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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味深長地看著葉春秋。
葉春秋知道葉辰良的壞心思,只見其他的族兄弟們也跟著一起起鬨,道:“是啊,是啊,春秋,不要浪費了大兄的美意。”
“坐在前頭,夫子更關照一些。”
去坐前頭,那就傻了,周夫子正看著我礙眼呢。
葉春秋心想要找個偏僻的角落,懶得跟一群小屁孩較真。
正在這時,周老夫子卻是咳嗽一聲,原來不知什麼時候進來了。
學子們一看,頓時噤若寒蟬,忙是回到自己的座位,葉辰良眼疾手快,提著竹籃便已坐在了靠後的位置。
這時候……葉春秋突然發現自己悲劇了。
除了那正中最靠前的座位,其他的座位都已有人落座,這個二房大兄,好陰險啊。
葉春秋無法遲疑,因為這時候,周夫子那雙殺人的眼睛已經瞪視在自己的身上了,葉春秋索性當做沒有看見,大喇喇地坐在了空位上。
這個位置可謂是得天獨厚,幾乎就在周夫子的眼皮子底下,周夫子提著戒尺,為了顯露自己治學嚴厲,授課激動時,便將戒尺揮舞起來,嚯嚯作響,帶著陣陣的勁風,那勁風颳面而來,因為離得近,葉春秋有種嚇尿的感覺。
至於周夫子,卻是見葉春秋坐在前座,臉頓時拉了下來,他只道葉春秋厚顏無恥,這個葉家的私生子主動搶了好座,這是暴殄天物啊,還是葉辰良坐在這裡讓他心曠神怡一些。
於是他吊著招牌式的三角眼,陰測測的看了葉春秋一眼,卻是不便發作,當先便道:“縣考在即,諸生要更用功一些,今日授的是……”
周夫子這些之乎者也的東西,葉春秋也聽不懂,他歪著脖子假裝自己認真聽課的樣子,倒不是他不肯用功,實在是周夫子對他的厭惡之情總是流於表面,再加上週夫子講課沒有任何趣味可言,葉春秋寧願自己下學時靠著光腦自學,多練習行書,也不願聽周夫子那冰冷冷的之乎者也。
現在聽到周夫子那‘輪人為輪,斬三材必以其時’之類的催眠曲,他終於吃不消了。
起先還勉強能支撐,到了後來,啪的一下,脖子一歪,腦袋便磕到了案頭上。
哈哈哈……
鬨笑傳來,葉春秋揉揉眼睛,迷迷糊糊的看到周夫子殺人的目光正瞪著自己。
遭了!
葉春秋忙又危襟正坐,可是腦袋昏昏沉沉得厲害。
周夫子厲聲道:“葉春秋!”
葉春秋終於打起了精神,道:“學生在。”
周夫子滿面猙獰,手中的戒尺在半空虛舞了一下,破空的聲音嗖嗖作響,周夫子的功力極為深厚,這戒尺猛地在半空一頓,那雙眼眸卻是帶著滲人的光澤,他突然昂頭,臉色又恢復了平靜,不過那雙眼睛卻依然盯著葉春秋,那眼眸深處,似乎潛藏著一股錐入囊中的銳利。
尼瑪……
這是君子動口,還要動手的徵兆啊。
葉春秋雖然和周夫子打交道不多,可是也深知往往周夫子這樣的表情,接下來應當就是揍人了。
“你……站起來!”周夫子故意慢條斯理地道。
葉春秋只得站起來,好漢不吃眼前虧,自己才十二歲,不裝孫子,還裝好漢嗎?
葉春秋恭敬地道:“夫子有何吩咐?”
周夫子眼皮子都懶得抬,一字一句道:“方才老夫講授的是什麼?”
葉春秋愣住了,下意識便回道:“是啊,夫子講授的是什麼?”
頓時又是滿堂鬨笑,坐在葉春秋身後的葉辰良更是笑岔了氣。
周夫子捶胸跌足,心絞的厲害,敗類啊敗類,你這個大腳婆娘生出來的孽子,一看就曉得不會有什麼出息,偏偏還要搶這樣的好座位,搶了好座位倒也罷了,你竟還睡覺,睡覺也由你,這廝居然還如此恬不知恥的說‘是啊,夫子講授的是什麼。”
於是,周夫子用馬景濤式的咆哮朝著葉春秋大吼:“老夫今日講授的是冬官考工記。”
葉春秋虎軀一震,早說嘛,冬官考工記……立馬光腦搜尋。
而這時候,周夫子已經揮舞著戒尺,迎面劈來。
“且慢!”葉春秋連忙道:“夫子且慢動手。”
周夫子的戒尺下意識地一停,不過怒火更勝,也幸賴他不曾學九陰白骨爪,否則下一刻,非要把葉春秋撕了不可。
葉春秋接著道:“夫子方才講授的冬官考工記講得很好,學生猶記得夫子唸的是:‘輪人為輪,斬三材必以其時。三材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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