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羅三貪財做忘八(第2/2 頁)
妹妹丟了!”言罷,那羅三陽物跳了幾跳,陽精亦至,二人交頸大丟一回。也不顧揩抹,並枕合衾而睡。不題。
再說事前秋花一番巧言,說得羅三心肯意肯。至夜深人靜之時,即放出靜海來家,同著飲酒吃肉。待到夜深,羅三隻得在關中歇宿看守,讓他二人在房中快樂。他二人以能愛易其所愛,未有不怡怡然,暢暢然,而夜無休息者矣。靜海十分得意,在關中日日暗算,定了主意。
一日夜間出了關門,對羅三道:“我還有一主大財,必得我去,方可取得,你在此看守。”說罷,竟自走去。
尋了靜心,謊說取衣,進得室去,在床上取了銀子,藏於腰間,別了靜心。尚未及二更,同羅三到家,將銀付與秋花。
羅三見比先前更多,喜得心顏俱開。又見靜海與秋花調笑言情,恐礙他事,遂自到關內去了。
靜海見他知趣,知他已中計,見財舍妻,遂色膽更大,竟然大點明燈,將室照了個通亮。遂擁秋花於懷中,左手搭肩向胸,於兩乳間遊衍,右手急撩起裙裾,撫那寬又寬,緊又緊,溼又溼的牝戶,聳疊按撫,直搗弄些麗水兒出來。遂將秋花往春凳上置倒,褪下羅裙,扶住陽物,照準牝戶便插,藉著滑溜溜的陰水兒,輕車熟路,一下盡根,秋花呀的一聲,那話兒如魚躍淵,直攪亂跳。
秋花春心搖曳,柳腰款擺。靜海見其騷的難過,故意提出陽物,於牝口遊走不定。秋花怎忍相離,狠命勾住靜海頸兒,令其重搗。
靜海佯做不知,對秋花道:“我有一心事,要對你說,不知你可肯依我?”
秋花道:“你我恩情到此,還有甚事不依你順你?你有何事,且說與我聽聽?”
靜海將陽物插入,抽送二、三回,又將其拔出,遊走於蓮瓣間,方才道:“我為你這冤家,實是不能捨你。看你待我的情份,你又捨不得我。
我如今算計,不如同你逃往他鄉,我方才取出銀子,約七百有餘,並日前與你三百,共合有千金之處。與你同做人家,豈不是好?”
秋花嘻笑,心底亦暗自高興,直將個臀兒猛掀,道:“短命的,急煞老孃也,你且快快扎入,與老孃殺殺火,我那裡面癢極,猶千百蟻子鑽爬,煞是難熬!”
靜海不聽,仍研擦不定,對秋花道:“你且先答話與我,若不答我便罷戰!”
秋花實是難以自持,遂道:“你我恩愛,時刻難離。你如今在對門,我有牽掛。你既有此好情愛我,是件絕好的事,何不早說,亦好打點,只你頭髮未長,卻怎麼處?”
靜海道:“如今想同你去,在此募化一番,不曾收得分毫,且耽擱兩月,隨募收些,做路費也好,那時間發便齊眉。你如今切不可在他面前露一毫訊息。”
秋花應允,手捻陽物,送入牝中,靜海歡喜,遂行那九淺一深之手段,秋花淫興熾盛,扳著自家臀兒極力迎湊,霎時就有千餘度,靜海又運神力,將個塵柄舞送得生風,牝中相合唧唧的響,又抽送至五百餘回,秋花身著乘浪之舟,叫快不絕,漸至佳境,長探雙臂,直豎雙足,將身向上疊起。靜海推起金蓮,架於肩上,使個老漢推車手段,聳身狂弄,直搗花心,秋花搖擺震顫,伊伊呀呀,浪叫不迭,靜海愈發發力大弄,秋花又心肝親肉達達亂叫。
幹有一個時辰,秋花星眸緊閉,櫻唇微啟,似睡著一般。靜海見戰她不倒,又慾火騰炎,一發不可止,猛地裡將秋花腰肢平平撈起,在屋中四處轉走百餘遍,陽物盡力挑刺,餓虎撲食一般。秋花雙手扳定靜海肩膊,聲色不動。
靜海無可奈何,氣喘如牛,復將秋花置於榻上,將身橫陳,立於床沿,搿開兩股,將那三淺九深搗堅破壁之力大弄,霎時亦有千餘回,用盡平生手段,早已體軟身麻,堪堪欲敗。
秋花見他力薄,那話兒於牝中漸漸挫頓,心中暗喜。
不知後來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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