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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風光
“王八盒子”一直不被各方看好,但“王八盒子”也有風光的時候,只是日本人自己羞於啟齒罷了。1945年8月日本宣佈投降以後,數以百萬的日軍向盟國軍隊繳械。手槍的意義是很特殊的,也是軍人榮譽的象徵。繳獲敵人的手槍更是自身勇氣和尊嚴的象徵。蘇聯和美國計程車兵一度都曾經以繳獲一把“王八盒子”為榮,由於其外形特殊,有些士兵甚至把它叫做“東方魯格”。只是在戰後得到“王八盒子”的蘇美士兵和戰爭中的繳獲並不相同,並不是為了使用而只是為了戰後的私人收藏而已。作為擺放在家裡的收藏品,效能差勁但是外形獨特的南部式還是可以勝任的,這也是對南部手槍的一種可笑的諷刺吧。
第一章 三少爺的槍
平陽縣城地處鄂中,不南不北,氣候適宜,自然是風調雨順,水多災少。
剛剛入冬,本是蕭條時節,可是這平陽縣城裡,卻是熱鬧異常。皖北逃荒的,豫南賣藝的,還有方圓百里的趕集人群,將整個平陽縣擠得水洩不通,喧鬧非凡。
羅雲翔照例去城西的老鐵匠家去,他箭步流星,邁著大步往前趕,視路人如風景,直往後閃去。要不是老爺子羅海山管得緊,看得嚴,怕是他天天都要往人堆裡扎。不知道怎麼回事兒的以為他只是喜歡湊熱鬧,知道原委的也不敢怎麼樣他,畢竟他是平陽縣第一大戶羅海山家的三少爺啊。要說這羅海山可是軍閥出身,因為年事已高身體大不如前,退隱平陽縣城,就像羅海山自己說的,現在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咯,其實就他那暴脾氣,就是縣長縣老爺見了也得讓他三分。所以,這三少爺羅雲翔也是個不好惹的主兒,誰要是惹毛了他,就只能吃不了兜著走了。
羅雲翔去老鐵匠家,不是打鐵,不是磨刀,更不是消遣聊天度日。他是找老鐵匠家的兒子許木定,別看這許木定名字怪,卻有一手好把式。不但能跟著許老爹打鐵磨刀制農具,更能做一手好火銃。有事沒事倒騰火銃,許老爹起先怕惹出是非來,見羅雲翔也喜歡這玩意兒,知道有這少爺撐著,啥事也出不了,也就任他去了。
羅雲翔自從知道許木定能制火銃便總找藉口往老鐵匠家跑,搞得他跟許木定像親兄弟似的。許老爹看在眼裡,也沒少收羅雲翔的好處,每次來都是二斤豬肉,九兩豬花的,這可是窮人家一年到頭少有的好東西。
羅雲翔走在街上,大搖大擺的,有熟識的都對他點頭哈腰,特別是藥店的丁掌櫃,看見羅雲翔過來了,笑呵呵地跟他打招呼。這丁掌櫃為人厚道,治病救人,醫德高尚。羅家誰有大毛小病了都是丁掌櫃鞍前馬後地過來張羅,所以羅家對丁掌櫃也有幾分敬意。
羅雲翔對丁掌櫃擺了擺手,示意不能久留,怕老爺子怪罪,有急事要辦,還是快去快回的好。丁掌櫃也是明白人,笑呵呵地作揖,便忙自己的生意去了。
羅雲翔辭了丁掌櫃,來到最熱鬧的縣前街。這裡正有些過路藝人擺攤練活兒。羅雲翔平時對這些都充耳不聞,過而不問。這天卻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
大街上圍了一群人,裡面正發生爭吵。羅雲翔一向愛打抱不平,見有人在爭執,便擠了進去。只見幾個土匪模樣的人圍著一對父女倆,那老父親正點頭哈腰,百般乞憐。而那年輕女子則怒目圓睜,正與幾個土匪理論。
看樣子,土匪要洗劫父女倆,而且要霸佔那年輕女子。羅雲翔氣不打一處來,一下子撥拉開人群,順勢拉住兩個土匪的肩膀,那兩個土匪遂不及防,被他拉得往後一仰,差點仰翻在地。兩個土匪見一毛頭小子要為這父女倆出頭,便擼起胳膊要與他打鬥。
羅雲翔嘴角上揚,一隻手將父女倆往後壓了壓,一隻腿搭在貨架上。土匪見他這陣勢,知道來頭不小,但就此罷休,面子上下不來。只好霸王硬上弓,其中一個對他說道:“不知哪條道上的,竟敢奪老子的好處?”
羅雲翔笑了笑,指了指貨架上的一隻破銅碗,說:“咱們來個賭局,誰要是贏了,這父女倆跟誰走?”
“怎麼個比法?”另一個長著絡腮鬍的土匪接道。
“你,把碗頂在頭上,走一百米,讓他來打。”羅雲翔指了指絡腮鬍,又指了指開頭說話的瘦高個兒土匪。
那兩個土匪見他如此狂妄,滿口答應下來。
羅雲翔將銅碗裡的幾枚銅錢倒了出來,遞給那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