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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懷裡,被梅少軒看到免不了要解釋一通,她嫌麻煩。
“你!好,舒雅,你等著!”
至於等什麼,藺柏奢沒說,恐怕他自己也不知道要讓舒雅等什麼。
出了門,便把花扔在了垃圾桶裡。低頭看到襯衫上的油漬,氣卻莫名其妙地全消了。
他靠在駕駛座上,腦海裡浮現舒雅在廚房忙碌的情景,其實他不知道,此時他的臉上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柔情,這柔情還未停留片刻便被突如其來的電話打斷了。
藺柏奢的父親藺浩威如發怒的獅子一般吼出來一句話——給老子滾回來!便收了線。
藺柏奢把手機扔在副駕駛座,驅車往家趕。
藺浩威的面前放著一份合同,地上是被打碎的杯子,咖啡灑落在沙發上。不遠處站著一個男子,跟藺柏奢長得很像,比他大兩三歲,臉色很不好。
一個划著淡妝的女子不斷給藺浩威揉著肩膀,她和藺浩威站在一起就像是一對父女,不知道是她保養的好,還是年紀就是如此,她安撫著藺浩威的情緒,“老爺,您消消氣,彆氣壞了身子。想必柏奢不是有心的,他也是為了咱們藺家,柏蕭還小,柏寒又對珠寶沒有興趣,將來還得靠柏奢,您就當他在耍脾氣好了。”
藺柏寒抬起眼眸掃了女子一眼,勾了勾嘴角。
藺浩威摸著項敏的手,“他要是有柏寒,柏蕭一半懂事,我這個做爸爸的還能多活幾年。”
“看老爺說的,您一定長命百歲。劉媽,快來打掃乾淨。”
劉媽拿著掃帚和簸箕悶悶地出來,默默地打掃完,悄悄退了出去,一切都進行的無聲無息。
項敏重又衝了杯咖啡放在藺浩威手上,“老爺,柏蕭快放學了。”
“讓方叔去接。”
話音剛落,藺柏奢進來了,他吹著口哨,轉動著車鑰匙。
藺浩威見狀,把咖啡重重放在茶几上,“你還知道回來?!你看看你的德行,哪裡像我藺家的孩子?!你的襯衣是怎麼回事?去飯店刷盤了?!”
藺柏奢嗤笑,“在你眼裡就只有柏蕭才是你的孩子,什麼時候把我放在眼裡了。”
藺浩威把合同摔在藺柏奢臉上,“看你乾的好事,用一千三百萬買來一塊破地皮,你是嫌我的錢多還是嫌我死的不夠快!”
項敏輕拍著藺浩威的後背,“老爺,您消消氣,柏奢,你看你把你爸爸氣的,還不快道歉。”
“沒有你說話的份!”藺柏奢拿起合同,放到了藺柏寒手裡。
藺浩威大怒,“你怎麼跟你媽說話呢?”
“她不是我媽,我媽早死了!”藺柏奢雙眼充血,惡狠狠地瞪著項敏,要不是這個女人,媽媽怎麼會死?
藺浩威氣的直喘粗氣,“反了,反了。”
“老爺,他還小,不懂事。”項敏垂眸,漂亮的臉上多了一絲委屈。
“你別護著他,都二十好幾了還小,柏蕭都比他懂事。”
“是啊,我哪裡有柏蕭好!”藺柏奢掉頭就走。
“你給我回來!”
藺柏奢不理,走到藺柏寒前面的時候,被他抓住了胳膊,“阿奢,你做的的確不對,咱們只做珠寶生意,何時碰過地皮。”
藺柏奢甩開他的手,“萬事總有第一次,我會負責開發。”
“你用什麼負責?能用的現金全被你調走了。”藺柏寒無奈搖頭,這個弟弟就是太任性。
“哥,這事你就不用管了,我知道該怎麼辦。”藺柏奢揚長而去,在大門口,碰到放學回來的藺柏蕭。藺柏蕭今年十七歲,讀高三,戴著黑框眼鏡,文質彬彬,他笑著叫了聲二哥。
回答他的卻是藺柏奢的冷笑。
藺柏奢本打算去海邊,卻不知不覺開車到了舒雅的住處。他坐在車裡,看到舒雅的影子印到窗簾上。藺柏奢拿起電話,猶豫著要不要打電話給她,卻在看到一個男人的影子後,果斷地撥通了電話。
等了許久,不見她接,藺柏奢苦笑,他何時到了這種等待別人施捨的地步。
窗簾上的兩個人影依偎到一起,藺柏奢的瞳孔微縮,踩上油門,很快駛離了小區。
38被前夫軟禁OR保護
舒雅沒想到田振宇會來找她,她很禮貌地請他坐,然後奉上一杯咖啡。
田振宇轉著咖啡杯,幽深的眼睛裡帶著些微責備,“我以為你愛少軒,會為他著想,原來是我錯了。”
“何必繞彎子,有話直說。”
“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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