說完他才意識到這樣的話不應該對一個下屬說,看了一眼平田善武,發現他沒有什麼表情,便淡淡道:“這個月讓十三郎盯著狄殺,沒什麼事別讓他亂走亂動。”
平田善武低頭道:“嗨伊。”宮本似是無意問了一句:“杜棄還好吧!”
平田善武咬著嘴唇道:“很好,很聽話。”
宮本先生離開這裡並沒有回到他的石樓,而是向長山客棧東面走去,那裡有一扇很大的鐵門。
宮本來這裡想聽聽一個人的意見,這個人是平田善武在前三個月弄到這裡的。他手中的黃金球老遠就發出了聲響。
童四爺是一個很喜歡黃金的人,看到宮本沒有吃驚,似乎早知道宮本會來找他。童四爺住的地方還是像以前那樣,沙發是從日本以飛機運送過來的。他的屋裡還有兩個可愛的日本女人,名義上這兩個女人是“伺候”他的,可童四爺不是傻瓜,他知道這兩個女人平田善武專門用來監視他的。
童四爺倒也不在乎這些,他現在倒有種的滿意的感覺,剛才他剛剛接受完這兩個女人的“伺候”,他不得不佩服日本女人的功夫,竟然讓一個可以說是老頭子的男人保持一個小時,當然保持一個小時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這兩個日本女人不知從哪裡弄來一種奇怪的藥,那是一種起死回生的藥——當然不是讓人的生命起死回生,而是讓某些地方。
這種藥讓已經“無力”的一個男人竟然渾身上下都充滿不可思議的力量。這種力量使得童四爺現在看起來很精神,當然他也感到有點累,畢竟是兩個身上能擠出水的日本女人。童四爺即便看到宮本,眼睛都沒有離開正在倒茶的豐滿女子,她的胸讓人看到忍不住有摸一把的衝動,童四爺雖然已經摸過很多次,他也用他身上的很多地方摸過,可是現在還是忍不住摸了一把。那女人一聲嬌呼更讓童四爺滿心歡喜,童四爺笑道:“難得宮本先生記得起老友。”
宮本看了一眼童四爺,知道那個送烏鴉的人不會是他,他已經老了,他現在已經開始享受,一個人開始享受的時候他肯定就失去了別的想法。宮本先生嘆口氣,道:“童四爺真是好生活。”
童四爺滿臉的笑容,他笑的太厲害,以至於人看不到他那雙綠豆般大小的眼睛,可是他的聲音卻沒有絲毫的笑意:“宮本先生不知道我的苦啊,雖然每天有人陪著,可就是太寂寞了。”
說著看高高的院牆,院子雖然很大,可這裡面的人卻是很少,雖然給了童四爺足夠活動的地方,可這些活動的地方就像是飄在天空的白雲,讓人覺得虛幻遙不可及。只要在寂寞中生活過的人才會明白這裡是多麼的寂寞,宮本先生也寂寞過,所以他知道童四爺雖然有美人在懷,可一個男人——儘管他也是一個老男人,並不是有女人陪著就能活的很好。
一個人最想要的是自由,在自由中也有美人在懷那樣的感覺一定是一切男人嚮往的。
宮本本來是想把烏鴉的事情說給童四爺的,現在忽然沒了這個想法。他喝了幾杯茶,心情便變得像茶一樣,心中似乎沒有了任何雜事,像是在寶剎聽到清心的梵音得到高僧的點化。
宮本先生就這麼在這裡坐了大半夜,只是在走的時候問了童四爺一句莫名奇妙的話:“陸雲徵月呢?”童四爺本來滿臉的笑容,聽到這句話後臉便沉了下來,道:“不知道。”
第二十七章 前兩天
初一日。凜冽春風不止。
天空似乎佈滿黑色的烏雲。
宮本先生面對著突然而起的烏雲嘆氣,他的頭髮有些地方已經發白。
面對恐懼最希望的是消除恐懼,而消除恐懼必須經歷的就是面對恐懼。
當恐懼就在你身邊你也能感覺到它時你就會覺得恐懼其實並不是可怕的事,而是自己的內心,心中有懼,所以怕。
宮本正在閉著眼睛想當初的和尚。那個和尚說過,魔由心生,世上的一切都是由心生。
一直以來他都覺得那個和尚沒有一句話是正確的,可現在他必須以他認為的“錯誤”來化解他心中的“魔”,只有從化解這些他才能保證他的頭還在他的脖子上。
現在他雖然是在站著,可在他心中已經坐下,坐下打禪,入空境,斷妄念。
他的心似乎還沒有完全進入空境,因為他很輕鬆地便聽到了有人走來的聲響。
這種突然而來的聲響讓他很生氣,他睜開那又佈滿血絲的眼睛,看到了平田善武,平田善武的身後是一個握著刀擺著奇特姿勢的中國人。
宮本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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