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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兒了?什麼時候回來?”
萬巧珍搖搖頭,“回來的時間不固定。”公司正在籌備期,舒雅忙的腳不沾地,有的時候凌晨才回來。
“是嗎?”梅少軒淡淡地道,失望爬滿臉上。
“要不你進來等?”話雖這樣說,可是並沒有邀請他進去的誠意。
梅少軒搖搖頭,轉身離去。
雨,還在下著,行人撐著傘,從眼前走過。
淋著雨,進了車子。盯著前方,呆了幾秒鐘,而後,轉動鑰匙,踩上油門。車子朝前駛去,不到兩分鐘停在一幢寫字樓外。
望向二樓大大的落地窗,有工人從窗前走過。
不眨眼地盯著,終於,一個女子站在窗前。
女子的身材苗條,長髮,戴著鴨舌帽,一身工裝打扮,對著他的方向看了一會兒,有工人拿著圖紙過來。她微笑著說了什麼,工人點點頭,離去。
梅少軒緊緊握著方向盤,很想衝上樓去,近距離看她現在的模樣。
喇叭聲想起,頭轉向後視鏡,有一輛保時捷停在後面。車門開啟,有人下來,沒有撐傘,雨點很快溼了衣衫。
梅少軒的眸光輕閃,是藺柏奢,他來了。
看藺柏奢進了寫字樓,思慮片刻,拔下車鑰匙,也進了寫字樓。
待上到二樓,已經不見了藺柏奢。
舉手,敲了敲門。
有一個工人探出腦袋,“先生,您找誰?”
“舒雅。”語氣盡量平淡,卻壓抑不住心中的激動。
工人笑笑,閃開身,讓他進來,同時高呼,“舒小姐,有人找。”
目光在空中相撞,兩人的身子俱都一震。
她沒想到他會來,全無思想準備,不,是她故意忽略他會找來的事實。她渾身不自在,她怎麼能這個樣子見他,沒有梳妝打扮。她摸摸頭,拽拽衣服,有些侷促。
梅少軒的目光再也移不開,鵝蛋臉,大眼睛,淡妝,很清新,是他心目中的形象。
邁開步子,朝她走去,一步步,彷彿踏在玻璃上,生怕一不小心,玻璃碎了,眼前的人再次消失不見。
“雅雅……”他喚她,久違的稱呼。
久違的溫暖滌盪在心間。
舒雅攥緊拳頭,手指甲嵌進肉裡。她曾無數次想象過他喊自己雅雅,如今聽到耳邊,卻是那麼的陌生和遙遠。
她掀了掀嘴角,叫他“梅先生。”
梅少軒的步子猛然停住,她竟叫他梅先生,呵,他無奈苦笑,梅先生。
一道鴻溝橫亙在兩人中間,鴻溝咧開嘴,嘲笑地看著兩人。
舒雅的心中哽咽,手指尖微微顫抖,“梅先生,找我有事?”她先開口,說出的話冷冰冰,硬邦邦,如同在見客戶。
梅少軒緊繃著臉,一雙眼睛冷冷清清,“有事,舒禮……在我那。”
“我知道。梅先生打算什麼時候送他回來?”
梅少軒冷笑,“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你什麼時候把另一個兒子還給我?”
她不說話,眼神有埋怨,有懊惱,垂眸,再抬眸時,是堅定而決絕,“他們是我的兒子,你無權要回。”
“是嗎?”梅少軒嗤笑,“他們身上流的是我的血。”
“我不介意與你見諸法庭。”她的聲音發顫,心,更是顫的厲害。
梅少軒的心亦然,可是,驕傲讓他無法退步,“我也不介意。”他轉身離去,決然而果斷。
舒雅全身癱軟,要不是藺柏奢攙扶,早就坐在地上。
藺柏奢把一杯熱水放在她手中,她的手冰涼,臉色發白,“不要怕,我會幫你。”
她不是怕。
心彷彿被撕開了一條口子,汩汩地冒著血,生疼生疼的。
推開藺柏奢的手,“我先回去了。”
躺在床上,腦海中全是梅少軒的影子。為什麼他們會走到這一步,自己不是一直思念著他嗎?
一隻小手在自己的臉上摸來摸去,舒雅睜開眼睛。
舒儀對他笑笑,有幾分膽怯地說:“媽媽,你在生氣嗎?”
舒雅搖搖頭,將他抱在懷裡。他們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是她的命,她怎麼會拱手送給他人?!
“哥哥什麼時候回來?我想他。”
她又何嘗不是,從小到大他們從未離開過自己。
舒雅的腦門頂著舒儀的小腦袋,“媽媽很快接他回來。”
果斷撥通梅少軒的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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