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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說‘曾經’。”
“我真好奇你們兩個在床上……嘎嘎。”梁總笑的很是淫/賤。
梅少軒厭惡地皺起眉,若不是臨來前父親叮嚀要談成這筆生意,他早就上手了,他厭惡極了梁總這一流,“今晚我埋單,梁總看中哪個儘管帶走,我不勝酒力,恐怕不能再陪你了。”
“好說好說。”
梅少軒沒有再進包房,直接回了酒店。
舒雅只好一個人打車回去,經過梅少軒的房間,聽到裡面有痛苦的呻/吟聲。
舒雅出於道義,敲了敲梅少軒的房門,“總裁,你沒事吧?”
沒有聽到回答,舒雅本想走,房裡又傳來呻/吟聲,且一聲大似一聲,只得再次敲門,“總裁?總裁,你怎麼樣?是不是不舒服?”
仍舊沒有回答,卻傳來打碎東西的聲音。
舒雅皺眉,莫不是出了什麼事吧?她大力拍著房門,“總裁?總……”門開啟了,梅少軒只著睡衣,睡衣是真絲面料,滑的很,沒有繫帶子,露出光潔的胸膛。他的臉上佈滿紅潮,眼睛微彎,帶著笑意,只是有哪裡不一樣,似乎有幾分邪魅,渾身帶著危險的氣息。
舒雅本能地退後一步,“你沒事吧?”
梅少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斜靠在門框上,“雅雅,你還是關心我的。”
雅雅?舒雅滿頭黑線,這暱稱叫的。
梅少軒挑起舒雅的下巴,他的手指微涼,碰到舒雅溫熱的肌膚,很是舒服,“雅雅,這些日子你過的不好嗎?怎麼瘦了。”
瘦?!舒雅真想找塊豆腐撞死,就她那身材還叫瘦?
梅少軒見她不語,嘆息一聲,“雅雅,你是不是還在怪我?我真不是故意的,這幾日我都不敢給你打電話,生怕你生氣。”他握住舒雅的手,“雅雅,你原諒我。”
原諒什麼?她從沒有怨過他,要說原諒也是本尊的事。
“總裁,我從沒有怪過你。”
“總裁?”梅少軒笑的有幾分淒涼,“若你從沒有怪過我,為什麼叫我總裁?”
不叫總裁叫什麼,她真的不知道。
梅少軒撫摸著舒雅的臉,“雅雅,今晚留下可好?”
什麼?!舒雅以為她聽錯了,“你,你要我留下?”
“我們是夫妻,總是分居不好。”梅少軒攬住舒雅的腰,將她朝房間裡帶,他的力氣很大,不容舒雅反抗。舒雅苦笑,她這麼大的塊頭,竟然掙脫不了。
舒雅雙手扒在門框上,“總裁,我們已經離婚了。”
梅少軒猛然回過頭,“你說什麼?”他扳住舒雅的雙肩,使勁捏著,疼得舒雅倒抽一口涼氣,“我告訴過你,不準離婚!你是不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梅少軒暴怒,腦門子上爆滿青筋。
舒雅吸了一口冷氣,“疼!”
“疼?!”梅少軒鬆開她的雙肩,右手捏住了她的臉,左手指著自己的心,“有我這裡疼嗎?!舒雅,我曾經警告過你,你若負我,我定讓你生不如死!”
“是你要離婚的!”舒雅雙手扳住他的右手腕,他的力氣實在大,疼得她眼睛裡溢滿眼淚。
“你說是我?”梅少軒彷彿不信,“我愛你至深,怎會和你離婚,你在撒謊!”
“若你不想離婚,為何打電話要我去民政局簽字?”舒雅恨恨地瞪著他,什麼都是他說,他也太霸道了。
“不可能,這絕不可能!”梅少軒踉蹌幾步,繼而憤然道:“一定是他!”
他?是誰?舒雅滿頭問號。
梅少軒換上笑臉,撫摸著舒雅的臉頰,“對不起,我不該怪你,你別生氣,這件事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雅雅,我想你。”他把臉埋進舒雅的脖間,環住了她的腰。
他身上有好聞的薄荷味,撥出的氣體噴在舒雅的脖間,有些癢。
舒雅垂著手臂,沒有回應他,她早已察覺現在的梅少軒與她平日見的不同,要不是她知道只有一個梅少軒,她肯定會以為是兩個人。
舒雅拍拍梅少軒的背,“總裁?”
“叫我少軒。”
呃,好吧。
“少軒……”舒雅吧唧了一下嘴,她很少直呼男士的名字,總是帶著姓,感覺有點彆扭,“你……”
“噓,讓我睡會。”
睡?舒雅嘴角抽/搐,他把她當人體肉墊嗎?
“總,呃,少軒,我扶你去床/上睡吧。”耳邊傳來梅少軒均勻的呼吸聲,他竟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