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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被推開,一道輕浮浪蕩的聲音飄了進來。
“既然姑娘想見我娘,不如小爺兒陪你一起去。”
沐挽裳猛然站起,看著門口二十左右身材高瘦的男子,眉目與雷豹有幾分相似,一身銀灰長衫, 眸中帶著**波光。
海棠的臉上青白也有了些懼意,還有深深的怨恨,就是這個人毀了她的清白,若非大夫人她早就不活了。
此人是雷豹唯一的兒子雷天祈,為人最為放~蕩,色膽包天,山寨裡的女人除了大夫人,沒有他沒碰過的,雷豹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海棠不能夠看著他再繼續作孽,上前阻攔道:“大夫人說了,這名女子是山寨的貴客,少當家還是想清楚。”
雷天祈上前,一把將海棠推倒身子撞到牆上,沐挽裳見事態不妙抄起身邊的花瓶砸了過去,被他躲開花瓶落在地上。
“來人吶!快來人吶!”
“沒用的,那些人都是我的人,任憑你喊破喉嚨也沒用。父親去了二叔哪裡。沒人來救你的。”
“唔!”大手已經將她的嘴捂住,攔腰提起, 整個身子被他抵在了案幾之上。
沐挽裳眉眼驚駭拼命掙扎也是無用,口中發出嗚咽,卻是無法喊出聲來。
“唔!唔!”
“美人,你別怕!你已經不是黃花大閨女了,被小爺我睡一次又何妨,就當是一場春夢。既然無法反抗就好好享受好了。”
一雙手卻已經奔著她腰間以下,滑向兩腿之間而去,沐挽裳厭惡至極,如果被人糟蹋她寧可去死。
海棠撞在牆上昏昏沉沉,聽著雷天祈口中淫詞,曾經他**她是也曾說過,既然無法反抗就好好享受,那些屈辱至今都記得。
“哐!”的一聲,海棠抄起凳子,狠狠的朝著雷天祈的頭部砸去。
雷天祈頭上吃痛,殷~紅由額角流下,已是憤怒之極,鬆開了沐挽裳的束縛,一把掐住海棠的脖頸,海棠臉色瞬間變了顏色,口角流出嫣紅,以是沒有了氣息。
沐挽裳從桌子上爬起,見著倒在地上的海棠,她們只是萍水相逢,海棠卻為她丟了性命。
踉蹌的奔著門口奔去,大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門口的護衛卻是不理,這樣的戲碼看多了,沐挽裳再次被抓了回來,沐挽裳奔著雷天祈的手腕咬去,被他猛然甩開,沐挽裳整個人摔在地上,看著剛剛被打碎的花瓶碎片,一把抓起抵在手腕之上,“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糟蹋的,我若死了王爺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任憑你長得再漂亮,也是殘花敗柳,裝什麼清高。”
雷天祈卻沒敢貿然出手,議事廳內可是見得她咬破了俞宗垣的手,這個女人若是逼急了,真的會自殺,他沒有忘記父親的叮囑,他只是劫色,可沒有奸~屍的癖好。
兩人正在僵持,“逆子!你怎麼跑到這裡撒野!“
雷豹去看獨狼,就覺得雷天祈不對勁,想來看看聽到沐挽裳的呼喊方才奔來。
已經千叮萬囑,那個女人不能碰,沒想到還是吃了雄心豹子膽。
“父親,這個女人已是殘花敗柳,即便碰了又如何,她也不敢說出去。”
“外面大敵當前,你還在這裡想著女人,你還是不是我雷豹的兒子。”
“我是你兒子也是你教我的,你不也是被人堵在女人的被窩裡,還有臉說我。你這隻沒牙的老豹子,你幾兵就把你嚇破了豹子膽,什麼雷豹雷貓差不多。”
“啪!的一巴掌打了過去,雷豹真的怒了,平日裡就是寵愛才會無此忤逆。
“你個逆子,來人將他給我綁了。”
雷天祈被人綁了出去,沐挽裳手上還拿著瓷片,她現在不相信任何人,警惕的看著雷豹,“別過來。”
雷豹是好色不是那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可還記得俞宗垣的警告,怎麼說這個女子也是皇室的女人,為了一個女人毀了山寨,幾十年的經營不值得。
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海棠,“姑娘別怕,我這就命人將屍首抬出去,再派有一個婢女過來。”
沐挽裳看著慘死的海棠,若不是她或許已經青白不保了,心中既愧疚也感激。
“你們一定要將她厚葬,不可以隨便丟棄。”
“姑娘放心,她是夫人的婢女,身後事自然有夫人料理。”
如此沐挽裳也便放心了,眼看著來人將海棠的屍體抬走,眾人都退了出去,房間門口重新派了人把守,房間內只剩下她一人。
“噹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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