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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少軒扭過頭,自動忽略後面的話,“爸爸怎麼會住院?”他不相信他們只是爭吵這麼簡單。
白萍撫了撫頭髮,嫵媚一笑,“因為他回來了。”她的臉上突然煥發出光彩,彷彿又回到了青春年代。
“回來?”
“當年他去了美國,現在回來了,我要回到他身邊,你爸爸不同意……離婚。”她一直以為梅凱文不愛她,所以離婚的事會進行的很順利,沒想到他竟告訴自己,從一開始他就深愛著自己,所以才接受她的一切。
白萍自嘲地彎了下嘴角,他就是用和別的女人共度良宵的方式來愛她的?簡直是滿口胡話。
“你現在如何打算?”
“當然是回到他身邊。”
梅少軒在看到她堅定的目光後沒有說話,而是轉過身,默默離開了家,這裡已經不再是那個讓他戀戀不捨的家了,他要去醫院陪伴父親。
其實父親不用他的陪伴,有福伯在,還有特護在,他也只是看著,幫不上一點兒忙。心一下比一下疼,就像被凌遲一樣。
福伯勸他回去休息,老爺的狀況不會壞到哪去。
再次行駛在公路上,收音機裡傳來某個女人控訴的聲音,她老公揹著她找女人,她痛不欲生,梅少軒冷哼,全世界都在上演這種戲碼。
接著是主持人的勸導,無非是讓女人離婚,或許再給她老公一次機會。
梅少軒關掉收音機,開啟CD,把聲音開到最大,開啟車篷,任夜裡的寒風吹散頭髮,吹疼了臉頰。他不知道要去哪裡,憑著意識,到了半山的別墅。
院子裡的燈亮著,很微弱,保鏢在暗處休息。整個別墅處在黑暗中,彷彿要吞噬一切。梅少軒停好車子,走進別墅。
藉著月光,能看到別墅裡的擺設,他上了二樓,站在舒雅的門外,停了一會兒,悄悄開啟房門。床前燈開著,舒雅抱著書,睡得很安穩。
他輕輕走進去,坐在床邊,看著她隆起的肚子,露出了微笑。
忽然,他的眉頭緊皺,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五官很快扭曲,他忙從口袋裡掏出鋼筆,擰開筆蓋,將鋼筆尖狠狠插在了手心,鋼筆一早被控幹了水,是以,只在手心留下了一道紅痕。他悶哼一聲,疼的險些落下淚。
疼痛很快消失,他又恢復了正常。
他朝舒雅移動了一□體,輕輕抬起她的手,拿出書,放在桌上,然後給她蓋好被子。在他將要關臺燈的時候,腦袋如撕裂一般,他想故技重施,還未抓起鋼筆,人就栽倒在床上。
等他醒來,看到舒雅關切的臉,他微微一笑,說:“雅雅,我好想你。”
舒雅摟著他的肩膀,說:“我也想你。”然後,淚如雨下。
這一夜他們再次交融,凌亂的髮絲交織在一起,猶如剪不斷的情絲,汗水浸溼了被褥,他們喘著氣,不忍辜負美好的時光。
累了,她靠在他胸前,擺弄著他修長的手指,他的下巴貼在她的頭頂,聞著她的髮香,心被填的滿滿的。
她不敢說話,害怕驚擾了難得的美夢。他亦不敢,害怕再次消失。
直到天亮,他們才濛濛睡去,醒來,他還在身邊,呼吸綿長。
舒雅撫平他蹙起的眉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重新躺好,此刻,不管他是誰,她都不願他離開。
感覺到身下的人動了動,舒雅抬起頭,他的眼睫毛輕顫,緩緩睜開了眼。他黑亮的瞳仁裡印著兩個小小的自己,小人的眼睛裡寫滿惶恐與不安,似是害怕著什麼。在他啟唇,笑著叫她雅雅時,她的一顆心落了地,臉上浮現久違的安心的笑。
梅少軒牽著她的手,十指交扣,就那樣堂而皇之地出現在眾人面前。
徐嫂瞪大著眼睛,嘴巴張的能塞下一顆鴨蛋。
梅少軒對她微笑,拉著舒雅到衛生間梳洗,他給她擠好牙膏,看她刷牙,她洗臉,他便幫她溼毛巾,小心地幫她擦乾,生怕弄破臉上的紅痘痘。
徐嫂不時撓頭,那個平日愛板著臉的少爺,今天怎麼像換了一個人?簡直是不可思議。
更不可思議的還在後面,他竟親手為她剝雞蛋,為她夾菜,給她吹涼牛奶。
徐嫂躲在角落裡抹眼淚,她要是也有這樣的老公該多好,一定幸福的睡不著覺。
吃完早飯,梅少軒帶著舒雅在院中散步,圍著游泳池,一圈圈,不厭其煩,溫柔地能將人融化。
幸福地想落淚~~~
42前夫的生活突然出了狀況
正午的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